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悔憶智冰
是自然依託起了人,人離開自然是沒法存在的。自然界不需要人類的存在,而人需要自然的存在,就像《隱入塵煙》電影里的那頭驢子一樣,驢子從來不需要人類的存在,只是人類需要它的存在。
這是《隱入塵煙》導演李睿珺的話。
這是有思想的話。
這是代表先進思想的話。
有這種思想深度和高度的導演,拍成的電影絕不會太差。
難怪他的電影家長里短卻發人深思。
偉大的《紅樓夢》就是這樣子,講的家長里短卻思考的人類終極命題。
《隱入塵煙》走在了文學藝術的正道上:對人的關懷和思考。
人類總是處在不同階段的無知。
人類總是需要啟蒙。
從呼喚個人呼喚科學到個人主義泛濫信奉科學萬能以為人類是地球的主人。
記住李導演的話:
自然不需要人類,人類需要自然。
什麼人類一聲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什麼改天換地?
什麼要把山河重安排?
都是沒有經歷疫情和高溫時說的天真無知的話。
重新思考人類在自然界的位置的導演,拍電影一定有嶄新的觀念。
至於加急鬥爭就能全球新生的想法,還是算了吧。
關懷,人文關懷。
包括對那些被命運和社會拋棄的人。
曹貴英和馬有鐵們。
「藝術即情感」。
情感才能打動人心,發人深思。
回首所有人類優秀的電影,看看是不是這樣。
《隱入塵煙》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西北農村,一對農村夫婦艱辛而溫馨的一段生命旅程。
並且,這卑賤的一對,像大觀園里高貴的人們一樣,他們生命旅程的結局同樣是徹底消失。
沒活夠,沒活好,就隱入塵煙。
我曾經說過,「你思考的是國家問題,你就得國家獎;你思考的是世界問題,你就得世界獎」。
這個「國家」和「世界」,不是指題材,是指思考的廣度與深度。
人,是一個值得關懷與思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