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4日報道 24日,張培萌髮長文回應家暴傳聞,曬出多張醫院診斷證明書及傷痕照反訴妻子家暴,稱吵架時妻子會拿刀追砍自己,還曾抓傷自己的睾丸。同時,他否認出軌和家暴,帶走孩子是因為妻子在北京追求享樂疏於照顧,他在婚前就曾被人勸說不要做女方的接盤俠。
全部圖文如下:
我不得不說的話
我一直希望息事寧人,但在隱忍了40天後,卻被逼無奈,不得不用自己的隱私,來講述真實。
今天是閨女回到北京家中整整三個月。每天陪伴閨女的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光,給與了我繼續生活下去的力量。
我正經歷着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我背着“家暴、出軌、嫖娼、非法入室搶孩子、施暴”的渣男污名,有人慾讓我就此“身敗名裂”。
我一直隱忍不願發聲,堅持了40天。畢竟收拾我的人是孩子的媽媽和姥姥;是親人,是原生家庭成員。
我依舊想挽回這一切,一忍再忍,但等來的卻是一波波的詆毀和謊言。
我承受不住了。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我們這樣丟人的家庭,我真的很迷茫,不得不逼着自己去搜刮記憶。有些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
一
張莫涵和我岳母一直扮演着“弱者+受害者”的角色,希冀把自己打造成“反家暴代言人”。如果我不是當事人,我也可能相信她們。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張莫涵在家裡出現爭執的時候,經常不管不顧,沒輕沒重,多次拿刀追砍我。有一次,因為我回家比跟她約定的晚了兩個小時,她竟然拿着菜刀在樓道門口等我。
已經經歷多次危險時刻的我不想糾纏,下意識地轉身就跑,而她扔出來的菜刀,竟然直接砍在我的身上,劃破了羽絨服,填充的羽毛落了一地。
而此後,在朋友聚會上,張莫涵竟然還會拿這件事作為笑談,炫耀她能夠追上短跑選手,並且成功砍中我。
張莫涵和我岳母在家裡對我聯手施加壓力,這種壓力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
有一次吵架,我想出門冷靜一下,我岳母堵住我,從下面死命地抱着我的腰,讓張莫涵從上面抽我耳光。
她一邊這樣做,一邊大聲喊:“我女兒懷着你的孩子,抽你幾個嘴巴子怎麼了?”
我掙脫開跑出家門,張莫涵追出來直接從樓梯上撲了下來。幸虧我回身接住了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而她卻藉機繼續猛捶我的頭。
張莫涵一直努力製造我“家暴”的證據,想盡辦法來加強對我的控制。
2020年5月7日,在一起糾紛中,她狠狠地抓撓了我的下體,用力猛到她修剪尖銳的長指甲,竟然在這次抓撓中斷裂。而我的睾丸,被她抓傷。
男人都知道睾丸被傷,有多痛多讓人抓狂。在抵抗中,我忍痛將她甩開,保持和她的距離,沒有還手。
她報警說我打她,在派出所強烈要求警察拘留我,逼我寫悔過書、承認莫須有的出軌和家暴,並向她下跪道歉。現在想來,幸虧我沒有為了息事寧人而答應她的要求,否則這就又是一起所謂的“實錘”事件。
在醫院裡,我被鑒定為“睾丸外傷”。我不想因為這種傷成為笑柄,一直羞於對外啟齒。但她卻在網上肆無忌憚、大書特書我“家暴”她,把真相改編成了她需要的劇本。
2020年3月24日,我在保養摩托車,她命令我立即回家。我剛到家,就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我還嘴後,她直接抄起一個八音盒,砸向了我的頭,隨後撕扯我。
我的衣服被撕爛,胳膊和腰部被抓傷,指甲劃痕清晰可見。
2019年3月還是4月,不記得為什麼爭吵了,她揮拳把我左耳打傷,當即導致我的耳鳴,差點耳膜穿孔。
在中日友好醫院檢查治療時,醫生從我的耳朵里抽出了大量因為被打、造成的積液。醫生建議說為了防止積液反覆發作滲出,應該打上石膏進行封閉。我覺得影響工作中的形象,就拒絕了,最終導致耳廓增生硬化,醫院裡留有此次看病的病歷。
耳朵的傷,導致我很長一段時間睡覺不能左側側躺、壓左耳。在訓練中,每次戴摘鋼架雪車的頭盔,都好像撕裂一樣地痛。
陪我一起去醫院檢查的張莫涵,很清楚地知曉她給我造成的傷害。如果挨打的不是我,而是張莫涵,她早就報警了。
我還是太好面子了……
而這一切,我都隱忍,依舊維護她的公眾形象。照顧她,將一切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二
看了以上這些,很多人都覺得我在胡說八道,簡直把人前端莊秀麗的張莫涵描述成為了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我不知道您們的人生經歷如何,但是我確實碰到了這樣一位妻子。
她為了在生活中佔據上風,在家庭里樹立自己說一不二的話語權,而敢於採取任何過激的行動。
通常的過程先是爭吵,然後追打我。我跑掉打不到我的時候,她就對自己自殘。
我不知道發癔症是個什麼樣子,您見過兩口子在車上拌了幾句嘴,說不過就在馬路中間停下車,順着發動機蓋爬到汽車的頂上,向路邊的人大喊大叫,只為了讓老公丟臉的妻子么?
