今村均回顧錄--第Y集:回京述職 墜機了 人竟然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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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集開始,就要進入拉包爾專場了,所以用y開始,不過嘛,精彩的部分好像不算多今村均回顧錄--第Y集:回京述職 墜機了 人竟然沒事! - 陸劇吧
拉包爾方面的戰局
昭和十七年十一月八日,我突然接到杉山參謀總長發來的電報:
【貴官被免去現職,改任第八方面軍司令官。對繼任的原田熊吉中將的職務交接,應在東京進行。】
第八方面軍到底在哪個方向、擔負什麼作戰任務、現有條件什麼樣,我一點頭緒都沒有。第二天,駐新加坡南方軍總司令部來電:
【為了貴官前往大本營報到,10日派特別飛機前往雅加達,11日出發。】
對我來說,爪哇的煉油修復、近海的拖船打撈等事情已經有了大致的頭緒,為了防禦以澳軍為主的敵軍反擊,我已經立案了防衛計劃,接下來的落實階段才是關鍵。關於政治,雖然得到了中央的同意,但也有可能被要求再次轉換為高壓政策的擔憂。我感覺在這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軍司令官從戰地出動是保密的,自然不搞送行儀式。11日正午過後,我到雅加達機場一看,一架側面標着「黑姬號」的客運飛機已經做好出發準備,我和副官田中實大尉兩人一起乘機。
下午三點多,飛機在新加坡着陸,在旅館安頓下來,按照先期約定的時間,也就是下午六點,去官邸拜訪了寺內總軍司令官,向他報告了我要調職的事。
將軍說:「在爪哇真是辛苦了,接下來的工作可能更艱難」
我:「您知道第八方面軍是針對哪個方向嗎?」
寺內:「官方口徑還不知道。但是,前幾天去大本營聯絡的參謀回來了,聽他的說法,很可能是新幾內亞的東部的拉包爾島方向。還有在地圖上都看不出來的叫瓜達爾卡納爾的小島,百武君的17軍在美軍制空、制海權的壓制下,與裝備優良的機械化美軍進行着比諾門罕更艱苦的戰鬥,那裡補給匱乏,餓殍遍地。在爪哇駐紮的丸山中將師團被調到那裡,組成了百武軍的主體。他們之前都是你我的老部下。我對此也很關切。」(注,瓜島方面暫時由大本營直轄)
我:「瓜達爾卡納爾到底是個多重要的地方啊?」
寺內:「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好像對海軍很重要。」
我:「我參加陸軍就是仙台師團出身(今村是宮城人,出生於仙台,屬於第二師團管區),三十五年前我教育過的新兵,現在他們的子弟都在第二師團里,七個月前,我們一起在爪哇登陸、一起作戰。這次在三伏天的酷熱下,又沒有補給的戰鬥,是多麼痛苦啊,我在廣西省南寧的作戰中嘗過這種滋味。那種飽受飢餓之苦的狀態是真的難。所以我願意前往那裡。」
寺內:「你能這麼想,那真是太好了。為了前途武運,讓我們舉杯吧。」
我們來到餐廳,吃完飯後一起下圍棋,晚上十點左右,準備告辭時,我向寺內大將表達了自己的願望:
「關於爪哇的軍政,雖然大臣、總長認可了我制定的方針,但中央的幕僚、總軍的幕僚中似乎還有不少人主張高壓政策,我擔心他們會趁我調任的機會改變方針。根據爪哇人、荷蘭人的動向,我認為高壓是沒有必要的,甚至可以說是有害的。閣下身為總軍司令官,請從大局出發,避免發生不必要的失誤。」
寺內:「這一點我明白了。以後的事不用擔心,專心執行新任務吧。」
聽到了爽快的回答,我就告辭回到旅館。
第二天11月12日,從半夜開始就一直下着小雨,雖然不太放心,但上午九點我還是去了機場,在總軍參謀長以下的十多位首腦的送行下,我和田中副官兩個人坐上了「黑姬號」。小雨還沒有停。
飛機開始滑行了。就在身體感覺已經起飛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了急轉彎,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
我雙腿感到劇痛,人清醒了一下,但過了一會兒,好像又不省人事了。
不知是誰拖着我的雙腿,但我的身體上,壓着操縱室和客艙的隔板,上面還壓着行李架,因此如何掙扎,卻無法出去。
「不快點出來的話,汽油着火就麻煩了。」
聽到田中大尉的大聲叫喊。我雙手拚命用力,想要爬出來,但還是動不了。
大概是命不該絕吧。田中大尉是劍道五段、柔道三段的猛將,他使出了很大的力氣,我感覺到雙腿都快被扯斷了。
他終於把我拖出了殘骸,把我從飛機艙的破口處拉到機外。
