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劉德華、林家棟、彭于晏、劉雅瑟等主演的新片《潛行》正在熱映中,彭于晏飾演的網路調查科警司方興是三代警察的中流砥柱,「智」能線上攻網路,「武」能線下猛肉搏,堪稱警隊的「全能ace」。
即便如此,對上謹慎又懂法的劉德華飾演的反派大boss林陣安,警方也屢屢無功而返、還被輕蔑挑釁,方興派出的卧底下線更是被林陣安殘忍虐殺,也令方興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未達目的不顧一切」的辦案信條。送別戰友後更加堅定的方警司,帶領三代警察狠咬毒梟的戲份讓人震撼又感動。
在很多電影里演過警察的彭于晏調侃道,相比《寒戰》《湄公河行動》,這次演的年輕有為的警察方興是比較「規矩」的。
之前,彭于晏和劉德華一起參演過兩部電影,但其實到了《潛行》里才終於和對方有了正式對手戲,「他是很親力親為的一個人,在現場會指導我怎麼做動作,我有很多東西是可以跟他學習的。」
「想演一個不一樣的警察」
彭于晏在拍完《狗陣》後一年多沒拍電影,接到《潛行》的劇本時,看到影片導演關智耀曾在《寒戰》合作過,主演劉德華、林家棟、任達華也都是他很熟悉的前輩。
在他看來,《潛行》是一部純粹的警匪港片,鬥智斗勇在網路追擊毒販,能讓觀眾了解到毒品的危害,同時電影里還體現了三代警察不同的工作方式和傳承,比如年輕警察辦事輕人辦事早就習慣了用平板電腦,而資深派做事可能還會手寫報告。
「資深警察、中生代警察、還有年輕警察,彼此觀念的碰撞、更新迭代和繼承,我覺得這其實是每個行業都存在的現象,比如我們做演員的,一個劇組裡也是有兩代人、三代人,資深演員跟中生代或者更年輕的新人,那我們如何合作或者傳承,是要思考的問題。」
之前,彭于晏在《寒戰》里演的雖然也是警察,但實際上是反派,《湄公河行動》里演的緝毒卧底有很多不同的形象,也不是常規意義上大家認知的警察,這次在《潛行》里則是比較正統規矩、年輕有為的形象,他和劉德華演的反派以及林家棟演的卧底,身處黑白灰三個不同地帶。
方興吸引彭于晏的點,在於這個角色有一個慢慢成長和改變的過程,演得也更自在。
「因為他是一個更常規意義上的警察,比較自信也有野心,覺得我什麼都可以,只要我決定了就可以做到。他會覺得老派的辦案方式該翻篇了,以後我們這些年輕人來就行,但後來在這過程中他發現自己還有很多要學習的,特別是有同伴犧牲之後,包括自己兄弟離開對他的打擊也很大。」
作為影片監製的劉德華邀約彭于晏時,一直跟他說,「你就用你這樣子就好。」熱愛健身的彭于晏一直保持著專碩的身材,不過他自己覺得還需要更壯一些,於是又增加了很多增重訓練,同時也剃了一個寸頭,更顯乾淨利落。
「這次我比較想演一個不一樣的警察,華仔哥覺得我自己這個外形和這種感覺,特別適合表現這個年紀的人正常當警察是什麼樣,而不是說去演。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對,真正的警察也不可能永遠都是像電影裡面那樣,他也是正常人,也會有生活化的一面,只是因為他的職業必須要去面對大眾,去抓犯人,這些東西是他的職業,他必須要做。」
「華仔哥願意交流分享很珍貴」
之前,彭于晏和劉德華都參演過電影《寒戰》和《長城》,但其實《潛行》才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深入合作,第一次有真正的對手戲。
彭于晏透露,作為監製和主演的劉德華沒有戲份時也會待在片場,有時候會調整劇本,也會問演員們的想法,給出一些建議。
「他給我感覺就是他很清楚要拍的東西,然後跟導演有很積極和密切的溝通。比如他覺得我這個角色要加一些比較暴走比較生氣的狀態,這樣到後面人物性格的轉變就會更明顯,那我覺得他講得有道理,我就會試著去做。」
在彭于晏眼裡,劉德華是一個極具多樣性的演員,「他好像什麼都可以做,他已經拍了一百多部戲了,入行四十年,所以他是非常有經驗的。」
就像《潛行》中不同代際的警察在工作中的碰撞一樣,前輩非常有經驗,後輩可能會有自己的新想法,彭于晏學到了前輩的的表演經驗,這就成為了他的收穫。
「華仔哥願意把他的東西都交流分享出來,我覺得這是非常珍貴和值得學習的。有時候演員跟演員之間很難真正地去交流,因為我有自己那一套,他有他自己那一套,但華仔哥很願意分享他的那一套,如果我願意聽,我就會學到。用他們的方式去演可能會更符合這個角色,因為我只有辦法想到我認為的,那他們可能站在更高的角度在看問題,他們的建議也可以拓寬我對自己的想像力,所以我都會去嘗試看看,可不可做到他們想要的那個樣子的我,也可能是跟我自己想要的樣子彼此融合。但可能有的時候我會覺得還是要做我自己,那他也完全支持。」
在《潛行》的拍攝過程中,演員的表演呈現有很多討論和調整的空間,這讓彭于晏更打開了自己,看到了自己不同的樣子,他也一直希望觀眾能夠看到自己在大銀幕上不同的形象呈現,比如在之前的《熱帶往事》里,他飾演了一位心懷愧疚的空調師傅,在即將上映的新片《狗陣》里則是逐漸被喚起愛心的民間打狗隊成員,「我希望能有不同的東西呈現出來,希望觀眾看起來不會覺得很突兀,我也在不斷地嘗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