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詭2》景如洋:被周星馳挖掘,頻頻憑美貌出圈,可惜演技卻拖了後腿

想必看了《唐朝詭實錄之西行》,即《唐詭2》里的《通天犀》單元的觀眾基本上都會讚歎於景如洋飾演的宋阿糜的顏值,星爺周星馳的獨到眼光再一次得到了驗證。

騎着通天犀而來,駕着巨雕越獄而去,她是百獸之王,又宛若神女下凡,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飄飄渺渺,阿糜身上氤氳着濃濃的宿命感。

復興太陰會,成女帝實現千秋大業,她看似平靜無波卻又野心勃勃,好像無欲無求,常常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麻木狀態骨子裡卻又隱隱約約流淌着蠢蠢欲動的野性。

宋阿糜矛盾複雜,又叫人看不透,她的人生好像一團亂麻,被她過得一團糟。

父親沒了,養父死了,丈夫沒了,情夫死了,隨着男人的出現和消失,她所謂的幸福也隨之浮現和沒落。

男人都是騙子。

她費盡了千辛萬苦得到了這個叫人寒心的結論,像是陷入深淵之人無數次望到從洞口筆直垂下的繩索,卻又無數次被拉至半途後又復而下墜回原地,這怎麼不叫人絕望。

阿糜說:

“蘇無名,你不是女人,你不懂,令狐朔給我的,誰也給不了。”

那是什麼,她沒有點透,但大家心知肚明,那大概是所謂的“情緒價值”,所謂的“愛”。

可這不是愛。

愛是關心、了解、尊重和責任,阿糜從未得到過真正的愛,缺愛的阿糜識別不出這是否是愛,所以,即使這是他用花言巧語營造的愛的錯覺,她也心甘情願被蠱惑。

在戀愛這種遊戲里,女人的賭注和男人的賭注從來都不對等,當女人拿自我下注時,男人只押上了一小部分。

雖然阿糜追尋愛,但她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而一個人怎麼能得到一個自己本就不相信的東西呢——只有你相信什麼才能得到什麼。

愛主要是給予,而不是接受。

給予他人以快樂、興趣、理解、知識、幽默、傷感等一切讓自身充滿活力的東西從而讓對方也充滿活力,這便是愛,愛是創造愛的能力,無愛則不能創造愛。

阿糜小時候沒有在父母那裡得到過無條件的愛,也沒有在成人後做自己的父母從而好好地無條件愛自己,所以她一直掙扎在被愛的階段,久久未能進化到愛的階段。

阿糜沒有挖掘出自己內心的力量來,陷入了習得性無助,以至於覺得自己的愛是無價值的,別人施捨的所謂的愛才是有意義的。

好像是一個內心有着巨大無比空洞的空心人,她眼睛裡沒有自己,只有男人,彷彿男人是天是地,是上帝,是救世主,其實她陷入了錯誤的認知。

很多時候,男人需要女人來成為男人,可許多女人似乎並不像她們以為地那樣需要男人。

她對男人有着太厚的一層濾鏡,拋開父權社會的謊言,其實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普通人。

她需要的是對男性祛魅,正視自己而不是無限的自我矮化,以強者的獨立姿態自居,而不是自憐自艾地永遠做個受害者。

靠山山倒,靠樹樹搖,靠人人會跑,對阿糜來說,她眼睛裡沒有了男人,她才能看到一切

就像最後,阿糜渴求的救贖,不是來自其心心念念的令狐朔,而是一直為她停留在原地隨時待命的通天犀,她需要的不是令狐朔,而從始至終都是通天犀。

而世界上誰能對自己一直忠誠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從來都是如此,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通天犀其實就是阿糜心裡那個一直被無限壓抑着的無比強大的自己。

她壓根沒那麼需要權力和名利,壓抑到極致的她最需要的是用反抗和鬥爭來奪回對自我的掌控權。

女性如果精神貧瘠,執着於被愛,過於渴望被認可,那無論她享有何種能力和資源,都很難救她於現實的困境。

當她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時,她只能選擇討好與等待,當她把希望寄託於自己身上時,她才會自由自在地奔跑起來。

不合理的一點是,當阿糜識破了令狐朔的騙局之後,她不應該絕望破碎,她更應該慶幸喜悅,因為那一刻,她失去了男人,卻徹底把自己立了起來,愛自己,才是終身浪漫的開始。

神女思凡,嘗遍愛恨嗔痴才驚覺世間無愛,洞悉原來愛只在自己心中,她渡了情劫便心碎釋然騎神鳥離去。

《通天犀》大抵是這樣。

宋阿糜不是太陰會會主,只是一個空有其名的傀儡,沒成一代女王,只是一個不斷覺醒的女人,她最後成了她自己,這就是屬於她的不凡。

被道德綁架,被要挾,被控制,被擺布,被洗腦,阿糜前半生是被操控的木偶,後半生,從被動到主動,但願她可以過上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肆意生活。