飛機的發動機和螺旋槳一起飛到了七八米遠的地方,一側機翼被扯斷,另一側機翼也折了。好像是撞到土坡或者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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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受傷了嗎?」
在副官的詢問下,我四處活動手腳,轉動脖子,但沒有任何疼痛感。
「真奇怪,哪裡都不疼。」
一看,機場對面有幾輛乘用汽車正朝這邊駛來。不一會兒,總軍參謀長黑田重德中將從車上下來,一看到我就說:
「啊!原來你還活着啊,真是強運啊!掉到海里能得救,從天上掉下來還沒死。如果你死了,我就可以接替你成為方面軍司令官了,這讓我有點遺憾啊。」(這玩笑開的有點賤啊今村均回顧錄--第Y集:回京述職 墜機了 人竟然沒事! - 陸劇吧
這個人愛開玩笑,在陸軍內部是有名的。對於受到巨大衝擊的我來說,這是一個能讓我恢復從容的有趣玩笑。
「我真是命硬啊!」我也跟着他笑出聲來。
我在出征爪哇時,所乘飛機在黃海發生故障,迫降在濟州島;登陸爪哇時掉進海里;今天又趕上墜機。多麼倒霉的事!(這裡到底該說今村運氣好還是不好呢?老出事,但是每次都毫髮無傷,這次墜機竟然只擦破點皮,真是沒誰了)我聽說,船、火車、汽車之類交通工具都是為了吉利而取個好名字,但飛機取名好像沒這麼講究,大約一年前發生故障的飛機,就是「無法逾越的大井川」的那個大井號,而「黑姬號」這種奇怪的名字更讓人無語。大井號因為那次迫降,原以為要改名了,沒想還是沒改。半年後,大井號在台北附近撞山,機上七、八人全部慘死。我說完這番話後,田中副官說:
「應該是年紀大了吧,您還越發迷信了。」
(又)被他嘲笑了。(這個田中,已經不是第一次嘲諷今村了,看過前文的朋友都知道,這傢伙小小一個大尉,哪來這麼大膽子?難道是天皇的關係戶?)
總軍司令部負責飛機的人非常惶恐,這次為我定製了一架被命名為「醫王號」的飛機,午餐後離開新加坡,十二日晚上在西貢住了一晚,十三日傍晚,在廣東的旅館裏,偶然遇見了參謀本部情報部課長西大佐,這人是我的親戚,我們當天共進晚餐暢談了一番。
雖然你在大本營不是作戰課的,但大本營又是怎麼考慮作戰的極限、補給的極限呢?杉山總長4月7日來的時候就明確表示,對澳作戰之類的事情,因為海運力——也就是補給極限的關係,是不可能實現的。既然如此,他們還要越過南洋諸島,出兵拉包爾,在瓜達爾卡納爾島用兵,他們的目的何在?該不會是想獲取向澳大利亞進攻的跳板吧?」
我不知道那件事,只是聽說,海軍的要求是不能不聽的。確實應該考慮一下,現有作戰區域的範圍不能太大。」
他似乎不知道詳情,但神情憂鬱。
十三日抵達台北,十四日抵達立川機場。
昭和十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到東京大本營陸軍部報到,杉山參謀總長向我下達了以下任務:
【貴官要面對從西南太平洋方向反攻的盟軍,
一、第六、第五十一兩個師團即將從中國戰場轉移到拉包爾方面,會同正在瓜達爾卡納爾島進行艱苦戰鬥的第十七軍(司令官百武中將,以第二、第三十八師團為主力),指揮上述部隊擊潰在該島的美軍。
二、統帥即將運往新幾內亞方面的第十八軍(司令官安達中將,以第二十、第四十一兩個師團為主),同時指揮正在新幾內亞東部苦戰的堀井混成旅團,殲滅該方面的澳軍。】
為了支援瓜島的第二師團,第三十八師團搭乘十四艘運輸船,於昨天14日晚上接近該島,但全部被美軍飛機和潛艇擊沉,只有佐野師團長以下很少一部分人登陸了,補給幾乎全部喪失,陷入了困境。但不知為何,參謀本部的負責人也沒有告知我。大概是考慮到會影響我的士氣,我在大本營的熟人私下告訴我,那個方向的制海空權已經完全被美軍控制。(這裡能看出來點啥,對一線方面軍司令也不說實話?)
昨天,佐野中將指揮的第三十八師團大部被擊沉,他是我任廣東軍司令官及16軍司令官時的部下,也是同生共死的戰友。這次是我們第三次並肩作戰,一種捨我其誰的感覺迸發了。我的勇氣被激發出來,彷彿有一種莊嚴的宿命等待着我。
16日,我被召入宮中,在陸相東條、侍從武官長蓮沼陪同下謁見天鬧黑卡。
給我下達了敕語:「東南太平洋方面的戰事,關係蝗國興廢。請速速挽回頹勢,擊退敵人!」
我望着滿臉愁容的玉顏,堅定了無論如何也要完成任務的決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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