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偶像,就已足夠美好!這個星座的“夢幻濾鏡”,你有勇氣打碎嗎?

大家最近都看奧運會了嗎?

你們覺得,孫穎莎和陳夢,到底哪個更棒?

不同的人,自有不同的答案。不論你站在哪一邊,都是你的自由。

然而,當“飯圈文化”介入之後,這場2024年巴黎奧運會的乒乓球女單決賽,完全變了味。

如果說一場中國人的內戰,讓一邊倒的“莎莎加油”的口號貫穿全場就已經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氛圍的話,那麼賽中衝著陳夢豎起的中指,以及賽後社交媒體上對陳夢的謾罵、詆毀,甚至是各種各樣的受害論、陰謀論,着實讓人深思:我們到底怎麼了?

這個時候,就像水逆一樣,我們很自然地就想拉一顆天上的星星或者是某一個星座來背鍋。

而在這一刻,我們看到的是雙魚座。

當偶像被神化

被救贖的渴望,永遠出現在最危難的時刻:所有的方法都已試過,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耗盡,依然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當我們跪倒在地,心中只剩下一個選擇:祈求“神的恩典”。

就像基督教興盛於羅馬帝國由盛轉衰的轉折時期,那時窮兵黷武的帝國財政已經支撐不了普通老百姓基本生活的保障。這個期間,幾百年之前的耶穌以其被釘在十字架上並救贖了全體子民的形象,在大街小巷被傳頌、被景仰,被崇拜。

如今,偶像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見怪不怪的詞語。人人皆可擁有自己的偶像,人人也都有可能成為他人的偶像。

這本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因為這意味着我們每一個凡人的身上,總有一些閃光點被別人看到,被別人欣賞。

然而,當偶像被神化,並被他們的粉絲寄託以“救贖”的渴望時,這個偶像就變了味。登上神壇的偶像總會被人視為“完美”的,不會犯錯的。如果偶像輸了比賽,那就是裁判有問題,對手不誠信,背後有黑幕。

這個時候,雙魚座黑暗的一面一覽無餘:無謂的犧牲、獻祭,以及受害者心理——在集體能量的投射之下,孫穎莎背負了不該背負的心理壓力,她被她的飯圈粉絲們拉了出去,獻祭給了更“高”的存在,那就是粉絲們自己的自尊心,以及無法滿足的自戀。

換句話說,每個人心中都存在的全能自戀之神。

這個“全能自戀神”,不允許世界以一種“與自己想法不一樣”的運行模式。所有的事情必須按我的想法來,所有比賽的結果也必須按我的心意走,如果世界和我想的不一樣,那就是陰謀、黑幕,我就是受害者。

而那些所謂的“偶像”,只是這個“全能自戀神”向外投射的具體化載體而已。如果這個偶像接受了神化的投射,ta會真把自己當成是神來看待,於是就可能為所欲為,哪怕是違反法律之事,也覺得不在話下。

於是,莫伸手,伸手必被捉。當雙魚座神化的幻想破滅,迎接我們的必是冰冷而嚴酷的現實。這個時候,有的人夢醒了,他們選擇重視審視自己;而有的人不願意醒來,於是他們否認現實,或是再來一點酒精,讓自己繼續做夢。

此時此刻,浩瀚的星空里,雙魚座的主宰海王星正在雙魚座29度逆行,而代表現實的土星也正在雙魚座逆行,這兩個同期天象正在告訴我們:我們的夢,該醒一醒了。

夢醒時分,我到底是誰?

當我們從宿醉的迷夢中醒來,頭痛欲裂,渾身癱軟無力。

也許,有些人的課題、內在就是一種雙魚座般的深深無力與迷失。我是誰?我在哪裡?我要做什麼?我又想要去哪裡?一無所知,極度的迷茫。

在現實生活當中,也許他們也正面臨著各種各樣的挑戰。這些困境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來。

他們也許只能機械地服從老闆的命令,也許只能跟隨父母的意志,也許沉溺在享受主義或快樂至上的心態當中,並沒有真正地往內心去瞅一瞅:

我到底是誰?

“空心病”,正在成為越來越多人的首要心理疾病。無聊、空虛以及無意義感,讓我們覺得“生活里沒有奔頭”,我們不知道為何要活,卻又無比恐懼死亡。

也許那股對死亡的恐懼,恰恰是因為我們沒有好好地活過?都說雙魚座的“無我”是一種至高的境界,然而跳過了“自我”直接來到“無我”,會讓這樣的“無我”成為一種迷失,反而通向了“執著的小我”。

就像雙魚座本來代表着萬物一體,體現在體育競技場上理應是一場比賽雙方的球員與觀眾共同參與的一場人生大戲,但是如果這股雙魚能量的內在太虛,就會演變成為激烈的二元對立

因為我們的內在太虛,我們急於抓住任何一個公眾人物讓ta成為我們的身份認同。從此之後,這個公眾人物受歡迎了,我們就覺得自己受歡迎;這個公眾人物出了事,我們就覺得自己出了事;這個公眾人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個公眾人物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極端的情況就是,如果這個公眾人物是個運動員,ta只是在運動場上有一個對手,可是我們就把這個“場上的對手”,視為了“一生的敵人”?