張莫涵做到了這一點。
您見過老公躲出去,跑到學校避免吵架;結果不依不饒地追到學校,挺着大肚子,爬學校兩米高的鐵絲網,威脅老公說,如果流產了都是你害的——這樣的妻子么?
張莫涵做到了這一點。
所以我只能一次次嚇壞了,為了保住臉面和孩子,順着她的氣兒給她道歉,說“好了好了,我聽你的,我錯了”。然後按照她的要求,給她寫檢查,讓她留下各種可以進一步控制我的“證據”。
類似的事情太多,我記不全,這裡也寫不下。
她頻繁報警、找各種渠道對我進行舉報,甚至有一次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錄製網課,沒戴口罩,她都立即報警、舉報。說我沒戴口罩是犯罪,我應該被抓、被開除。
我懇請看到這篇文字的、有常識的諸位想一想。我作為一個身高近1米9的運動員,這樣的身體素質,如果要對她家暴,會是怎樣的後果?
如果我主動伸手出腳的話,她早就骨折躺地上了。而實際上每次家裡出現爭吵,率先動手的都是她;我才是那個不堪其擾,節節敗退,想要逃跑的驚弓之鳥。
我想出去躲清靜,躲開她的無理取鬧和不定期的歇斯底里。但是她拉我、拽我,不讓我離開;用指甲撓我、向我扔她手邊能夠得到的任何東西。
我忍着怒火,得擋着她傷我,還得防止她自傷。
在張莫涵女士展示的各種圖片中,有一張是她腿上的淤青,那是一次我們倆拌嘴後的產物。
當時我們倆說岔了幾句,我轉頭不願再去回嘴而到了浴室洗澡。張莫涵追到浴室,面對滿頭是洗浴泡沫的我直接要給我一個襠部頂膝。我下意識地用手持花灑護襠,導致了她腿上出現了這個印記。
張莫涵回頭就奔廚房。
鑒於以往的經驗,我知道她又去找菜刀了。我也不得不趕緊光着身子跑進房間,拿件衣服裹住自己的右手和右臂,準備防守。
結果回過頭,張莫涵開了卧室門就是一刀。
我真的不怕各位笑話,三天一小打,五日一大打成了我的家庭常態。而她砍不到我後,就抬刀做出自殘的姿態,我又不得不去對她服軟。
張莫涵對我有強大的控制欲。我的手機、行程、社交、消費記錄、微信聊天記錄、朋友圈對誰點贊,她都要隨時審查。
我們家的“家規”,就是她可以隨時翻看我的手機。
她不允許我違背她的意願,否則會用千奇百怪的招數讓我難堪,有些招數簡直是匪夷所思。
張莫涵喜歡贏,她一定要贏,甚至偏執地贏也在所不惜。
面對我,她不擇手段,要讓我徹底跪倒、熨平、屈服;要我相信我的智商、品質、人格、三觀都低她一等;要我成為她的馴服工具人。
她在發布過的文章中,污衊我說“運動員雄性激素高,就是要打人”,而我作為專業運動員,怎麼會說這種話來羞辱自己?
這恰恰是她不斷對我洗腦的核心內容。
三
過去的這兩年,我就是在這種超乎尋常的精神狀態下度過的,親身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狗血劇情,旁觀者都覺得不可思議。而我作為人民教師、當事人,則要人前扮笑,人後痛苦。
在這種超乎尋常的精神高壓下,我真的有點傻,因為我以前沒見過這樣的女性。她能前腳甜蜜如油,後腳因為一言不和,就直接把熱油潑向你。
2018年8月,我們官宣了戀情。經常有圈內人給我帶話,講她在圈子裡周旋於已婚和未婚男人之間的不光彩過去,提醒我不要做“接盤俠”。
她跟我解釋說,之前都是別人害她的,而我是她的真愛。我信她,因為我認為那些都是張莫涵的過去。
為此,我疏遠了很多朋友。
我理解她過去在競爭激烈環境里,活下去的不容易。
在生活中,張莫涵追求虛榮的生活,喜歡炫耀自己的高檔次。每次吵鬧後,我給她轉賬和刷卡,都能換來一段平靜日子。
但我畢竟只是體育教師家庭,而不是張莫涵想象中的豪富,經不起她的揮霍。
今年7月,我不再給張莫涵轉帳,也收回了我放在她那裡的信用卡。她立刻恢復了對我的溫柔,好到讓我不安。
而最大的噩夢,也由此開始。
7月17日,我清早起來的時候,發現張莫涵和孩子都從嬰兒室消失了。床上的鋪蓋下,只有一個枕頭。遂趕緊撥打她和我岳母的電話,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小區監控視頻顯示,凌晨4點多鐘,張莫涵抱着一個盒子,避開電梯的監控,走消防通道下到車庫離去。
我隨即報警尋找她倆。
那時新發地疫情還未結束,10個月大的女兒和媽媽不知去向,急瘋了我。
直到晚上,張莫涵才接聽了警方的電話,但拒絕透露她和孩子在哪裡,說那是她的隱私。後來我才知道,她和孩子到了哈爾濱。幫助她一起帶走孩子的,是之前被辭退的保姆。
此後的日子裡,張莫涵多次在微博和朋友圈中秀她在北京喝大酒、聚會慶生、做頭髮做美容的精緻名媛生活。
我岳母還沒有退休,要正常上班。所以張莫涵把孩子扔給了在哈爾濱的保姆照料,顯示了一位母親的“責任心”。
張莫涵太了解我了,深知孩子是我最大的軟肋。
我多次請求她將孩子帶回北京,她都予以堅決拒絕,甚至全然不顧孩子還有疫苗要打,走的時候連出生證明和疫苗本等孩子的必需品,都沒有拿。
我徹夜失眠,無法想像女兒在哈爾濱,父母都不在身邊,會不會有危險。生病了怎麼辦,受傷了怎麼辦?
