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中窺豹, 從電影《警探哈里》中我們看到了怎樣的美國

朋友們大家好,近年來,我很少再對別人講我自己的事情,不像以前的我總是大講特講的,講得高興起來,連夜深了都不知道。我還喜歡跟別人爭論,只要是我自已認定的,一點兒也不讓步,所以,有時還會跟別人吵起架來。但我為什麼近來我卻不太講自己的事情了呢?我想大概是因為年齡的原因吧,所以我選擇來這裡與大家分享我看電影的一些心得。二戰之後,美國的電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與其說美國電影發生了變化,不如說美國本身發生了變化更為合適。因為我還沒有去過美國,所以對美國既沒親眼見過,也沒有親身感受。現代的美國確已不是昨天的美國了,這在《警探哈里》這部電影里已敏感地反映出來。

電影是從舊金山的某個豪華的屋上游泳池開始的。在那個游泳池游泳的一個女人被殺了,水被染成了紅色。接着,兇手羅賓斯給警探局送去了一分威脅信,聲稱不出十萬美元,下次就把牧師或黑人殺死。署名是「蠍子」。市警探局刑警科的哈里-卡拉漢和他的夥伴奇克準備追捕犯人。可奇怪的是,上司布萊斯拉、市長卻認為,為了不引起第二次事件,應該答應兇手的要求。可是,哈里聽不進去,還是去追捕了。果然,第二個事件發生了。跟威脅信上說的一樣,一個黑人被殺死了。哈里在槍殺現場的大樓里伏擊兇手時,和如期來到的兇手展開了槍戰,可惜沒有把兇手抓住。

兇手又一次給警探局送來了威脅信。這次他拐騙了一個14歲的少女。他威脅說,如不送來20萬美元的贖金,就殺死這個少女。哈里拿着錢,來到了指定地點。他迅速地跑過去,一下子把兇手刺成重傷,並把他一直追到愷薩運動場,最後將其逮捕。意想不到的是,他竟受到了地方檢察官的控告,犯人反而被釋放了。這個地方檢察署完全腐敗了。所以兇手也就更加肆無忌憚,他奪走了學校的走讀班車,還想弄到逃走用的飛機。

哈里知道了這件事,立刻驅車去追捕犯人。他飛身跳上正在疾馳的汽車,與車內的兇手展開了槍戰,結果反而被技高一籌的兇手用槍打傷了。這不是警官對犯人的格鬥,而是猛獸和聞慣血腥味的獵犬之間的生死搏鬥。這時,尖叫着的蓄車呼嘯而來,但這已不是同事間的緊急教援了。哈里揪下胸前的警官證章,一下子扔到水池裡,隨後揚長而去。因為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已沒有什麼幫助,也沒有什麼值得自豪的了。這只不過是一種小孩子的玩具而已。

至此,足可以看出美國地方高層的腐敗,比如,電影里的警探形象,已不像過去那樣充滿人情味,而是變成性格古怪、冷酷無情的了。或者以「卑娜的某某人」為題名,把警探描寫成滿口髒話的粗暴的人。我覺得這並沒有反映出美國電影題材的新顆和作品的新傾向,而是作為電影背景的現實的美國,已在什麼地方出現了毛病,已滲透到電影中了。

僅僅建國200多年的美國,是出現了早衰的徵候呢,還是由於其他原因出現了各種現象呢?這值得認真考慮。當美國擺脫了古歐洲,把廣闊的新天地據為己有的美國,乘勝追擊,殲滅了土著居民印地安人,平定了美洲大陸以後,首先把手伸向近鄰,接着又伸向遠處的亞洲。這絕不是應對方的請求而進入哪個國家,這是在炫耀力量。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由於美國取得了勝利,所以美國的良心一下子變得麻痹了。電影直言不諱地講出了這一點。這個《警探哈里》更是如此。在這個電影里,觀眾清楚地看到了美國出現的病變。

這種題材的作品很多,不光是這一個。這種題材的作品,講的都是真話。美國警探原本是在開拓者的自衛組織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因此使用不當,就會變得腐敗起來。這種腐敗透頂的情形,我們早各種電影里早已經見怪不怪。但是在70年代,如此直白的表露方式還是給我極大的震撼,好在我們的電影市場也在不斷完善中,越來越多辛辣的題材也會被搬上銀幕,希望我們也能出現因為電影影響力大而促進社會改革的情況出現,那樣才是電影對我們最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