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電影從亞瑟·弗萊克變身小丑, 原來關鍵就在他的雙手!

雖然《小丑》已經上映了整整一個月,但熱潮仍未退去,除了於早前超越《死侍》系列電影,成為影史最賣座的限制級電影外,更於全球收穫了$9.34億美元的高額票房,票房佳績連電影公司Warner Bros.也被震撼到,可見這部電影有多厲害!作為DC超級英雄系列的獨立電影,《小丑》卻一開首就表明這部並非一部超級英雄電影,沒有打鬥場面、沒有小丑的死對頭蝙蝠俠、沒有跟DC的宇宙串連在一起,有的只是低下階層亞瑟·弗萊克受欺壓再轉化的故事。

《小丑》除了劇情、節奏、男主角傑昆·菲尼克斯的演技被受讚揚外,它更吸引之處在於電影中每一個細節,雖然早前導演托德·菲利普斯已經說過沒有為電影留下彩蛋,但其實它的每一幕都仍能吸引到觀眾一直探討。從亞瑟·弗萊克 / 小丑的服飾到小動作,每個細節都藏著它的意思,看過電影的人又有發現到嗎?

(以下內容含劇透)

亞瑟·弗萊克的服飾

《小丑》的服飾由得到奧斯卡最佳服裝設計的得主馬克·布里奇斯主理,他憑著《藝術家》和《魅影縫匠》等電影獲得過5次奧斯卡,可見這次《小丑》電影的班底有多強。作為一個低下階層人物,亞瑟·弗萊克的服飾當然不會是過於華麗,為了營造絕望、憂鬱的氣氛他的服飾很多時都是以冷色調為主,「我們希望可以從角色的服飾中告訴觀眾這個人物是誰,以及他們的生活是怎樣。」因此馬克·布里奇斯想到亞瑟·弗萊克不會太在意自己的外表,所有衣服都會一次過掉進洗衣機清洗,沒有衣服保養的意識,衣服上有著重複洗滌的痕迹,也更顯廉價。

亞瑟·弗萊克妝容

負責《小丑》的妝容和髮型的是尼基·萊德曼和凱·喬治奧,尼基·萊德曼曾經形容過哥譚鎮是一個黑暗和堅韌的地方,他們希望把這種獨有的氛圍跟亞瑟·弗萊克連結在一起。最初亞瑟·弗萊克的頭髮於劇本中是設定為黑色,但凱·喬治奧卻認為黑色會太過暗。因此她就利用假髮剪出多個不同形狀和長度的髮型,再根據燈光替假髮進行染色,然後才於托德·菲利普斯的頭上落刀,「我要從亞瑟·弗萊克頭髮的顏色中取得平衡,不會分散觀眾的注意力,同時也不會被黑暗掩蓋。」最後還是決定把托德·菲利普斯原本的發色加深一點,另外再加入油脂讓它看起來更切合亞瑟·弗萊克的形象。

從亞瑟·弗萊克變成小丑

從憂鬱的亞瑟·弗萊克轉化成自信的小丑,他於服飾上也有著很大的改變,馬克·布里奇斯把亞瑟·弗萊克原本的冷色調變成有著強烈感覺的撞色配搭,如紅色、橙色和綠色,顏色上鮮明的對比映照出小丑從未有過的大膽和自信。雖然顏色上有截然不同的轉換,但小丑那套搶眼的西裝其實仍保留著亞瑟·弗萊克的元素,就是他當表演小丑時所穿的黃色背心。至於小丑的妝發其實也非常講究,雖然看似採用最標誌性的綠色頭髮,但為了這樣的「西蘭花綠色」團隊也花了很多時間去決定;至妝容的選擇上,因著小丑沉寂的性格,白色的底妝顏色也採用了啞光,讓面容沒有光澤感。另外,小丑臉上所採用的紅色也是一種近符血液的紅,而且畫上左右不對等的嘴巴也是有著跟他性格相符的喻意

左右手運用顯示亞瑟·弗萊克和小丑的互換

近日有一位內地的影評人分享一個全新的看法,就是《小丑》中亞瑟·弗萊克使用左手和右手其實是代表著他自己的人格和小丑的人格。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亞瑟·弗萊克一直都是使用右手,不論是吃煙、寫字還是替自己化上小丑裝,但之後卻看到他會偶然使用不慣常的左手,如收到同事的槍後,他於家里拿著槍擺姿勢時竟然是用左手拿槍,之後他也是以左手開槍殺死地鐵上的銀行家。其中最重要的一幕是亞瑟·弗萊克先以右手於日記上寫上「The worst thing about mental illness is」,再轉用左手繼續寫下「people expect you to behave as if you don't」,更於O字中間畫上有著小丑意味的笑臉。

從以上行為可見左手和右手大概是代表著小丑和亞瑟·弗萊克,當仍然是亞瑟·弗萊克時他會使用右手,有著猶豫不決的感覺;但當到做抉擇時,他會選擇使用左手,這樣的代表著小丑的性格其實一直在亞瑟·弗萊克裡面,只是他仍未真正覺醒,需要於兩者之中選擇一個性格。然而到了亞瑟·弗萊克於家里用剪司剌死自己的同事時,他使用的卻是右手,這樣解釋了從那刻起亞瑟·弗萊克跟小丑已經達成共識,小丑的性格不再需要透過左手顯示出來,而是真正的接管了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