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之門》影評精選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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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門》影評精選10篇 - 陸劇吧

《永恆之門》是一部由朱利安·施納貝爾執導,威廉·達福 / 魯伯特·弗蘭德 / 奧斯卡·伊薩克主演的一部劇情 / 傳記類型的電影,特精心從網絡上整理的一些觀眾的影評,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

《永恆之門》影評(一):晃晃悠悠,渾渾噩噩

對於這麼大名鼎鼎的藝術大師的傳記電影,本來是滿心期待的,但是開頭就特別失望,鏡頭開始就晃來晃去,梵高和高更的對話中,鏡頭開始對向梵高,等到高更講話時扭頭對向高更,就像一個三流新聞攝影記者的運鏡一樣倉皇失措,手忙腳亂,再有,梵高一個人在前面走,鏡頭在後面跟着,我猜導演是想寫實,讓觀眾跟隨主角的腳步跟視角,但是人家走的也沒那麼顛簸啊,要是暈車的觀眾這一會兒苦膽都被你晃出來了。

另外要吐槽的就是演員的年齡,梵高37歲自殺,英年早逝,可是主演看起來至少60了吧?是真的找不到演員了嗎?

《永恆之門》影評(二):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看完了威廉達福演的這部梵高的傳記電影:《永恆之門》,還不錯,配樂大讚,畫面構圖美到爆,威廉達福老爺子的演技爐火純青,很好地將梵高這位集理智與瘋狂於一身的天才畫家演繹地淋漓盡致! 該片講述了荷蘭後印象派畫家梵高在法國阿爾勒與瓦茲河畔奧維爾度過的最後時光,以及他在作品不受待見的壓力下繼續創作,最終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故事! 愚蠢的世人啊,你們又怎麼會懂得天才內心的孤獨和高傲,又怎麼能夠感悟天才靈魂的純真和無暇!不瘋魔,不成活,天才和瘋子只是一步之遙,藝術家的精神世界我們一般人無法理解,他們所取得的成就一般人也是遙不可及!孤寂的天才之間也是惺惺相惜的,梵高和自己的摯友摯愛高更之間非同尋常的關係更加讓這位天才身上多了一絲神秘色彩!他們之間相愛相殺,在各自生命低谷的時候遇見彼此,互相賞識,卻又存在創作理念的分歧,最後不歡而散,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所謂愛恨無非是情感的外現罷了!

《永恆之門》影評(三):永恆之門

這是梵高在阿爾勒的歲月,這是他留下200多幅使人過目難忘的偉大畫作的地方,這是他一生最輝煌精彩的部分。影片的鏡頭捕捉着這個充滿生命氣息的法國南部小城,陽光麥田蘆葦樹木花草,還有小酒館和他畫作中的人物原型。多變的鏡頭也一直捕捉着他情感的波動,內心的敏感脆弱瘋魔,以及竭盡全力在不停的創作中忘卻自我,倔強執着堅持,如他自己所說“花會枯萎褪色,所有的花都一樣,但我的畫會永存。”可那時世人卻待他太殘酷,他是世上最孤獨的人。達福真是演誰像誰。

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天空,就像藍寶石就像綠松石,在光怪陸離的光線流動之下,在沉重激昂燃燒的環境之中,所顯示的大自然,令人不安令人奇怪,既完全現實又超自然,超越了自然本身,生命和事物,陰影和光線,形式和顏色,用最激昂的高音,用憤怒的意志,呼喊出了一麴生命之歌,其含義和自然瘋狂扭曲着,它正變成噩夢,色彩變成了火焰,光變成了大火,生命變成了燃燒的熱潮,這是對視覺的衝擊。當第一次看到奇怪的激烈的文森特·梵高的狂熱作品,我們已經遠離了美麗而偉大的傳統藝術,從未有哪個畫家其藝術直接吸引着人們的感官,來自於他畫作堅實而新鮮的氣息,這位堅強而真實的藝術家文森特·梵高超越了所有人。

《永恆之門》影評(四):和凡高在一起

唯一一部看預告片就一下子哭出來的影片。

期望過高的緣故吧,實際感受並沒有那麼好。一是天才的內心世界並沒有那麼地容易共鳴的;二是導演的細膩與過度詮釋,令我覺得沒有留白沒有回味。

達福的演技了無痕迹,讓我哭出來就是那麼一句“我做不了別的,我試過了”,一種普通人的脆弱。前半段都很美,鏡頭的視角仿似一直站在凡高的身邊,金色的陽光,田野,一個人的孤獨和靜謐之美--這些普通人都可以欣賞。到了踏青的小朋友好奇地圍過來,我正在“好可愛”,凡高卻突然發飆,我才被一個耳光打醒的感覺,森森地意識到我屬於那群不能夠理解天才的普通人。也許是導演做得太好,讓我這個普通人觀眾真正感到和凡高在一起了,這種太近的距離產生了不適--一個“瘋子”,討人嫌,甚至危險的怪人。從前站在後人的角度聽說這些歷史,內心充滿了對天才的憐惜。真刀真槍地去面對了,我也覺得討嫌跟難以相處。

