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那大人我們去吃小餛飩吧……」某人有了吃的又把好兄弟岑福給忘了……
審訊神機營中軍內臣儼然沒有審訊兵部左侍郎那般順利,不停的稱自己是被冤枉了,問起話來,也是屬於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不得不得讓人起疑,神機營的圖紙為什麼會安排給這樣一個人?
「大人,此人看上去並不像是裝出來的,倒是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裏面會不會另有隱情?不如我去查探看看」
關於今夏提出的這一點倒是得到了幾人一致認同,眼看着也審不出來什麼結果,只能將人暫時扣押起來,另外尋找線索。
「嗯,你們去調查的畫像有進展嗎?」
聞言的莫然瞅了一眼今夏,今夏有些不自然的加快了語速「已經查到了此人今日的行蹤,曾多次出入瀟湘閣,姓沈單名一個鈺字,據說並非京城人士——」
「你又去瀟湘閣了?」陸繹皺眉道。
今夏連忙擺手「不不不,大人誤會了,沒有你的陪同,我怎敢隨意出入那地方呢。」
「是嗎?那你怎麼知道他最近出入瀟湘閣的?」陸繹顯然不信今夏說的。
「大人,我真沒進去,不然、莫大人可以作證的,不信,你問他?」
在幾道視線的關注下,莫然清了清嗓子,才開口「她確實沒有進去,消息是在一個乞丐那傳出來的。」
「莫大人,我跟你解釋過了,小六不是乞丐,他是堂子里的孩子。」今夏一臉正色的糾正着莫然的措辭。
乞丐?陸繹不禁想自己夫人這朋友交際圈子還真是廣泛的很。
今夏瞧着有些失神的陸繹,斟酌措辭「大人,要想確定還得進一步查探才是,不過我一個女兒身,也不方便出入瀟湘閣,你看?」
聞言的陸繹啞然失笑,得虧她還知道自己是個女兒身呢,「那你有什麼想法?」
「若是為了辦案需要的話,我也還是可以一同前往的,畢竟公務重要。」今夏言之鑿鑿的說道。
就知道她不過是想藉著自己的口,把去瀟湘閣說出來,陸繹瞭然開口「知道了,這事等我安排。」
「是!聽您吩咐。」
次日,換上衣衫過後的二人前往瀟湘閣,陸繹頗為嫌棄的看着身旁一身小廝裝扮的今夏,吐槽的話還未出口呢,但這眼神可一點都不亞於當年對今夏的嫌棄,某人自己心中也是心知肚明。
「大人,我這身裝扮雖然算不上好看,但也委實是我精挑細選之後,最能與你相稱的了,這去瀟湘閣,我也不能扮成丫鬟模樣,您就講究一點吧。」
「那也不至於是小廝,你不是素來喜歡女扮男裝嗎?袁公子?」
「大人這就不懂了,我要是扮成袁公子肯定會有很多鶯鶯燕燕的,實在難以應付。」今夏違心的說著瞎話。
實則內心想的是,就陸繹這長相,自己可不得在他身邊寸步不離的看好了,可不能讓其他姑娘佔了便宜去。
陸繹沒猜想她這小心思,純當她是被當年女扮男裝招來淳于敏留下的陰影了,笑道「難為你自己還知道這一點。」
果然今夏的預想就沒錯,這陸繹所到之處,主動黏上來的姑娘真不少,今夏牙恨恨的一個個拒絕了,得到消息後,片刻不停留的拉着陸繹離開了。
已經走出瀟湘閣很遠了,陸繹看着今夏這一副好不容易逃出狼窩的神情,笑容不自覺爬上滿臉。
「大人笑什麼?」
「沒什麼,紅豆姑娘的話可信?」
今夏知道陸繹是在說紅豆那邊得來的消息,原來神機營中軍內臣是為了要給瀟湘閣的姑娘贖身,才沾上了賭博,至於那位沈公子,紅豆亦是將當日他對陸繹那句如雷貫耳的話如實相告。
「當然了,我跟她也算是過命的姐妹,不過大人,這沈公子好像對你挺熟悉的,會不會是你認識的人?」今夏疑惑的問道。
「我十五歲入錦衣衛,是皇上御前的錦衣衛,還有着我爹的身份,朝中之人對我多少都有所耳聞,他聽說過我,也不足為奇。」
今夏不想去勾起這些過往,「沒錯,紅豆不也說他其實看到你人都不認識,倒是對名字很熟嗎?」
繼而轉移話題「不過神機營中軍內臣,居然也會為了一個姑娘走下賭場,這倒是有點意思,大人你還記得周顯已嗎?都是為了一個女人,真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陸繹看今夏這態度,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那你怎麼看他們難過美人關這件事?」
「我能有什麼看法,其實不管什麼事情都能找到解決方式,只不過他們都用了最愚蠢的方法,周顯已是真蠢,不過這個內臣我倒覺得怕是被人設計了。」
今夏說完,側身看了眼身旁的陸繹,喃喃自語「誰說只有英雄難過美人關,男人要都是大人只要的,女人也難過好不好!」
「我只願難過陸夫人這一關。」
自己怎麼把心裏話給講出來了,還被當事人給聽到了,今夏的臉爆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陸繹見狀,心中暗想,哪裡豈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饒是被別人稱為活閻王的自己也難過美人關呀,故意逗她「夫人這是在低頭看路嗎?」
今夏假意咳嗽一聲,正色道「陸大人,我們這是在辦案呢,你能不能別老是動不動都調侃我?」
「袁捕快,難道我說的都不是事實嗎?」
「陸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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