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水很深的圈子,很多經受不了壓力的人會選擇通過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據調查每年娛樂圈自殺的藝人多達幾十人,數量頗高。
1905年,我國誕生了電影行業,那時湧現了一批電影明星,其中包括紅顏薄命的阮玲玉。阮玲玉在電影界中取得了重大的成就,她被同行業者冠上了「默片皇后」的美譽。可令人惋惜的是,阮玲玉在25歲時選擇自殺,了結一生,這是為何呢?
阮玲玉於1910年出生於上海市的一個貧困家庭中,父親是當地一家工廠的工人,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整日奔波在外。母親經人介紹來到當地一家富裕家庭中做女傭,雖然生活過得很不富裕,但是最起碼不會為食物而發愁,在富人家工作時母親每天都會為阮玲玉和父親帶來一些吃的。
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父親因為常年高強度的工作,身體越來越差,最終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不幸離世。為了給阮玲玉的父親舉辦葬禮,母親將原來的住房賣掉,然後帶着阮玲玉住進了富人家。
雖然阮玲玉的生活十分艱苦,但是母親也深知「知識改變命運」的道理,母親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送阮玲玉去上學。母親工作的這一家主人是當地一家女子學校的校長,為了能讓阮玲玉上學,母親找到房主,在母親的苦苦哀求之下,校長才為阮玲玉安排了班級分發了課本。
人們常說人生最大的苦惱來源於讀書識字,可能是讀書、識字讓阮玲玉也變得敏感又多疑。本就出生在窮苦家庭,可她的母親偏偏要讓阮玲玉來到富貴人家孩子學習的地方學習,可在這樣的學習環境里,讓阮玲玉變得更加自卑,她甚至於都不敢自我介紹。
走在哪裡都低着頭的阮玲玉遇到了張達明,張達明是一富貴人家少爺,曾經去西方留學過,雖然他知道阮玲玉是一個傭人的女兒,但是並未影響到他對於阮玲玉的喜愛,他甚至主動的追求起來阮玲玉。
為了能夠得到阮玲玉,張達明也煞費了苦心,他在追求阮玲玉之時,很怕觸碰到她那顆敏感又多疑的神經,所以盡量的維持了阮玲玉的尊嚴,也因如此,阮玲玉漸漸覺得張達明是一個暖心的男人。
可是她始終不敢敞開心扉接受張達明,後來在阮玲玉母親的支持下,她才答應了張達明的追求,成為了張達明的女朋友。
可張達明的家族根本不允許阮玲玉進入家門,於是張達明和家族決裂了,看似他是為愛擁有了無限的勇氣,可是在和阮玲玉同居,同時又失去了家族的經濟支持,張達明漸漸的開始怨恨起阮玲玉,甚至於認為這一切都是阮玲玉造成的。
於是,他不斷地侮辱阮玲玉,在這期間也讓阮玲玉對張達明生出了很多的愧疚之情,於是她輟學開始打工。
在阮玲玉16歲的時候因為藉助別人的關係,出演了《掛名的夫妻》這部劇,也因此打開了她的影視道路,隨後又接連出演了多部影視節目,還因此獲得了不錯的口碑,並且收穫了很多的粉絲,飾演的角色也各不相同,憑藉自己出色的演出讓她成為上海有名的女演員。但是在家庭上的阮玲玉卻沒有像自己工作上那麼順利。
其丈夫張達民長時間賭博,還經常地借高利貸,即便阮玲玉在當時賺到了很多錢,但是也不夠自己丈夫這樣揮霍的。
但是更糟糕的事情遠不止如此,因為平時工作的原因讓阮玲玉認識了唐季珊,他是當時有名的富商。
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阮玲玉,對她無微不至,每次都會送些小禮物給阮玲玉,還會經常關心她,但是唐季珊之所以對阮玲玉這麼關心也只是因為是他的目標。
但是在阮玲玉眼裡唐季珊對自己是無微不至的,在自己的心中是一個好的男人。
隨後張達民發現自己的妻子出軌了,就起訴阮玲玉,隨後兩人簽訂了離婚協議,同時給張達民補償費。
本以為離婚後就可以和唐季珊過上好日子,但是張達民卻又開始報復,不斷地威脅阮玲玉,只因為他手裡有阮玲玉的把柄,因為她和張達民起初是「主僕戀」。
隨後他開始和張達民因為錢財上開始打官司,其中也唐季珊也摻和進來,最終張達民敗訴。
這些事情就已經讓阮玲玉心力憔悴了,但是唐季珊卻做出了更過分的事情,勾搭上了阮玲玉的閨蜜,並且還會施暴她,這一次阮玲玉心冷了。
1935年3月7日,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邀請了很多朋友來家裡吃飯,還說了很多的話,宴會結束之後,她喝了一碗倒滿三瓶安眠藥的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僅留下兩封遺書,一封是給前夫的,一封是給現任的。
1935年3月14日,阮玲玉出殯,送行的影迷多達30多萬,其中還有5名粉絲因接受不了選擇了自殺。
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身上接連碰壁,最後得到了一個最悲慘的結果,被生活的無奈和渣男活活的逼死,實在是惋惜。
有人這樣概括阮玲玉的一生:「她用盡一生演繹他人的悲情人生,到頭來,演的竟都是自己。」
可這飄搖與零落的悲涼結局,又何嘗不是阮玲玉自己的選擇呢!她太渴望愛,也太迫切得到愛,所以奮不顧身扎進愛的火海;可這熱烈洶湧、不盡人意的結局,並沒有成全一個女子的涅槃重生,反而焚盡了所有的理智和期待。
在短暫的25年人生歲月中,她閱盡了人心的反覆無常,嘗遍了命運的曲折多舛。因為太想求一個現世安穩,總是忘了愛人先要愛己!
這世上,情字多有遺憾和不公。可沒有任何一段關係,值得我們卑微守護!只有為自己而活,我們才能生髮出力量;也只有這種力量足夠堅固,才能不恐紅塵俗世的滔滔惡意,也無懼於感情的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