台詞並不多,但回想起來有很多自白,自我陳述,好像導演生怕沒有說清楚凡高是怎麼樣一個人,有怎麼樣的想法和感受。這是我不喜歡的地方,沒有給觀眾留下任何自己去理解和想像的空間。最後再小小地吐槽一下達福的年齡同角色差距有些太大,殘耳的特效化妝也有些不走心了,有一兩個穿幫鏡頭。總體瑕不掩瑜,是畫面與音樂與演技方面觀賞性很強,風格也很特別的電影。推薦一觀。

《永恆之門》影評(五):藝術家最可貴的就是他看待世界的個人眼光

藝術家最可貴的就是他看待世界的個人眼光,導演朱利安·施納貝爾是位藝術家,他用他自己的方式來拍梵高,來向梵高致敬,手提攝影、美麗的光影、沉思的配樂、臉部特寫、儘可能去接近梵高的主觀視覺、甚至是聯覺。

在高更描述的愚蠢、邪惡、無知的環境里,要活得和別人不一樣就夠艱難的了,但梵高卻還要用自己的不同來喚醒別人。

於是他生前被人們質疑是不是個畫家、被扔石頭、被毆打、被送進精神病院、被趕出阿爾勒、沒有賣出一幅畫、甚至可能是被自殺。

在一個普遍的不認同、甚至要打擊和自己認知不同的人和事的環境里,做一個特立獨行的藝術家是痛苦的,而真是這種痛苦給了這世界更美好、以及永恆的可能。

在不算少的關於梵高的電影里,我喜歡這部,特別是那三場梵高分別和醫生、牧師對話的戲,這是一位藝術家的內心獨白。

達福演的梵高無愧於奧斯卡最佳男主提名,而演高更的魯伯特·弗蘭德也特有魅力,法國影星馬修·阿馬立克的客串更加添贊。

《永恆之門》影評(六):在寂寞中沉澱

影片中梵高在樹林中繪畫

在國內上小學初中上美術課學到梵高的畫時,並無太深影響。然而那張顏色鮮黃的向日葵卻讓人無法忘記,直到在電影院中再看到它,奇怪的是並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也沒有厭煩。

“梵高恐怕是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這句聽過很多次的話在觀影時一直縈繞在腦中。影片中大福扮演的梵高窮困潦倒,卻堅持住了一個藝術家基本的情操,沒有太多選擇,一個別人眼中的怪咖,實際上擁有孩子般的倔強倨傲和天真浪漫。每天都步行穿過廣闊的田野,從自然中尋找並記錄“美”。他說花的美是短暫的,只有藝術才能保持美的永恆,至少會比短暫長吧。

梵高註定孤獨一生,並努力承受着自己的渺小, 現實世界中那些一切讓人感到“龐大”的東西(名聲,金錢,婚姻,豪宅,健康)他都沒有。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說,這個“沒有”才是讓他逐漸沉澱下來的決定因素,在寂寞清貧中追求美是他的生活現狀。

不知你是否有一段在寂寞中沉澱的日子?

《永恆之門》影評(七):一部預告片比正片好看的電影

這是一部畫家拍的關於畫家的電影,電影有導演Julian Schnabel作為一名畫家對梵高的細想,畫作的理解,以及他對於人們應該更深入去感受現實的呼聲。我個人很喜歡導演之前一部電影《潛水鐘與蝴蝶》,這部《永恆之門》感覺無論情感還是含義都有點淺表,缺乏深度和新意,有點匆忙的感覺。

這片子最出彩的應該就是Willem Dafoe的表演了,配上攝影師大量手持和極近鏡頭,讓人有一種與人物在一起的感覺。服裝化妝道具也很用心,比個贊。

我去看的那場,電影結束後有Willem Dafoe問答環節。

感覺是一個很真誠和言之有物的演員。會在主持人說了一堆溢美之詞後,說“ you've said many nice things, but I don't know",然後談論關於自己很真實的體驗。

