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kelly
少年的身體總散發著青春洋溢的氣息,他身段高挑,肩膀很寬,鎖骨處深深地凹陷下一個窩,肩胛骨在背後傲慢的探出骨架,像是要從裏面生出一雙翅膀,整體彷彿一件堪比古羅馬時代的雕塑藝術品。
bright在鏡子里看着這樣的自己,嘴角忍不住的上揚,這都是每天堅持鍛煉的結果,隨即又想到了今天win說自己話,從小到大被捧着長大的bright,哪受得了別人這樣說他,總要給win點教訓看看,「該死!「
bright頭髮都懶的擦乾就去睡了,他睡的並不安穩,夢蟲彷彿和自己開起了玩笑,一次次回想起自己嘴唇和win碰上時的觸感,他想收回,卻被吻的意亂神迷,眼尾也似有似無的染上了一層紅暈」,沒想到win的嘴唇倒是比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柔軟多了。
他沒想到男生的唇也可以這麼軟,「哎呀,停,停,停,雖然我不反對男生之前的事,但我也沒想過發生到自己身上。"
醒來後的bright拿起手機看了看,現在是晚上2點多,揉了揉眼才看到win 10點發來的信息,「白天拍戲,我太過激動了,不要放在心上好嗎,明天見。「怎麼到處都是你,煩不煩,還讓不讓我睡覺了,bright煩躁的很,扔下手機,起床去了趟廁所。
「...一定是年輕氣盛,跟做夢沒什麼關係「,從衛生間出來,打開了客廳的窗戶,三月的風,不猛烈,但是刺骨的冷,bright馬上就清醒了,不過為了明天拍戲,再不困也要強睡。
bright左躺一會,右躺一會,蜷起腿,又伸直腿,硬生生把自己扭成了一條蛆。
第二天bright帶着兩個黑眼圈就去了片場,即使自己心裏各種複雜,還是裝作一臉傲嬌,除了認真完成拍攝以外都盡量避免靠近win。
win對於昨天自己說過的話很抱歉,他以為bright沒有回複信息,是還在生他的氣,卻不知道bright真正生氣的是自己總是回憶起那個淺淺的吻,明明是自己主動做的,怎麼可能再生win的氣。
導演發覺到了bright總是在故意躲着win,便把win和bright叫到一個房間里,讓win試着和bright解決問題,不要因為個人原因,影響後面的拍攝。
導演出去後,房間里就剩下了win和bright兩個人,
「bright啊,你還在生昨天的氣嗎,是我不對,「
「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但是bright無法說出自己對那個吻這麼在意…
bright臉很紅,win摸了下bright的額頭,天啊,這麼燙,這個動作很唐突,但他清楚自己是一時情急了,bright下意識躲了下
win很懊惱,原來bright發燒生病了,自己還以為是bright小氣。
win拉着bright邊往外走,邊說,「你自己發燒了,你感覺不到嗎,先回家吧,我跟導演說,今天先拍我自己的戲份。」
雖然生病了,但是bright的力氣還是比win大,原地站住說:「別讓我找罵了,網上會怎麼說我,只是低燒,我能堅持拍完。」
win沒辦法就趕緊去倒了熱水,拿了葯,還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得,熱水和葯bright倒是接過來了,衣服卻接了自己助理拿過來的,
win尷尬了一下,隨即又面露喜色,心想接了我的熱水和葯,已經算是有點原諒我了吧。
bright沒想到win是這麼心細的人,比他之前的女朋友都心細,接過win的熱水這事就算過去了吧,心想着便喝了一口,還沒等咽下去,就聽win在自己耳旁悄悄的說了一句「這是我的水杯,也算間接接吻了吧,哈哈哈,別太往心裏去。"
「咳咳咳「 bright差點一口水沒嗆死
兩個年輕人就因為這件事,化解了彼此的隔閡,彼此的心不自覺的又往前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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