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貸宮中,阿King坐著發獃。
奧克蘭兩大戰役,御林軍兩戰盡墨,損失慘重。如今奧克蘭大兵北上,耀武揚威。曉武庫里已經放言,若不繳槍投降,必定雞犬不留。這份聲明,既是恫嚇,又是炫武,令阿King心驚肉跳。
「各位愛卿說說,如何應對?」
歐弟鍋福面面相覷,一臉茫然,至於JR等人,更是一言不發。畢竟兩大重臣都沒主意,JR這樣的,自然更不必說了。
眼看速貸宮中死一樣的沉寂,鍋福一咬牙,趕緊將一口黑鍋背在背上。阿King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鍋福不必如此。
「都到這份上了,背鍋何用?寡人要的是辦法,辦法!」
一談到辦法,眾人又是默不作聲。想來也是如此,真要有辦法擊破奧克蘭,早就用上了,何苦連敗兩仗,毫無還手之力?過了半晌,眼看速貸宮中又是無聲無息,歐弟開腔了。
「大王,臣等將背城死戰,與那奧克蘭拼了。」
「死戰?有多少把握?」
「這個……」歐弟滿面愁容,想必沒有答案。「成功雖無把握,成仁卻有決心。」
「成你個鬼。」阿King又揮了揮手,顯得很不耐煩。「難不成寡人的大好河山,真要被那奧克蘭無情踐踏?寡人平日里待諸位愛卿不薄,高官厚祿,應有盡有。為何一到要出力時,個個束手無策?」
被阿King一激,JR站出來了。
「大王勿憂,奧克蘭賊人雖勢大,但正所謂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想想去年,賊人同樣兩戰全勝進犯我克村,並放言屠遍我村上下老小。可結果如何?大王果斷變陣,先帶隊給予迎頭痛擊,擺開陣勢再戰,又使出『跨頭計』,令那奧克蘭不戰自亂。以臣之見,去年與今年,儼然沒有任何區別,大王可再變陣,給予賊人迎頭痛擊。」
「混賬JR。」阿King一拍桌子,勃然大怒,「寡人以為你在此饒舌,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寡人問你,那北卡鐵鷹巴恩斯,與鐵嶺抱男杜曉武,那是一個檔次的嗎?北卡鐵鷹如今充其量,也就是樂透領袖;可那鐵嶺抱男,可是聯盟前五吶,首戰次戰的威力,各位愛卿也看到了,連寡人都有些招架不住。汝這廝,生搬硬套,是想給寡人下套不成?」
被阿King這麼一訓斥,JR嚇得汗如雨下,大氣都不敢出。不過隨後,阿King緩和了一下語氣。
「汝這言論,雖然荒謬,但亦有可取之處,比如變陣,應當如何變陣?」
眼看阿King不再動怒,JR連忙進言。「臣天賦有限,資質不佳,攻則千里送人頭,守則蹲塔仍被殺,實在是慚愧。臣保舉香珀特,可保不坑。」
「香珀特?香愛卿守則有餘,攻卻不足,如若換他,只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之計。以奧克蘭這般攻擊力,全力防守,真能守住?」
「這個……」JR被問的一時語塞。所幸終歸是深井七子之一,立馬靈光一現。正所謂深井冰人思路廣,智障兒童歡樂多,誠不我欺。
「如若香珀特也不行,不妨換個思路,找個援兵?大王可知,聯盟里誰人最恨杜曉武?」JR面帶微笑,反問阿King。
「最恨曉武?自然是鐵嶺大韋少,這還用用?」
「那不妨就將韋少請來,以韋少的性格,必然允諾,他怎會願意看到曉武兵不血刃,輕鬆奪冠?。」JR繼續微笑。
「混賬東西,你以為打2K開作弊器?」阿King一拍桌子,大怒。
「非也非也。」JR更得意了,搖頭晃腦,擺出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樣子。
「快快道來,若敢尋寡人開心,定要扒皮抽筋。」
「大王可知薩德系統部署在哪兒?」JR繼續追問。
「薩德?和薩德有何關係?」
「薩德所在之處,名曰宇宙棒,棒人並無長技,卻有兩大優點。一是將炸彈偽造成通訊設備,深受廣大恐怖組織喜愛;二是畫皮,通過鬼斧神工的技術,徹底改變容貌。比如大王國字臉,長得器宇軒昂;而那皇馬上將C羅,卻是油頭粉面。按理說理應風牛馬不相及,可棒人卻有能耐將大王變成C羅,將C羅變成大王。」
「真有這麼神奇?」阿King瞪大雙眼,問道。
「千真萬確。天朝南海,可謂大自然之鬼斧神工;棒人整容,那叫手術室之鬼斧神工。大王難道不覺得,微臣長得秀麗了一些嗎?」
「如此來看,好像確實比以前是順眼了一些。」阿King盯著JR,得出結論。
「那是,微臣特意去拉個雙眼皮,連下巴都削尖點兒呢。」JR更得意了。
「此計倒是不錯,不過……」阿King點了點頭,似乎理清了脈絡。
「大王,事不宜遲,趕緊連夜去鐵嶺搬救兵才是。」JR催促。
「這個自然,不過聯盟自有鐵律,參戰雙方,不多不少,必須15人,若把大韋少請來,便是16人,這多出一人,如何是好?」
「這……」JR尚未回應,突然腦後風聲掠過,頓時昏死過去,啥都不知道了。
原來是鍋福抽出背後鐵鍋,一鍋夯在JR腦殼上,將他打暈。阿King眼看鍋福如此機靈,忍不住讚許的點點頭。「知寡人者,鍋將軍也。來人吶,把那JR關進小黑屋,速速去把大韋少請來!」
大韋少連夜趕到,經過棒人一番微操,剎那間變得與JR一模一樣。可憐真身,還被關在小黑屋裡。
「四巨頭對四巨頭,這下寡人無憂亦!屆時寡人抵住曉武,歐弟單挑安踏親王,鍋將軍對付踹蛋男孩,至於那該死的小學生,就由JR你來對付!」阿King對著披著JR畫皮的大韋少,猥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