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酷《鳴龍少年》:一群有冒險精神的高手之間的碰撞 | 黑白文娛專訪


對於《鳴龍少年》,優酷優象工作室總經理周照中給出了自己的總結:現實主義的手法,理想主義的人物,浪漫主義的情緒,就形成了這次極具創造性的藝術創作——「《鳴龍少年》沿着這一創作規律做到了,優酷後面的劇集在創作過程中也將按照這個規律來走」。

作者:藍二‍‍‍‍‍‍‍‍‍‍‍‍‍‍‍‍‍‍‍‍‍‍‍‍‍‍‍‍‍‍‍‍‍‍‍‍‍‍‍‍‍‍‍‍‍‍‍‍‍‍‍‍‍‍‍‍‍‍‍‍‍‍‍‍‍‍‍‍‍

編輯:王子之‍‍‍‍‍‍‍‍‍‍‍‍‍‍‍‍‍‍‍‍‍‍‍‍‍‍‍‍‍‍‍‍‍‍‍‍‍‍‍‍‍‍‍‍‍‍‍‍‍‍‍‍‍‍‍

版式:王威

「很多同行會覺得校園題材的天花板沒多高,我們覺得不服;沒有哪個題材的天花板就是低的,只是說大家都還沒做到位。」優酷優象工作室總經理周照中說。

2023年的優酷是藝高人膽大,這一年他們一下拿出了兩部高考切口的校園劇,暑期檔的《追光的日子》和剛收官的《鳴龍少年》——兩部劇都成為口碑佳作,豆瓣開分均破8分,優酷站內熱度均破萬,在全年的校園劇榜單上包攬了前兩位。

在周照中看來,能把行業認為「不過而已」的項目做出突破,最關鍵的價值是讓它「能夠從校園走向時代,通過校園高考的切口能夠引領到時代情緒」。「不只是當下的學生朋友,還有年輕人,以及更大年紀的人群,都可以通過一個所謂的校園劇找到自己生活、工作困惑的解法,這是我們比較大的野心——每個人都曾是『鳴龍少年』,我們能不能再給自己的人生破破題?

而這份野心的實現,在總製片人尚娜看來,就是「一群有冒險精神的高手之間的對決」,碰撞出了一次極有新意的化學反應。哇唧唧哇製片人曾贇則坦言,當把劇本遞給平台的時候,優酷以最快方式給到響應,「快速達成共識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

如何打破校園劇的敘事與形式範疇?

透過高考這個外殼,最能觸動尚娜的是《鳴龍少年》的「母題」:長大的苦痛、治癒、溫暖、希望。

圍繞着這種認知,如何打破校園劇範疇,讓《鳴龍少年》成為一部更具深度的青年文化作品呢?這正依靠它從立意表達、敘事語法到視聽呈現等多維度的創新突破。

丁黑導演說,現實題材其實沒有太多「受限」,他無論拍《那年花開月正圓》《警察榮譽》或是現在的《鳴龍少年》,都是「聚焦於老百姓想看的東西」,最重要的是「有沒有對於現在觀眾的一份關懷」。

於是在表達上,《鳴龍少年》以一種「萬花筒視野」,呈現的是整個現代社會的人間圖景——同齡人之間的關係、代際關係、師生關係、階層關係,非常廣泛;透過這些關係,則點點滴滴地折射出社會中的多種議題與聚焦點。

比如將這個故事發生的地點放在了湖南,他們想展開的就是一幅更廣的更具共鳴力的人世間繪圖,社會、教育、情感的多樣化呈現,使得觀眾們在其中越來越感受到不同的內心衝擊與思考責任。

又比如,跨越30集的篇幅後,我們會發現「成長的困境」對於所有人都是一樣——不僅僅是李燃等學生們,作為老師的雷鳴身上呈現着前一次成長失敗後的作用力,而如沈耀父母為代表的家長群體亦有被截斷的成長和理想。

「所以我們在這個教育題材上,最終的落點是『成人』,所有人的共同成長,真正意義上的如何『成人』——成為快樂的人、幸福的人,成為一個可以尋找到自我獨立人格的人,這也是我們對現代社會時代脈搏的把握。」尚娜告訴我們。

在這樣的表達立意基礎上,創作者們不希望敘事形式是枯燥的,也不想販賣焦慮。

導演和編劇共同「預謀」了一個特殊的戲劇呈現,以層層懸念感的方式地去表達年輕人內心的煩惱與困惑。編劇陳舒以電影化的語言在劇本層面留下了很多可供表達的空間,而導演丁黑非常精細地進行了創造性的結構編織、高懸念式的埋線,並在篇章、影像、音效、劇集包裝等多個層面完成了亮眼的發揮。