我們甚至不允許我們的偶像和對方產生友誼或交情,因為那樣做會深深地傷害我們的感情,我們會覺得自己被偶像背叛了。

於是,眼看着雙魚座把你我他的邊界消融了,我們依然在深思一個問題:我到底是誰呢?

被吞噬的自我邊界

迷失,並不是我們的錯。

因為這個時代科技的高度發達,給我們帶來了無限便捷的同時,也在一點一點地吞噬着我們的個人空間。我們在不自覺當中,一點一點地把自我的邊界讓渡給外在的世界。

手機和網絡技術的發展,讓我們永遠不會“無聊”。於是,當我們在生活中有一些獨自一人的時間時,比如說一個人呆在家裡,一個人正在上下班的通勤路上時,我們本來可以安靜地獃著,或者好好地休息、看一本自己喜歡的書。

然而現在,我們在手機的“脅迫”下“自願”地刷着這種社交媒體,不停地接受着各種大v的觀點的洗腦,卻再也沒有時間可以好好地獨立思考。

正在閱讀這篇文章的你,或許還擁有着閱讀長文的能力,在這個短視頻滿天飛的時代,你依然能夠靜下心來,為了一篇文章好好的咀嚼、思考、消化,並轉化成為你自己的想法和認知。

再比如說,冥王摩羯時代的最後幾年,我們每個人的個人權力,越來越被忽略。“打工人”三個字,道盡了失去個人意志、淪為機器上的一顆螺絲釘的無力與心酸。

不知道這會不會讓你想起,在職場當中“我只要結果,不想聽你到底做了多少努力”的吼聲。唯績效主義和功利主義催生出來的職場pua,讓我們時時會質疑自己的價值,一邊討厭別人用賺了多少錢、有沒有社會地位、到了年紀有沒有結婚來衡量自己的“成功”,一邊卻在無形之中用這些統一的社會標準默默地衡量自己。

而我們在不知不覺之中,也在被各種“網紅”的人或事物不停地洗腦,去各種網紅的餐廳吃飯,去各種網紅的地標打卡,似乎這種遵從熱點的做法,讓我們覺得倍有面子——別人去過的,我也去的。

如果我們回到雙魚的一大主題“獻祭”,並問自己的內心:為了過上別人眼中“應該如此”的生活,我到底獻祭了什麼?

自我的獻祭與救贖

答案往往是:我們獻祭了自己的真心。

我們把獨一無二的自我價值交給了別人,我們失去了和自己內心的聯結。當我們再深入去問“why”時候,我們也許會發現,在我們定義的“救贖”之中,往往有富裕、有健康、有享樂,但是往往沒有“做自己”。

我們為了獲得所謂的“救贖”,把自己給獻祭了——我們覺得,按照這個社會的價值觀去活,努力去賺錢,去高級的、網紅的地方,住着讓人羨慕的大房子,去世界各地旅行,這才是“幸福”。

於是,我們就自己pua自己,自己逼迫自己,活在自己給自己造的夢中。然後,我們與自己的感覺越來越遠,漸漸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有的只是一個個小目標,以及“成功了之後一切都會好”的虛幻念頭。

如果我們再深入這個念頭,我們會發現在念頭的最深處,藏着一種不為人覺察到的“交易”

似乎是我們和內心的“神”做了一個約定,我用自己的努力與付出,來交換一個幸福的未來。為了這份救贖,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是忤逆我的意志、違背我的喜好,只是成為一個工具人的存在。

然而,當我們驀然回首,原來才發現那個披着亮閃閃的外衣的“神”,竟是魔鬼。我們和魔鬼做了一場出賣靈魂的交易,代價就是——我們成為了一個內心空洞的人,一個不知道自己為何存在的人,一個沒有能力定義自己、只能靠自己的偶像是誰來定義自己是誰的人。

直到這個時候我們才會醒悟,真正的救贖只會出現在我們放下被救贖的渴望的那一刻。這就是羅曼羅蘭所說:真正的英雄主義,就是認清了生活的真相,依然熱愛生活。

至此我們終於明白,迷失並不是我們的錯,但從迷失中走出來,是我們每個人自己的責任。因為雙魚構築的美好願景,終究要靠對宮的處女能量來一步一步地落實與實踐。

我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一日三餐,落實好生活當中的各種瑣事,以此讓自己脫離雙魚的虛無,與真實的世界相遇。我們可以擁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在工作中設定目標,制定計劃,一點一滴做好每一個細節。

就像是建造一座房子,我們從打地基開始,一磚一瓦地搭建起屬於我們自己的家,這就是我們的界限。自我的救贖並不意味着無限的喜樂,這裡也有辛苦的工作。

當我們能夠樹立起自我的邊界,內心有了一個堅固的地基,我們也就有了和這個世界相處、融合但並不被同化、迷失的可能。

最終,我們成為了自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