很多人勸過我,“算了,就把孩子扔哈爾濱唄,你正好省心”,“她們不是善茬,你肯定會吃虧”,“你忙你的,等着就行,她們只是拿孩子做籌碼”,“這種套路還是挺常見的,別傷心”。
但我做不到,孩子是我的命、我的一切。孩子馬上就一周歲了,必須回北京打疫苗了。
在對我的污衊中,張莫涵女士說我出軌。試問,如果她抱走了女兒,而我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正隨人意,我完全可以自由地去尋找自己的生活了。
而這一切都是謊言,我根本沒有任何外遇,所以才掉進了她借孩子威脅我的陷阱。
四
8月24日,我到了哈爾濱。我知道法律會支持我,我是女兒的父親,只要我雙手能抱到女兒,我就能保護她。
整個過程中,我的雙手只伸向過我的女兒,只接觸過我的女兒,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
女兒對我毫無陌生感,完全認得我,就像我們從未分離,我激動地淚流滿面。
作為孩子的父親,我過得卑微如泥土,心中全是深深的屈辱。老天爺可憐我,我的小天使在我們分開一個多月後,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岳母堅持誣告我打了她,去哈爾濱道里區共樂派出所哭鬧,威脅跳樓,要求對我進行拘留處罰。
甚至特意拍了視頻,進行所謂的現場還原,製造輿論。但她們的視頻,恰恰證明了其撒謊的荒謬性。
按照岳母大人的講解,在那狹小的玄關走道里,我這樣身高近1米9的人的腳脖子被趴在地上的她抱着,竟然能做到“順手回頭一拳,打在趴着的人的右眼上”?而這完全不合常理。
按照岳母的講解,她經歷了“被從後面打倒、被腳踹、拳打;趔趔趄趄站起來、又被數拳打倒;被拖行數米、又被摁倒不能動彈;眼睜睜看人離去”的漫長過程。
但實際上,根據她們放出的視頻,我從進屋抱到女兒到出來,一共只有短短27秒,如何能創造如此多的戲劇性場面。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來擔保,我們沒有打任何人,她在撒謊!她在誣告!
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她在哈爾濱的唯一監護人。在我妻子於北京追求自己享樂時,我帶走我自己的孩子,親自照顧她。
合情!合理!合法!
從那天開始,張莫涵和我岳母發揮一貫的伎倆,多管齊下來收拾我。
除了岳母去派出所打卡,走“誰鬧誰有理”的路子外;張莫涵到處舉報,給我的單位施加壓力,對我和我父母進行恐嚇。
張莫涵還向我的朋友們散發威脅,同時詆毀我人格;在小區媽媽群里搞串聯,騙不明真相的善良人下水。
張莫涵發起的輿論攻勢,勢不可擋。清晰有力的表達、精緻的拍攝手法、打光良好的訪談剪輯、很有條理的掩真示假,以及恰到好處的淚水,襯托着她的堅強人設。
在此之前,張莫涵見人就誇我,在微博上盛讚我是“好爸爸+模範丈夫”,現在則聲淚俱下地對我潑髒水,其手段令人嘆為觀止。
這污水的等級,簡直可以出一本字典。
很多人提醒我:張莫涵的身邊有這樣的推手資源。她作為我的妻子,我好了她增加知名度;我壞了她也增加知名度。
所以您們看到了,她舉起了女權、反家暴的大旗,把自己塑造成當代家庭受迫害的偶像。
作為主持人,張莫涵口才很好,並且懂得互聯網傳播、懂拍視頻、懂表演。我彷彿陷入了一張越收越緊的網裡,即將窒息。
女兒,是我僅存的力量來源。
張莫涵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她其實也不幸;而我們女兒的原生家庭也已經很糟糕了。
無論怎樣,我都希望能夠冷靜地解決我們的問題,能給女兒一個安靜的、不被打擾、父母都正常的愛她的童年。
謝謝您讀完我的陳述。
(責任編輯:胡夢瑤_NK5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