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壓迫, 自我救贖, 吶喊之聲淹沒在黃土地中

中華民族上下5000年有著悠久豐厚的歷史,這段歷史中有很多精華之處,值得我們後人去借鑒,但同時也存在一些糟粕,需要我們去摒棄。很多中國導演就擅長運用這類風格去完成影片的拍攝,讓他們的影片變得更加豐富,具有內涵層次,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第五代導演張藝謀,陳凱歌等人為主,他們所拍攝的影片都是一些關於中華傳統文化的反思和繼承,其中最為典型的就是陳凱歌早期的電影《黃土地》。

這部電影在某些程度上比較晦澀難懂,因為他所運用的構圖和視聽技巧都凸顯了導演濃重的個人主義風格和情緒化色彩,但是不得否認的是,它塑造的形象和架構的故事非常完整豐富,值得我們去細細品味。

它所講述的是一個陝北的女子翠巧完成自我救贖,但也難逃悲劇命運的故事,整部影片看下來,我們會感慨陳凱歌多元化的藝術風格,但同時也會為劇中主人公的悲劇命運惋惜,在這一個大的時代背景下,主人公拚命的掙脫束縛,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封建禮教的枷鎖,這讓我們每一個人都惋惜不已。

影片的主題色彩非常濃厚,它所描述的故事也是為主題服務的,在陝北很多地方都有一些農村的陋習,比如說女子必須遵從古代所謂的三從四德,這些在當下社會都是被人嗤之以鼻的,但是在那個時代,陝北農村的每一位婦女都必須牢牢的遵守這一原則,就連翠雀也不例外,雖然崔橋在極力的反抗這種命運,但是最終還是沒能逃脫這種命運的束縛。

做一個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形象,翠巧在陝北農村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她一直在見證農村女子被包辦婚姻的社會現狀,但是同時自己也沒能逃脫這種命運,雖然她竭力的反抗,但是事實證明,這種反抗並沒有什麼效果。整部影片中有兩次一模一樣的娶親畫面,這種橋段的設計體現了陳凱歌導演獨具個人色彩的藝術風格。

在文學的表現手法中,這種手法稱之為強調,但是在電影的表現中,它稱之為重複蒙太奇,一模一樣的場景出現兩次,這是為了深化和強調這個橋段的重要性,同時也為它的敘事和主題的表達起了推動和發展作用。這也強調了當時陝北農村婦女的悲慘命運,也進一步為翠巧的自我救贖埋下伏筆。

當八路軍來臨時,翠巧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她拚命地想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實現自己人生的突破和轉變,所以她毅然決然地剔掉了自己的頭髮,把辮子也給剪了,以此可以說明她的決心,畢竟在古代社會,頭髮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對於婦女來說,她們就意味著婦女的一切,翠巧在這裡將頭髮也剪掉,由此證明了她想要完成自我救贖的決心。

但是最終的結局並沒有改變,翠巧還是一個充滿悲劇主義色彩的人物形象而告終,由此可見導演對於農村舊的陋習的批判和反思,這種包辦婚姻對於女人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同時這也體現了在當時的父權社會下,女性社會地位的低賤。這種封建的壓迫和束縛,對於每一個女性來說都是傷害巨大的,但是不管她們如何掙脫,還是沒能逃脫這種命運,所以說傳統文化中的糟粕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摒棄的,它也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去慢慢的消失,讓我們給予時間,拭目以待。也希望這種自我救贖,不要再淹沒在這深沉的黃土地之中了。不過這都是早期的社會陋習,如今看來絕大多數地方已經完全摒棄了,這也是值得讚賞和可歌可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