毋庸置疑,宋阿糜是《通天犀》單元的一抹亮色。

演員景如洋自帶宿命感和破碎感,淡妝濃抹總相宜,宛若美神降臨一般讓人目不轉睛地為其嘆為觀止,叫人忍不住為其劇中扮演的角色而黯然神傷。

不得不承認,景如洋將阿糜的心如心灰、麻木痛苦、內心空洞的狀態演繹得恰如其分,將徒有虛名、外強中乾的太陰會會主的名不副實也闡釋得七七八八,同時,角色自帶的雲里霧裡、神秘詭譎的懸疑氛圍也勾勒了出來。

總體上,演員的表演是合格的。

但景如洋也有許多不盡如人意之處,比如後續的“黑化”就沒能撐起來,與楊志剛對戲馬上相形見絀、暴露短板,“瞪眼式”表演拖了顏值後腿,讓人倍感一言難盡。

所以她時不時會呈現出臉是有靈氣的,但眼睛卻無靈氣的割裂狀態。

看得出演員努力了,但力有不逮,景如洋對這個太過複雜而飽滿的角色沒有吃透,表演還是嫩了些,呈現不出有層次感的表演,自然沒能將“阿糜”完美立起來,讓觀眾完全信服。

《唐朝詭事錄之西行》里,女演員中演技最靈動的還屬飾演輕紅/春條的奚望。

在這一點,相較而言,景如洋落了下風,當然,吊打不少所謂的流量女演員,她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是30歲仍處於籍籍無名的不紅狀態,她非科班出身的演技嚴重拖了她長相的後腿。

景如洋的美貌是她的優勢,要不然也不會成為“星女郎”了。

來自遼寧大連,伊始,她是以“隱藏的花兒”一名在直播平台做網絡主播積攢起知名度的,但為她敲開演藝圈大門的還得靠周星馳的“牽線搭橋”。

2018年,一部面向全國的名叫《星星美人魚》的角色選拔節目,讓景如洋進入到《美人魚2》劇組,成為了一名演員。

當然《美人魚2》遲遲未至,對她而言,最重要的還是,被簽約到了周星馳公司名下,然後,她得以水到渠成地出演星爺的電影《新喜劇之王》。

景如洋飾演的是矯揉造作、頗有心機的小米,只是,雖然她是名義上的女二,但鏡頭卻寥寥無幾,再加上電影口碑的慘烈,她這一波屬於妥妥的無效演出。

事實上,鑒於周星馳的勢微,如今的“星女郎”含金量已直線下滑,被日薄西山的周星馳賞識並沒有讓其激起太大的水花。

在其旗下所能獲取的影視資源尤其捉襟見肘就是一個鐵證。

《玲瓏》里的橘淺;

《十二譚》里的白阿九;

《月光變奏曲》里的杜裊裊;

《沸騰人生》里的楊薇薇......

資源少得可憐,看得出她走的這條演員路是步履維艱的。

電視劇《一念關山》開拍前官宣有演員景如洋的名字,但開播之後卻沒有了,因為曾定她演的角色臨到開拍前被更有流量和背景的女演員給頂替了。

被搶角色類似的事情在景如洋的身上是屢見不鮮的,畢竟,她已經頻繁去直播帶貨,為自己另謀打算了。

惋惜的是,景如洋的顏值還沒有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

雖然說,觀眾對她的顏值是褒貶不一的,不少人稱其“美則美矣,毫無靈魂”,說其“美得毫無味道”。

着實,景如洋的臉上有很多女明星的影子:

白鹿、孫藝珍、劉詩詩、呂一、李多海、劉亦菲、黃聖依......

但唯獨不像她自己,景如洋最致命的一點是缺乏個人辨識度和個人特色——即使不像網紅臉,長着一張讓人記不住的臉也很容易泯然眾人矣。

她很依賴妝造。

在《嫣語賦》里,景如洋就曾憑藉花魁“師小小”狠狠驚艷了眾人一把,尤其是點在眼角的那顆痣,妥妥的錦上添花,一下子就讓寡淡的臉上生出了千嬌百媚的萬般風情。

她那陣兒如驚鴻一瞥般大放異彩,“大開殺戒”般實現了大出圈,甚至達到了其美貌的巔峰,賞心悅目得深入人心。

如果當時後續資源不“啞火”,景如洋是能走紅的,可惜沒人力捧的她後繼乏力了。

30歲走流量路線已然不現實,景如洋唯一的出路還是得深耕演技,走青衣路線。

顏值雖被吐槽宛如無味的白開水,但用得好卻也能成其做實力派演員的優勢。

畢竟好演員可不就像水一樣嘛,把其裝到不同的容具里就能變化成不同的模樣,在不同角色的軀殼下加載出不同的靈魂,如此,演員的可塑性和多變性便可油然而生了。

不過,牌拿在自己手上,怎麼出牌全看個人選擇,出牌效果也全憑個人造化,景如洋是要泯然眾人矣,還是強勢逆襲,全看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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