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漢燦爛番外,少商感染風寒,霍不疑貼心照顧

第三十一章,首發在姜家的烏托邦。

一夜纏綿,少商睡得香甜。

次日,待少商再度醒來時,依舊是不見霍不疑的身影。

她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卧房的,睡前的最後記憶停留在馬車相擁的畫面之中。

疲憊的她,只記得最後一擊後,她便癱軟在霍不疑的胸膛,不想動彈。

她就那般靜靜地躺在霍不疑的身上,懶得動彈,直至自己陷入美夢之中。

隱隱約約間,她彷彿感覺到自己被騰空抱起,害怕掉下去的她,還不忘緊緊地抱住霍不疑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窩之處,繼續睡覺,直到午時。

她醒來時,霍不疑早已去上朝。她不禁感慨,霍不疑是不用睡覺的嗎?為何他的體力會那般好呢?彷彿可以不用睡覺一般。

當然,少商不知道的是,在大殿之上,霍不疑一直昏昏沉沉,多次打瞌睡,氣得文帝將霍不疑扣在了宮中,待眾臣退去時,破口大罵豎子。

看着養子無精打採的模樣,瞧着他脖頸處的抓痕,文帝自然是瞭然於心。雖說他希望霍家早日添丁進口,可是見養子如此勞累,他卻又心疼不已。暗中囑咐越皇后,給霍不疑燉了補湯,免得累得身體虧空。

越皇后看着憂思憂慮的文帝,不知翻了多少個白眼,忍不住吐槽道:「陛下,您是不是最近吃鹽吃得太多了。」

文帝一臉茫然:「沒有呀,我們每日一同用膳,鹽多少,阿姮你應該最清楚呀。」

越皇后調侃道:「我看陛下就是鹽吃多了,閑得慌。」

文帝聽出越皇后的話中的意思,委委屈屈地說著:「這個豎子,向來不知愛惜自己。本以為娶了新婦便能夠有所顧忌,如今看來,有了新婦,越發不知愛惜自己了。」

越皇后無奈地瞪了一眼文帝,忍不住揭了他的老底:「陛下,想當年您剛當新郎官時,不也是這般嗎?」

文帝聽越皇后提及此時,曖昧地衝著她笑了笑,拉着她的衣袖,色眯眯地說著:「阿姮,朕現在亦能如此。」

越皇后嬌羞地笑了笑,欲拒還迎般回懟:「臣妾累了,懶得理陛下。」

文帝哪裡肯放越皇后離開,拉着她的手,興奮地走向了龍床。

不得不說,經常與年輕人一同相處,整個人也會年輕許多。如同文帝,今夜的他,彷彿回到了多年前,初當新郎官的那一夜,整個人勇猛了許多。

喝了補湯回來的霍不疑,又屏蔽了眾人,獨自一人扛着水桶,清洗着馬車。

阿飛看着勞累的少主公,一臉心疼:「哎,我說要幫少主公清洗馬車,少主公偏偏不肯。你看看少主公,自從成親以來,憔悴許多。」

阿起淡定地說著:「少主公不是憔悴,而是過於勞累。過階段,便會好的。」

阿飛嘟囔着:「能好嗎?我看未必。」

阿起瞪了一眼阿飛:「少妄議少主公的事情,挨的罰還不夠多嗎?」

阿飛連忙搖頭:「別呀,我可不想挨打了。」

「那便少言。」

「我只是心疼少主公而已。」

「放心,少主公開心着呢。」

「夜夜笙歌,這身子骨能行嗎?」

「少言為貴。」

阿飛同情地看着霍不疑,不再言語。

第三十二章,首發在姜家的烏托邦。

霍府少女君生病了。

據說是感染了風寒,霍將軍擔心自家夫人的身體,將太醫叫到了霍府,親自替霍家少女君把脈診治。

再三確認,確實是受涼引起的高燒。

太醫納悶,如今的天氣清爽暖和,怎麼會着涼呢?

