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燒腦的方式,講最動人的愛情,這部影片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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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川美眉

隨着正月十五元宵節落幕,春節檔國產電影,也如2024年的年味一樣悄悄淡了下來。幾部電影票房走勢基本敲定:賈玲的《熱辣滾燙》領跑,張藝謀的《第二十條》後勁好足,韓寒的《飛馳人生2》也算熱絡。這三部我都看過了,那麼再看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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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開了百度盤,之前某位電影咖段推薦的美國愛情電影《暖暖內含光》,導演/米歇爾·貢德里,主演/金·凱瑞/凱特·溫絲萊特。聽片名,好溫暖。我看了,唉,我好失望。除了女主大名鼎鼎溫絲萊特讓我喜出望外外,劇情我覺得好混亂,甚至荒謬。吵吵鬧鬧,絮絮叨叨,顛三倒四。男女主一直在追跑,搞什麼嘛。若不是女主曾經主演過《泰坦尼克號》、《東城夢魘》等大片,屬聲名顯赫的奧斯卡獎得主,我粉她好多年,真想半途逃離。

好吧,喜歡也好失望也罷,總得說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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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偶然的相識緣起心跳

《暖暖內含光》說了一個老套的愛情故事。老實內向的約耳·巴瑞斯(金·凱瑞飾)一覺醒來,蹬開被子,出門上班。到了樓下,看到自己車子被划了,心裏很不爽。他突發奇想,今日翹班,搭火車去蒙托克去看海。

在蒙托克海邊,單身的大男孩愛看美女,他有些羞怯,這時,有位綠頭髮橙色衛衣的大美女主動搭訕他。原來她就是之前他在火車上遇見的染着夢幻般被她稱作「藍色廢墟」髮型的克萊門汀(凱特·溫絲萊特飾),他們已經是第二次見了。

但是,大美女克萊門汀已經全然忘記了他。那天他們一起去滑冰,在冰攤上看星星,一切都是那麼浪漫。他載着她送她回家,她說累了,然後她上樓了,然後,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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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她工作的書店去找她,她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親吻,親嘴的聲音嚓嚓響。他莫名其妙又憤怒難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影片的前17分鐘或稱作「引子」,就這樣平淡地講述了一個偶然的相識緣起。

02 婚姻其實就是一地雞毛

電影是跳躍式的,沒有順序整塊的鏡頭展示約耳和克萊門汀走進婚姻的儀式感,只有閃回的鏡頭昭示着他們倆陷入熱戀了,然後有幾個屋檐下一起生活的碎片。我們可以腦補,他們在火車站、海灘上初定終生,然後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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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夫妻漫長的共同生活才是考驗愛情的真諦。你瞧,這兩位其實是有性格差異的:約耳理性內斂安靜不善於交際,他通常喜歡宅在家裡,有時睡覺有時沉 思;而大美女克萊門汀外向熱情衝動,她常常在外喝酒狂歡到凌晨才回家,醉醺醺的倒在丈夫身邊。她呱呱噪噪要約耳陪她聊天,約耳其實已經對她這樣宿醉很不以為然了。

有天約耳表達了不滿,克萊門汀跳起來說,「你來自五十年代吧,你大概以為我已經跟別人上床了?」他們唇槍舌劍,多次不歡而散。然後這個衝動的大美女去空白記憶診所去做了記憶清除手術。她成了全新的自己,換句話說,她的記憶已經把約耳刪除了。

可約耳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怎麼會跟別人親熱還當著自己的面。他那天吵過架以後還去買了禮物,想快過情人節了,主動和好吧。結果人家待他若陌生人樣問他,你有要買的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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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如果可以,重新認識你,從相遇開始。

約耳在汽車裡頓足捶胸,他一個大男人痛哭流涕,之前那麼如膠似膝的戀人為什麼畫風突變,和他成了路人。他來到朋友家吐槽自己的煩惱,朋友給了他一個清除記憶診所的廣告。他去了診所,那個穿粉紅衣服的前台小姐似乎很忙,手裡一沓子求助者單子。

終於輪到他了,霍華德大夫(湯姆·威爾金森飾)跟他說,你把家裡有關妻子的所有信息包括照片、物品清理一下,我們會派專人去你家幫你清除你和她的所有記憶。還安慰他,這手術對身體也不會有啥損傷,最多就是一次宿醉而已,當清除完了以後你就是全新的自己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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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技術員叫帕特里克(馬克魯弗洛飾)的上門來了,他拿出約耳以前送給克萊門汀的各種禮品放在桌上,跟電腦里他的腦電波同步開始刪除。完了完了,他等於又重新回到初戀的時光,心跳的感覺又閃回在他的眼前和腦際。他看見另一個自己和克萊門汀歡喜雀躍地歡聲大笑。他突然有一種感覺,「愛情多美好,我要留在那裡!」他使勁的扒開自己的眼睛……

