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中國好聲音》迎來了盲選階段最後一位選手。
但眼熟的網友瞬間發現了,這個新樂隊的主唱,就是2016年重啟網絡版《超級女聲》的總冠軍,圈9。
是的,又有參加過《超級女聲》的選手,來參加《中國好聲音》了。
無論是什麼視角下,《超女》《快男》都已經成為了過去,而第11年的《中國好聲音》仍在播——發了力,卻又乏力。
由於《好聲音》近兩年賽制把盲選環節和換位賽綁定,說導師每組只有6個人,學員遇到導師轉身了之後,也不一定晉級,因為隨時可能面臨換位PK。
在這個規則下,16超女冠軍圈9的組合最後一個上場,自然不佔便宜。
但她仍然憑藉中國風搖滾的特色,獲得了廖昌永老師的轉身。
遺憾的是,在換位PK時,她敗下陣來,並且沒有導師選擇繼續搶,最終淘汰。
有彈幕說,雖然這個2016年參加《超級女聲》的冠軍,如今也已經過去6年了。6年打拚,她理應蛻變成了一個新階段的音樂人。
好在這次參加《好聲音》,她全然沒有"使用"當年參加網絡版《超級女聲》的成績,而是把自己歸零,設定就是一名音樂人。
“超快”系列和“好聲音”系列,雖然是不同時期的兩個IP,雖然只有2013年出現過同檔期的交集,但時常被拿來對比。有人把它們視作中國流行音樂注意力選秀的不同類別,也有人分析認為二者是迭代關係。
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們不妨回顧那些參加過《好聲音》的快男超女名單,你會發現這兩個節目都是互斥的。
2007年快男姚政
在2013年參加第二季《中國好聲音》,但在PK中落敗。
2010年快男李行亮
第一季好聲音就邀請的快男,對他的標籤是“其貌不揚想用聲音證明自己的男孩”。這在當時,很符合“盲選”這一新玩法的應有之義。
2013年快男趙浴辰
他是一名創作選手,曾經在快男里和李宇春有過交集。
因為還參加過《中國正在聽》和當時的導師李宇春、李健熟悉,而且拿了總冠軍。
而他參加《中國好聲音》也的確帶來了不凡的音樂成績。
2017年快男尹毓恪
網絡時代的《快男》季軍,2021年參加好聲音,加入那英戰隊。
2017年快男洪雨雷
和尹毓恪同一屆快男選手,參加2019好聲音,但也未能走到最後。
這些案例,讓我們看到當年的少年,如今的30+的哥哥姐姐追夢有多不容易。
參加《好聲音》時,除了李行亮,其他選手都不提及“超快”史,不願意背負本來的出身。因為《好聲音》希望塑造的是草根職業角色,而不是“回鍋”。
但超女快男在《好聲音》沒有人走到最後,原因真的不在孩子們身上,而是《中國好聲音》所構建的音樂人才發掘場景,越來越走向一個尷尬的定位。
《中國好聲音》它本就不是一個消化已成名歌手的舞台,更不可能如《乘風破浪》和《披荊斬棘》那樣清晰。
但它也不足以把發掘新生代音樂人作為垂直的使命。那些充滿煙火氣的普通老百姓,一直是《好聲音》的群眾基礎。
在過去幾年來偶像選拔類節目的衝擊下,它的戰略定位一直清晰深耕在有消費力和購買力的電視觀眾群體。“後周杰倫”時期,《好聲音》也暫時缺少了和新一代年輕人對話的契機。
音樂節目的研發和創新,就是要紮根現實:在偶像練習類節目正式退出歷史舞台後,定位是時候有所調整了:是選擇一條代際更新的年輕之路,還是繼續深耕精英觀眾,是必須審時度勢有所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