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世界——改編自日本漫畫家福本伸行的漫畫《賭博默示錄》

該片講述了鄭開司因償還借款,參加一場游輪上的神秘遊戲並生存下來的故事。

鄭開司李易峰飾)因被朋友欺騙而背負上數百萬的債務,面對重病的母親和痴心等待的青梅竹馬劉青(周冬雨),他決心登上「命運號」游輪,改變自己一事無成的人生。只要能在渡輪上的遊戲中獲勝,他就將有機會將債務一筆勾銷,並給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這場遊戲看似簡單,參與者只需以標着「石頭,剪刀,布」的撲克為道具,贏取對手身上的星星標誌。但游輪上的亡命徒們毫無底線的欺詐爭奪,卻讓人性的自私與殘酷暴露無遺,局中局、計中計,讓遊戲場最終淪為「動物世界」斗獸場

《動物世界》並不是一部關乎動物的電影,其所一展的是人在毫無法律道德約束下弱肉強食的角逐,雖然電影不乏濫用特效的無用之筆,但在船這一封閉環境中,頗具想像力的構思令本自簡石頭剪刀布單的遊戲即顯得張力十足,更成為了由此去洞悉人性善惡的介質。

封閉空間下的人性實驗,這種類型電影其實很多,且《動物世界》里以石頭剪刀布為基礎的遊戲也並不複雜,但電影構思上則透過巧妙的設定,將這種孩子的遊戲作為了去揭露人性陰暗的工具,更何況被組織者組織起來的是一群毫無底線的亡命之徒?!一場爾虞我詐,人性淪喪的博弈就在這一遊戲中的展開,構建起了其所預的「動物世界」。

電影在鞭撻如獸性般醜惡的同時,也展現着人性善的美好,在這樣的一個極端環境下,作為男主的鄭開司,電影給他設定的主角光環除了智力的加持,就是在這一「動物世界」里人性的光芒,面對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種種黑暗,他對自我的堅守,對善良的篤信,成為了電影打動人心的內核。


然而也正是在對男主內心演變以聚焦的過程中,電影也暴露了自身的不足,在《動物世界》里鄭開司大腦中不斷閃現的小丑形象,本是其非常不錯的構思立意,既體現了男主人公思想的不斷演變,也代表着他對醜惡的反抗,但過多的重複這一情節,反而使電影顯得浮誇炫技,這同樣也體現在電影前段其實完全沒有意義的飆車上,這些耗費了大量經費堆砌的視效,在電影中實則成為了一把雙刃劍。

人之所以有別於動物,就在於我們的人性,如果放大化的去看《動物世界》,電影所隱射的又何嘗不正是我們的現實生活,人與獸性的角逐其實每天都在我們的生活中上演,而你又是否又能如同鄭開司那樣去堅守住人性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