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電影網專稿 悠悠運河,賡續千年文韻;青青水岸,映耀電影之光。2023年,電影頻道聯合北京文聯、北京電影家協會,推出6集系列訪談節目《北京影人》,2024年,《北京影人》第二季再度如約啟航,見證北京因電影榮光,感受電影因北京綻放。
5月20日晚22:00,《中國電影報道》“藍羽會客廳”特別策劃——《北京影人》第二季第一期,藍羽對話北京電影家協會副主席、博納影業領航人於冬,重遊“逐夢之地”,找尋時光里的光影印記。
從電影《林則徐》到新劇《林則徐》
“為首都文化產業出力,是應盡的責任”
於冬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孩子,他的北京記憶也與電影緊密聯繫在一起。人生中的“第一部電影”是北影廠放映的《林則徐》:“我那時候好像還在上幼兒園呢,父親帶着我到動物園倒16路公共汽車,進北影廠看了第一部電影《林則徐》。”回家之後,於冬做了一晚有關這部電影的夢,而這場從電影出發的“夢”,也冥冥之中指引他走到了今天。
在博納位於懷柔的影視基地中,有很多與於冬光影情懷有關的元素。他還記得自己藝考時誤打誤撞報考了北京電影學院,“我陪我的發小去,一看招生簡章里有管理系,這是電影學院第一個發行專業的本科班,我特別有興趣。”在於冬眼中,“第一次”總是最有開創性的,而最終他也幸運地脫穎而出,成了12名管理系學生中的一員。
畢業後,於冬被分配到北影廠宣發科工作。與如今電影腦洞大開、花樣繁多的宣傳路線不同,那時這更像是一份體力活,“那時北影廠主樓門前掛着四張大海報,需要舉特別長的杆子,一個人拖着一個人舉着,把它挑下來,再貼新的上去。”於冬回憶,那時每當北影廠有了新片,他就要爬上梯子更換海報,“廠里來來回回的叔叔阿姨大爺們都會看一眼,那時候我覺得特別心滿意足——我們的新電影又要上映了!”
如今,距離於冬第一次接觸電影宣發工作已經過去整整30年。在這30年中,他經歷過運送拷貝的千里奔波,也體會過參與電影宣發成功的那份欣喜。而當自己的名字真正出現在片頭的那一刻,他則感受到了一種“負責到底”的神聖感。
隨着於冬開始嘗試布局合拍片發行、購買版權、參與投資,博納影業也一步步邁向行業發展的快車道。於冬還記得公司動態logo的誕生經過,“我當時找了電影學院的同學,這個人就是丁晟。他給我設計的這個片頭我一直沿用到今天。”在他眼中,這個logo也見證了自己和很多人的電影初心。
這位與北京緣分深遠的影人始終牢記着這份初心——目前,博納正在籌劃製作劇集《林則徐》,這也是公司在電影之外的產業當中做出的新嘗試。儘管有人就這個項目向於冬提出過意見,但他依然願意拋開流量,去認真打磨創作,完成一部劇本電影品質和更高社會價值的作品。
“能為首都文化產業出一份力,是我應盡的責任。”如今,於冬對於電影創作依然充滿了熱情和期待,“我覺得這既是自己的夢想,也能夠回饋給社會和觀眾,讓大家看到更多電影,這是一件有意義的事。”
從逐夢光影到出品票房600億+
“《蛟龍行動》打造未來戰爭 徐克新片挑戰ai技術”
從兒時北影廠啟蒙的光影之夢,到如今參與出品影片票房突破600億,在電影創作這件事上,於冬依然有種“不躺平”的緊迫感。看到好的電影項目,他會心生羨慕,同時想要更加抓緊時間和資源,去完成更多工作。
眼下,於冬和他的博納影業正在多線程推進着多個項目的製作生產。其中最受關注的,無疑是正在熱拍的《蛟龍行動》。繼《紅海行動》之後,蛟龍部隊這一海軍中的特殊兵種將在片中與潛艇部隊合作遠洋作戰,“是一場未來的戰爭,非常有想象力。”於冬也坦言,這次創作對於導演林超賢而言是更加巨大的挑戰,所有創作是否足夠真實、還原,都要在上映後接受所有軍事迷的檢驗。
另一個創造性的項目是徐克執導的動畫電影《人體大戰》。於冬介紹,自己一直在和徐克導演溝通如何利用ai等創新技術更好地完成動畫製作,“疫情之後,大家對於病毒都有了一個基本的認知。什麼樣的情況下,保護你的會是什麼樣的免疫系統?徐克導演想象了一個這樣的動畫故事。”
此外,上文提到的《林則徐》,以及由劉偉強等執導的《上甘嶺》等劇集也正在緊張地拍攝製作當中。於冬認為,《繁花》的成功,讓大家看到了如今觀眾和創作者都在回歸故事、看中品質的趨勢。於冬和博納影業也期待未來能夠在劇集市場推出類型化的優質作品,滿足觀眾的精神文化需求。
“時不我待,”於冬感慨地說,“我們的觀眾還在期待好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