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每日面無表情的上下班。
回到家中熱一熱從超市拿回的過期食物,就當作晚餐了。
做出區別於螺絲釘的有人味兒的反抗,即會被擠壓出運轉着的社會機器。
比起銷毀的過期產品,自己才像被隨手丟棄的垃圾。
男主的酗酒,也是因為沒來由的抑鬱。
抑鬱讓他酗酒,酗酒後更抑鬱,陷入了可笑的循環。
說白了,就是生活沒有出口。
向來湊合速食的女主認真準備起了晚餐。
甚至還主動救下了一隻流浪狗。
毫無意趣的男主也開始期待出門赴約。
循環被切斷後生活的出口顯現,有了活下去的心力也就不必再依賴酒精。
比起愛情的拯救,其實更像情感的喚醒。
比起簡單化故事,其實更像還原關係的本質。
1936年,卓別林更改了這部電影原本悲傷的結局。
在片尾給出了悲觀後的樂觀期許。
讓人有些傷感的是,如今大半個世紀過去。
這點零星的溫暖,如今再難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