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歌》第四季:與記憶里的華語BGM重逢

犀牛娛樂原創

文|方正 編輯|朴芳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飄於遠方我路上……」


陳慧嫻首登內地音綜舞台,三十三年前的《千千闕歌》突然攻擊你的淚腺,你會明白,一首華語金曲如何穿梭時光撥弄着人們複雜的思緒與情感。



當下正逢一個金曲難出的時代。


我們越發頻繁地懷念舊日華語樂壇的「神仙打架」,也越發慨嘆於短視頻時代再難找到流行與質感兼備的「華語金曲」。冷門歌手孫燕姿周杰倫蔡徐坤歌迷的微博大戰,都昭示了新老世代音樂審美的代際隔閡。


與其困於平庸,不如回望經典。每代人都有陪伴他們成長的專屬BGM,但總有些旋律能穿透代際在任意年代撩撥起所有人的心弦,走到第四季的《我們的歌》似乎最明白這件事。



在新聲&前輩歌手合唱的核心模式之上,第四季的《我們的歌》更細化地將歌手劃分為新聲歌手、中生代歌手、前輩歌手三代,並新立了「光陰的故事」大主題,試圖從時間溝壑里打撈出金曲的長線價值,連接起不同世代聽眾情感的最大公約數。


從陳慧嫻&孟慧圓的《千千闕歌》、周傳雄&陸虎的《黃昏》、蕭敬騰&張淇的《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等老歌新唱的舞台里,我們似乎尋到了音綜征服全年齡層觀眾、達成代際和解的「金曲密碼」。


深挖金曲與歌者的故事

用情懷敘事打動泛年齡觀眾



當周傳雄看到04年那場「等了15年的演唱會」片段,他下意識地迴避視線、淚灑當場。在職業低谷期寫下《黃昏》,世人只識它舉世傳唱的風光,殊不知那時的小剛已嘗遍大起大落的人生況味。



羅大佑歌曲催生的靈感確立「光陰的故事」這個大主題,《我們的歌》第四季在觸發不同世代情感共鳴這件事上又往前多邁了一步,這首先體現在節目對情懷敘事的運用更加遊刃有餘。


「故事感」是金曲征服大眾的秘鑰。


《我們的歌》深知,《千千闕歌》能傳唱至今,除了詞曲創作的優質,圍繞在其後的衍生故事也隨時光陳釀着情緒。1989年,陳慧嫻選擇大紅之際退圈留學,在6場告別演唱會末尾用《千千闕歌》瀟洒轉身,當她在節目里重提這段往事,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金曲跨越時空的情感力量。



陳慧嫻的個唱述說了離別,周傳雄的首場個唱則是涅槃重生。短短几年,歷經從一炮而紅到公司動蕩的幾度浮沉,周傳雄才終於在35歲等來他第一場個唱。從04年演唱會的「一曲哽咽」,到與陸虎合唱新版《黃昏》的「穩如CD」,觀眾見證了一首金曲如何記錄歌者彷徨與新生的故事。


「光陰的故事」之於《我們的歌》其實有兩層含義。


第一層,指的是華語金曲從時間長河孕育出與歌者有關的動人往事,「1989」、「2004」、「2022」等用年份標記的「身份代號」記錄著歌手們的音樂生命。而另一層,聽者亦可在回溯金曲年代及回望歌者故事時看到自己,收穫碎片式快消音樂時代久違了的感動。



《我們的歌》第二期由「光陰的故事」衍生出「我是誰」的小主題,無論是陳慧嫻提早祭出《千千闕歌》給眾人獻上一波眼淚殺,還是周傳雄再唱《黃昏》把聽眾帶回到小剛初長成的年代,抑或是蕭敬騰挖出冷門遺珠《好想對你說》顛覆過往標籤,歌手們圍繞對「我是誰」的多元詮釋達成了與全年齡層觀眾的情感交互。


陳慧嫻、周傳雄、陸虎、楊坤,這些不同世代的歌者無不曾在巔峰期留下過膾炙人口的金曲代表作,也無不經歷過人生浮沉的蹉跎迷茫,但《我們的歌》里全新歸來的他們似乎共同證明了一句話:「抵達苦盡甘來的終點站,一切坎坷都只是沿途風景」。


集結三個世代歌者彼此激勵

讓不同世界的人「聽懂對方」



好的歌曲能跳出時間禁錮。


當主持人林海驚詫於00後的馬嘉祺也聽過《千千闕歌》《黃昏》,我們會明白,古早的華語金曲如何歷久彌新收割新世代歌者和聽眾的喜愛。


《我們的歌》「跨代對話」的核心玩法仍在迭代。



對於打破音樂審美代際隔閡這件事,《我們的歌》第四季更加認真。首先是拓維代際歌手的選擇範圍,為此第四季首次設立了「中生代歌手」這一年齡區隔,把過往延續三季的「前輩歌手mix新聲歌手」的模式做了更細化的革新。


不同於上一季前輩歌手「面試」新聲歌手的盲配規則,本季《我們的歌》開闢出高音、中音、低音譜號的三組房間,讓前輩歌手、中生代歌手、新聲歌手「三代同堂」混合盲配,節目的自由度、可玩性和意外性被大大提升。