關於繪畫,他說他為了這部電影去學了畫畫,畫畫裡面的每一筆,和其他筆都是產生聯繫的,在這些聯繫中,整幅畫有了生命力。關於這部電影特殊的的攝影手法,他說有一些電影,你是需要意識到攝影機的,你得從中得到一種表演的張力,另一種,你是需要忘記攝影機的,你忘記自己在表演,這部片是後者。對於表演,他說“假裝”對於表演是一件很優美的事,你讓自己變透明,讓角色滲入進來,但你沒有拋棄你自己,最後當一切自然融合後,表演就是一種自然的表現。對於選擇電影項目,他說他最重視的是film maker,如果是一個很有趣的,很有想法的人,然後他的這個電影有他覺得他可以貢獻的地方,他就會毫不猶豫接下,至於公司,合同等,都是他幾乎不考慮的事情。

本來沒想寫影評,但真的很喜歡Willem Dafoe的風格,受他影響,寫下這篇溫和誠實的影評。

《永恆之門》影評(八):這是個不允許怪胎存活的世界

為什麼最近幾季的生活大爆炸不好看了?

因為裡面的角色不再是怪胎了,一個個都變成了你身邊娶妻生子的正常人。對於觀眾,或者說對於大眾來說,他們的銀幕意義就沒有了,於是主題也變成了溫馨的家庭場景喜劇,這樣的劇集不走下坡路才怪。

《至愛星空》也好,《永恆之門》也好,他們都嘗試着將梵高這個怪胎演繹成一個正常人。在這兩部作品中,梵高的意識形象無限的向基督耶穌的方向靠近,就差腦袋後面裝個光環了,這是要成神啊!就因為他是個死後成功的怪胎?就一定要將他的世界和主流的大眾能接受的意識形態方向收編?從這兩個作品裡面一窺美國人的欣賞水平,還真不是一般淺薄,可悲。

其實從觀影的角度來說,可以說是非常舒適的,無論是後期調色還是移軸,表現力都非常好,一些意識流的鏡頭也可以說是符合梵高的風格。但漢尼拔一開始和威廉達福討論梵高的自我認識的時候,這個電影的逼格就從雲端跌落到了地上。本來期待是威廉達福晚年的成仙之作,看來還是太過樂觀了。再好的表演,碰見屎一樣的劇本也是無可奈何。

如果說《至愛星空》是一頓7,8道輪上的法式炫技大餐,那麼《永恆之門》就可以說是一道盛在水晶器皿中由白手套燕尾服服務生用銀質餐盤端上來的熔岩蛋糕,你食指大動,迫不及待的戳破棕色的蛋糕外殼,結果流出來的是大便,這就是影片後半段的觀感。

讓人避之不及

為什麼瘋子就不能做好事情?為什麼就一定要給梵高的發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粉上什麼東西就一定要想盡辦法挖空心思粉飾,這個德行還真是人類的本性不分國界。

畫家也好,歌手也算,作品真正的價值,並不是靠這樣一部電影吹出來的。

哪怕這部電影拍的再美,也比不上直面他畫作帶來震撼的十分之一。

四星的評分,威廉達福的演技+攝影+演員陣容一星,其餘三星給片尾的彩蛋,這裡才是最讓人感動的地方。

《永恆之門》影評(九):詩意化的影像沒能拯救這個空洞平庸的人物傳記

朱利安·施納貝爾得益於導演與畫家雙重身份,幾乎每一部電影都能找來群星薈萃的演員陣容。描述古巴詩人雷納多·阿里納斯的《在夜幕降臨前》里有奧斯卡影帝哈維爾·巴登、西恩·潘及約翰尼·德普,而成名作《潛水鐘與蝴蝶》則有法國影帝馬修·阿馬立克、波蘭斯基太太艾瑪紐爾·塞尼耶等演技派助陣。這部新作同樣不遑多讓,除了威廉·達福惟妙惟肖地出演梵高,還找來奧斯卡·伊薩克扮演高更、丹麥男演員麥斯·米科爾森扮演神父,以及一眾法國影星,豪華陣容令人咋舌,就連最後的獨白也找來新浪潮導演之子路易·加瑞爾獻聲。

作為競賽單元里純粹的作者電影,這部《永恆之門》跟匈牙利導演拉斯洛·奈邁施的《日暮》一樣,滿屏都是導演的風格化影像,從無拘無束的手持攝影,到廣角鏡頭、顏色濾鏡、黑屏獨白、鋼琴配樂等等,當年在《潛水鐘與蝴蝶》里驚艷的標籤手法再次重現於這個傳記題材里。然而,導演並不是在拍攝一部常規的梵高傳記片,而是透過他創作與生活中的零碎片段,讓觀眾逐漸進入到梵高的思想世界裡。