《鳴龍少年》的30集,分為30個小的主題:它既以連續的形式推進着主線進程、整體人物命運的發展;亦在每個小主題之下,一邊對相應親子問題、社會問題等進行闡述,一邊陸續釋放着關於不同人物的內心切片。在這樣的敘事之中,「群像表達」是逐漸形成的——甚至可以說一直到最後才會完整;比如部分「正寫」的人物,如李燃、程雨杉,承擔著更鮮明的一些成長線;而一些「反寫」的人物,典型如沈耀,直到後半程才能看清人物更完整的困境,辨出人物底色上真正的「正與反」,也才能看清楚關於他們的表達。

「可以說這個劇作是不斷螺旋上升的,創作風格、播出節奏與觀眾之間形成一種鬥智斗勇的看劇感受,讓觀眾看劇的快感可以多延展。」尚娜說。

而劇集的視聽體驗,則更是此次令觀眾們耳目一新的所在。比如每集開頭的主題性序幕,現實、超現實、回憶、想像,活用舞台劇、rap表演等靈活多元的手段,生動直觀地將觀眾帶入更深的人物感受之中。劇中還通過巧妙的鏡頭與光影、強調樂隊感和效果性的音樂等,對人物內心進行放大凸顯,挖掘刻畫潛在情感。包括劇中還將「科學學習」這件事以更有趣的可視化方式呈現在了屏幕之上。

周照中給出了自己的總結:現實主義的手法,理想主義的人物,浪漫主義的情緒,就形成了這次極具創造性的藝術創作——「《鳴龍少年》沿着這一創作規律做到了,而優酷後面在創作過程當中也將按照這個規律來走」。

全員「飽和式投入」,不留短板‍‍‍‍‍‍‍‍‍‍‍‍‍‍‍‍‍‍‍‍‍‍‍‍‍‍‍

談及《鳴龍少年》的創製過程,「所有主創飽和式投入,自己逼自己,所以每一塊在我們目前看來都沒有短板」,周照中這樣向我們表示。

這次高手對決中,在項目可以深挖的內核與能輻射的創作範圍內,每個參與方都將自己的興趣點和能力點極大發揮。

三位製片人尚娜、曾贇、周照中負責項目整體把控,使得劇集從開發初期就穩固在一個較高的水準線;導演丁黑把控住現實主義方向和質感,在結構上完成了 「天才型」的搭建;編劇陳舒發揮自身所長,用電影感的寫作語言進行「燃向」和群像的描寫;作為核心演員的張若昀,則在全程拿出了極力投入的態度——不僅是2022年就只接拍了這一部劇,更是在劇集宣傳期「路演式宣傳」,對作品的珍視可見一斑。

基於對創作的打磨堅持,整個團隊下了很多苦功夫。

劇本創作階段,劇組曾調研走訪了超過300個家庭,了解最當下的教育現實,理解現在家庭親子之間的狀況,更要能找到今天年輕人們共同的困惑與情緒。

在劇中「11班」青年演員的選角階段,劇組用半年多的時間進行海選,帶着二十多位年輕演員集體到達拍攝地長沙,又進行了兩個月的集中訓練營,每位演員都要反覆解讀劇本、解讀人物、看參考片,在訓練中找回18歲的感覺,找到與角色相似的一面。

尚娜亦在採訪中告訴我們,她認為《鳴龍少年》能夠達到今天的創作高度,正是因為創作團隊極其的謹慎,「我們連後期剪輯、音樂都在前期劇本階段就已經加入了,每個環節大家都是一起討論,不斷地完善可能性、可行性;那兩個月不僅是演員的訓練營,同時也是主創團隊不斷磨合、反覆論證的過程,我認為影視創作就是準備的藝術,準備得越精細,達到的效果越好」。

而優酷作為平台,一力追求好內容的態度,在多個重要節點對創作者的支持,得到了眾口一致的認可與信賴。

哇唧唧哇製片人曾贇告訴我們,在第一次拿着劇本與優酷溝通時,優酷就以最快速的方式響應並達成了合作共識;《鳴龍少年》早於雙方合作《偷偷藏不住》的時間點,但因為高難度,優酷給出了對創製非常包容和支持的態度,讓它能夠充分地成熟生長。在這樣融洽的配合之後,目前哇唧唧哇與優酷的第三次合作,亦是《偷偷藏不住》的姊妹篇《難哄》,已經在順利籌備中。

尚娜也向我們表示,儘管作為資深的內容創作者,整個團隊非常嚴格地進行預算與製片管理,但由於劇集近乎於「30部小電影」式的藝術追求,兼之拍攝難度大,劇組依然遭遇了超預算的問題;而優酷不僅從前期就大力保障創作,更在後期劇組遇到實際難題時,一兩周時間就追加了投入;到了宣發期,也不遺餘力地保護好、推薦好這個作品。導演丁黑對此特別感動,覺得無論什麼時候,還是有一群為了內容在全力拚搏的人,行業還是在不斷地向好發展。

過去一年,優酷以極其創新的方式為年輕人們先後帶來《少年歌行》《偷偷藏不住》《異人之下》等青春向內容,後續「少歌宇宙」系列的《少年白馬醉春風》和「異人之下」系列的《異人之下:碧游村篇》會儘快和觀眾見面,更多ip也在持續開發中,都將向高品質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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