當然,他想不明白的事情,霍將軍卻是心知肚明。

昨夜,馬車雲雨過後,兩人皆筋疲力盡,休息之時,少商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小會,他方才將她抱回房內。想必是這時着涼感染的風寒吧。

霍不疑心虛、愧疚,親自替少商熬藥,監督少商喝葯。

聞着苦澀的葯汁,少商一臉拒絕。

坐在床上,披着棉被的少商,渾身無力地說著:「我不吃藥,這葯聞着便苦。」

霍不疑端着葯碗,耐心地哄着:「乖,良藥苦口,喝了葯身子才能好。」

少商連忙搖頭,拒絕道:「感冒發燒而已,吃不吃藥,都得七天好。放心,這病死不了人的。」

「哪裡聽來的歪理邪說。生病了,便要遵醫囑,乖乖吃藥,才能好得快。」霍不疑拒絕道。

「怎麼能是歪理邪說呢?這是我親自驗證的。小的時候,我生病了,二叔母便將我扔在農家院子內,不管不問。差不多七天,我也就又活蹦亂跳了。」

霍不疑聽着少商說童年的遭遇,心中悲切,疼惜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暖心地說著:「放心,以後有我在,絕對不會在讓你經歷這樣的事情。來,乖,咱把葯喝了。」

少商苦着小臉,委屈地說著:「我同你說這些,並非讓你同情我,而是想要告訴你,不用吃藥,我也能好的。」

少商看着霍不疑堅持的模樣,只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貌似是起了反作用。

霍不疑依舊是不理會少商的歪理邪說,摸着她的頭,堅定地哄着:「良藥苦口,不喝葯怎麼能行呢?」

「太苦了,我真的不想喝。」少商無奈地說著。

「我給你放些蜜餞,便不苦了。」霍不疑從碟子中拿出了兩顆蜜餞放入苦藥中,重新遞到了少商跟前。

少商見拗不過霍不疑,皺着眉,接過葯碗,慘兮兮地喝着。

霍不疑見少商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心疼地問着:「很苦嗎?」

少商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說道:「不信你嘗嘗。」

「好。」

少商沒有想到霍不疑會答應,本是開玩笑的話,卻沒想到霍不疑當了真。

他接過少商手中的空碗,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隨即,按住了少商的頭,輕輕地吻向了她。

他慢慢地撬開了少商的嘴唇,舌頭在少商的唇齒間翻動着,那苦澀的葯汁還殘留在少商的口中,瞬間亦瀰漫在霍不疑的唇齒間。

少商報復性地纏繞着霍不疑的舌頭,讓他感受着自己口中的苦澀。

原本有些高燒的少商,只覺得自己的頭越發的熱了起來,室內伴隨着葯香,異常旖旎。

少商忽得想起自己還生着病呢,拍打着霍不疑的背,嬌羞地說著:「我生病呢,小心傳染給你。」

「我身子骨好着呢,不怕傳染。」

霍不疑重新將女娘壓在身底,親了又親,直到少商喘不過氣來,霍不疑方才放開她。

看着少商紅通紅通的小臉,霍不疑緊張地問着:「可是還難受?」

少商白了他一眼,嬌嗔着:「本來退燒了,結果被你又弄得頭腦發熱了。」

「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是不是想入非非了?」霍不疑打趣道。

「我什麼都沒想。今日你睡書房,免得我傳染給你。」

霍不疑緊緊地抱着少商,拒絕着:「不要,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踏實。」

「胡說八道,若真的如此,你這些年怎麼過來的?」

「這些年,我沒有一日睡得安穩的。直到與你成親,我才真切地感受到,原來,睡覺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情。」霍不疑將下巴抵在少商的頭頂,心滿意足地說著。

少商心中一顫,緊緊地握住了霍不疑的大掌,疼惜地說著:「我今後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你再也不用擔心害怕了。」

「謝謝你,嫋嫋。」

「該我謝你的,阿猙。」

霍不疑擁着少商,兩人自如地躺在了床上,這一夜,出奇的安靜。

許是感冒的緣故,少商很快便睡著了。而霍不疑呢,今夜也是心如止水,抱着自己心愛的妻子,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