也許導演本身就是畫家,所以畫面里描繪了不少梵高繪畫過程的鏡頭,充分表現出他獨特的創作風格:大自然主題、急促的畫風、顏料厚重更像是雕塑(劇中高更的話)。然而,這些獨特的繪畫風格並不為外人所理解,甚至觀眾也一樣。於是,影片展現出他的精神狀態逐漸與外界格格不入,從被送入精神病院到割下自己耳朵作為禮物送給別人。在這個層面上來看,梵高與《潛水鐘與蝴蝶》里全身癱瘓的主角同樣是困在自己的思想里,難以與外界有效溝通交流。因此,黑屏後用獨白說出內心話語、濾鏡展現眼前的模糊影像等等風格化的視聽手段,確實能生動有效地呈現出他孤立而不被理解的個性。

相比起豐滿的作者化表達,故事情節和人物對白顯得空洞而平庸。無論是他與哥哥的親情,還是他與高更的友誼,甚至是最後的悲劇意外,並沒有提供任何新鮮的切入點,更遑論是深刻的分析。整體感覺只是向不熟悉梵高的觀眾提供了一份藝術化的科普影像,卻沒能在詩意化的影像里傳達出令觀眾進一步共情的時刻,這是作品比較遺憾之處。

《永恆之門》影評(十):一個關於畫家的畫像[出自李宗衡影評]

期待已久,終於看了。

朱利安·施納貝爾在電影上自出道之日起就拍攝了與他自己身份相同的畫家主題電影,那個紀念巴斯奎特的作品。加上著名的《潛水鐘與蝴蝶》和賈維爾·巴登主演的《當黑夜降臨時》,他作為一個“人物畫家”電影作者的特點越來越鮮明。他曾說過他首先是一個畫家,然後才是導演,他也說過“當我一開始製作電影時,人們並不喜歡,人們總是不希望別人有一件以上擅長的事情。”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極其成功的當代藝術家(繪畫),但看起來,他還是覺得自己成功得不夠,每每抓住機會努力用一種與梵高之類“失敗”大師同類且同行的姿態訴說他們共同的內心故事。

梵高的故事被翻拍得不少,但目前看來莫里斯·皮亞拉和那部全片畫外音讀信的仍是最佳。從人物的描寫和情感角度來說,皮亞拉和施納貝爾(卡里埃爾竟然是編劇之一)的描寫最懂藝術,最懂繪畫,因此也最懂梵高。他們的表達正好是兩極——皮亞拉平靜流長,施納貝爾激動滾燙——但都異常準確。他們從不同的角度以讚美而矛盾的底色重組了梵高——或者說一位“前衛”“實驗”藝術家——的折磨與靜謐(單純)。

說他們“懂”,是因為他們明白梵高和多數藝術家本無意“反叛”,更不關心書寫歷史與革命,他們更關心自己的和藝術的本質問題,最真實的那些問題。視覺藝術家的核心折磨,正是片中高更跟梵高聊起的“新鮮的視野”與“全新的方法”,這一點甚至在今天的當代藝術中仍然是核心問題。主觀視點與強烈的攝影機臨場感的混用,經由肩扛的震動製造出的急促和不確定,使“梵高”這一概念更接近大眾的理解。相對於這一視覺美學的選擇,皮亞拉的選擇打動我的深度更大。這就涉及了一個可以無限討論下去的致命問題:哪個才是真實的梵高?什麼才是“真實”?儘管這是一個充滿魅力的偽命題。

看施納貝爾的主觀鏡頭,令我想起,曾看過的大量關於藝術起源的論述,似乎很少有人真正從藝術家的“主視角”來談藝術起源的“治療性”。或許由於導演本身就是常年體會着塗抹顏料快感的畫家,他更能理解梵高所說的“當我在繪畫的時候我可以不用思考”。施納貝爾拍得很“像”。當高更在畫老闆娘素描的時候,梵高進屋撞見,他的臨場反應是,立刻豎起工具開始描繪,狀如捉姦在床的順勢參戰。沒錯,對眼前世界——梵高口中的“上帝本身”——的真實描繪,就是這個狀態,我們都曾如此。這就是藝術家極度單純的原始衝動,也是藝術產生的原始衝動。他/它們本無意“挑戰”與“創新”,也沒有事先想好的計劃和功能性,那一切只是因為他們本身的“真實”太“挑戰”、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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