他還看見妻子和帕特里克很曖昧地親熱,他很惱怒。機器發生了故障,約耳掉到了線外,他有一段中斷了清除記憶的程序,恍惚中不能理解這些突髮狀況。

原來這是一部科幻燒腦片,請莫嘲笑我的思維慢了幾拍。我期待的曠世奇戀沒出現,但見男女主吃呀喝呀冰碴子海灘數星星的浪漫片刻。其間夾雜着技術員帕特里克在追求克萊門汀,他把約耳買的木刻雞心項鏈送給克萊門汀,後者很喜歡,但是她的臉色怪怪的。因為那是約耳買的呀,他那時想討好妻子,結果還沒來得及送出,妻子就做了刪除記憶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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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顛三倒四,亂鬨哄的呢。約耳在做清除手術時,線路短路,他跑到線外去了。有一段他憶起了同年被小夥伴欺負的場景,他們強迫他殺死一隻受傷的鳥兒,他害怕極了,躲到桌子底下,是那個克萊門汀姐姐救了他。哎呦喂,真的佩服導演的天馬行空想像力。這一幕告訴我們,約耳有童年被迫害的心理創傷經歷,所以,他和人相處有時候比較敏感、怯懦和膽小。

電影要述說的信息似乎太龐雜了。另外,還安排了主治醫生霍華德和助手瑪麗(迪爾德麗·奧康奈爾飾)因詩歌走進彼此,他們親吻了對方,這一幕恰好被醫生的妻子來接丈夫回家,在窗外的車裡撞見,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醫生和助理忙不迭地向妻子道歉,其實呢,助理在很久以前真的愛上過醫生,她怕自己做傻事,做了記憶刪除。這都什麼事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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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內含光》準確的定義,是一部燒腦的愛情文藝片,火車上的巧遇,沙灘上星空下的追逐,妥妥的愛情暢想浪漫大片。只可惜愛情太美好太夢幻又太短暫,當美麗的女主和內斂的帥男相遇時,他們都還沒有準備好,進入兩人世界的婚姻,他們相愛相殺,有時繾綣纏綿,有時又劍拔弩張。

科技發展了,出現了記憶刪除公司,有那麼多人排隊,要求刪除之前和情人、愛人的甜蜜記憶。觀眾們看見那些當事人一臉的痛苦和無奈。看起來,戀愛婚姻情感問題是個世界難題。在美國電影里我們看見趨之若鶩的人想擺脫往日的情感糾葛,想藉助高科技把舊愛舊恨全部刪除,重新活一回。

依我看,這個高科技刪除公司也太牛掰了吧。從理論上來說人類科技的發展也未必不可能將來的某一天,現實中不會出現電影中科幻的場景。但是,你認可贊同這樣的刪除嗎?我的意思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刪除了原來的記憶,打比方說,你們也許就有那麼深的緣分又走到了一起,能保證舊愛舊情舊恨不再重演一遍嗎?難不成困惑了,走不下去了,再藉助刪除公司再行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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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們還是應該提升現代人經營愛情和婚姻的能力吧。我想有三點需要充分認識:

1.相愛容易相處難,這是恆定的規律,雙方都要提升愛的藝術和相處的智慧之道。

2.婚姻不僅是兩個人的事情,它也是兩個家族的牽絆,務必處理好雙方家庭的 差異諸事,求大同,存小異。

3.選擇你愛的,愛你選擇的,這樣還有問題嗎? 

還有別忘了人性的複雜,比如喜新厭舊的問題。哲理作家周國平先生早就在這點上有專述「一萬件風流韻事也不及耳鬢廝磨的夫妻恩愛」。想想那些露水情緣,當你老了病了,在你床前扒心掏肺服侍你的是你的配偶、至親還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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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還有煞風景的臆想:有沒有可能存在某種「錯愛」的愛情與婚姻的約定俗成一說,那是否該果斷的「止損」,讓有病態人格的那一位 「出局」,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比如硅谷男殺死妻子那樣的駭人聽聞血案。親愛的朋友,寫到這裡我突然冒出一可怕的念頭:逃命要緊!遠離控制型、極端人格垃圾。

好了,扯遠了,此文是《暖暖內含光》影評,非婚姻戀愛指導手冊。

最後,我想說《暖暖內含光》電影,要告訴觀眾的是:愛情是美好的,請不要輕易放棄,於千萬人中你倆相遇相吸,那是五百次的回眸才有的緣分,請珍惜。我們都無法做到忘的乾乾淨淨,倒不如學會與難過的記憶相處,去勇敢追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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