比如,大前輩能夠跨越兩代與新聲代組成「忘年交組合」,如楊坤與馬嘉祺玩出極致反差萌的「老馬和小羊」。而中生代的選擇面也很廣,既能像蕭敬騰那樣身為前浪向「新聲帶」的張淇拋出橄欖枝,亦能效仿陸虎以後浪之姿與「前輩」周傳雄高山流水。



換言之,代際間的音樂交融感更深了。


盲選階段9人齊唱《光陰的故事》,大前輩陳慧嫻甫一開口就俘獲了中生代安又琪、新聲代孟慧圓的芳心,這是前輩歌手跨越時代的示範級演唱。前輩的音樂經驗既能指引身邊的孟慧圓今後的音樂路,又讓古早金曲有了被新生代聽眾接受與推廣的可能。


代際交流有時候還是兩個有趣音樂靈魂的碰撞。聽聞前輩周傳雄曲折的從業經歷,同樣在選秀後沉寂多年的陸虎感同身受,他用「世界上另一個我」形容兩人滾燙的相仿人生,而沉寂後重生的周傳雄亦給了正值成長期的陸虎勇敢前行的動力。


再者,有時「不理解」其實來自於「不了解」,《我們的歌》藉由讓不同代際歌手進行靈魂交流,亦能帶動他們各自受眾接觸其它圈層的音樂,促成「聽懂對方」的和解。



看到男團出身的馬嘉祺與前輩楊坤相談甚歡,暢聊共同喜愛的各國音樂人與音樂風格,給愛聽馬嘉祺的新生代歌迷與愛聽楊坤的老一輩歌迷開了個彼此了解的入口,原來音樂並沒有新舊之分、雅俗之別,不同世界的歌迷亦可靈魂相擁。


林海說,「身邊朋友喜歡看《我們的歌》,概因為幾代音樂人在一起彼此交流、激勵的過程中,會讓對方都更堅定和清楚我是誰,並給有音樂夢想的孩子以鼓勵。」《我們的歌》集結三個世代的歌者彼此激勵,成了不斷消弭代際歌迷審美隔閡的音綜粘合劑。


用新生代審美解構經典

推動金曲「重新流行」



但打破代際隔閡非一日之功。


一切還得歸到一個關鍵詞:創新。


行至第四季,《我們的歌》不僅憑着其持續推動「跨代對話」與「經典再造」的音綜模式征服了國內外市場,也靠着它逐季創新的創製能力站好了華語樂壇代際傳承這班崗。



《我們的歌》最近成為了中國原創節目模式向歐美輸出的出海範例。「《我們的歌》西班牙版」於9月29日在西班牙國家電視台播出首集,以12.7%的收視份額位列同時段西班牙全國第一。這證明了,《我們的歌》打造出了一種能被全世界復刻的通用音綜模式。


用新生代審美解構經典、推動華語金曲「重新流行」,則是這個模式能夠常做常新的內容秘訣。畢竟國內外綜藝市場有太多曾風靡全球的音綜模式走向沒落,音綜綜N代太需要「新東西」來喚醒觀眾了。


首先在視覺呈現方面,《我們的歌》第四季加諸給舞台更多新生代的「潮感」,如盲選階段啟用絢爛的巨型圓環舞台,《黃昏》舞台動用大成本還原了「仿若烈日灼身」的夏日黃昏場景,這些「效果buff加成」有利於老歌的傳播力向更新生代的歌迷群體蔓延。



再是新生代音樂理念的解構與融匯。


比如,在編曲前奏里巧妙融入「二次元神曲」《小叮噹》的硬核搖滾版,給楊坤與馬嘉祺演繹的熱血戰歌《轟炸》加了不少分。古早粵語歌《不羈戀人》則融入了M.J《Beat It》MV里的經典舞步,這猶如B站二創神曲的mix創意有望助推老歌新唱的片段在社媒上被年輕人追捧。


正如今年內娛考古帶起王心凌、07快男等被新生代聽眾認識並喜愛,四季《我們的歌》某種程度上扮演了「金曲考古專家」的角色,用新生代審美激活了古早金曲在當下市場被重新發掘的長線生命力。



對歲月報之以歌,《我們的歌》第四季彰顯出了更持久的華語金曲傳承力。從第一季「組合季」、第二季「破圈季」、第三季「擴容季」到第四季「光陰季」,這檔綜N代從「模式向節目」滿滿地走向「情懷向節目」,把「追尋華語音樂初心」的溫暖感做到了極致。


順着「光陰的故事」串聯起的華語音樂發展時間軸,從「1989」穿越來的前浪陳慧嫻、在「2007」驚艷出道的中生代蕭敬騰、「2002」才降生的後浪馬嘉祺都被吸引到此地。


而在今後,當源源不斷有華語樂壇的「前輩歌手」、「中堅力量」與「新聲後浪」來到這個「金曲涅槃」的舞台,犀牛君相信,更多打動全年齡層觀眾的出圈舞台還將在這裡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