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歡喜一家愁,在得到了劉明軍的賠償之後,陸正的現金資產已經過億。
意外之喜是得到了遠景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等於提前切斷了蘇廷山的一條臂膀。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相信在短時間內,劉家不會再輕舉妄動,這對宋連德來說是最好的消息。
但是對於劉明軍和林清歡來說,卻是奇恥大辱!
“此仇不報非君子!陸正小兒欺我太甚,我這就聯繫蘇廷山,陸正必須死!”
仇恨的目光如火焰般在劉明軍的眼中跳動,蘇廷山身為萬林社副社長的事情,並沒有和他這位合伙人隱瞞。
林清歡神情沮喪,臉色更是因為受傷顯得蒼白。
“據我所知,蘇廷山也不過是暗勁大成實力,要想對付郭雲雷,必須請萬林社的社長鄭子軒出手才行。”
劉明軍卻是嘿嘿冷笑:“你說錯了,你以為蘇廷山只是一個人嗎?你可知道,蘇廷山為什麼非要把蘇廷玉逼到絕境?”
“難道不是早年的兄弟恩怨?”
“嘿嘿,兄弟恩怨只是一個幌子罷了。你當蘇老頭那個老狐狸真的老糊塗嗎?表面上看,他把一半的遺產都給了蘇廷山,但卻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保護蘇廷玉!”
林清歡為之一愣:“此話怎講?”
劉明軍獰笑道:“林大師你在范陽市的時間還短,有些典故並不了解,你可知道蘇老頭是怎麼起家的?”
林清歡搖頭,劉明軍只是賣個關子,隨即說道:“蘇家真正寶貝的並不是遠景集團和那些財產,而是一尊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神像。
當年的蘇老頭就是因為用神像救了一位大人物,這才平步青雲,成就基業。
而那尊神像的位置現在只有蘇廷玉一個人知道,蘇廷山步步緊逼,為的就是讓蘇廷玉交出神像。”
看着一臉震驚的林清歡,劉明軍繼續說道:“還有,真正想要得到神像的可不是他蘇廷山,蘇廷山只不過是放出來的一條狗罷了!陸正儘管猖狂,但憑他和蘇怡寧的關係,這一次必然要對上蘇廷山。
到時候不要說狐假虎威的陸正,就是郭雲雷也不過是螳臂當車!”
如果不是知道底細,劉明軍如此精明,怎麼會選擇和蘇廷山合作?
當時就已經約定好,事成之後,蘇廷山只要神像,蘇家的所有產業收歸劉家。
誰能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不過沒關係,陸正今天吃進多少,到時候讓他雙倍吐出來!
這只是劉明軍的想法,陸正現在非常的開心,此時的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放在以前連想都不敢想。
宋連德更是為了表示感謝,把一把別墅鑰匙很有誠意的交給了陸正。
“陸先生千萬收下,這處別墅位於易水河畔,環境絕對清幽雅緻,最是符合陸先生的氣質。”
根本就不容的陸正推辭,宋連德已經安排人,要帶陸正去別墅那邊。
別墅位於范陽市北郊易水河畔,距離國道和高速很近,本來是宋連德為自己修建的養老地方,所以修建的很是用心。
不僅是依山傍水,花草繁茂,游泳池和運動場更是一應俱全。
傢具都是早就布置好的,有幾名工人專門負責別墅的打理。
“陸先生可還滿意?哪裡不滿意的話儘管提出來,我馬上派人砸了重新裝修。”
陸正一陣無語,宋連德這個敗家子,太能造了把?
這裡的檔次很明顯要高於宋連德目前住的地方。
“咳咳,還行,就不用麻煩了,將就住吧。”
宋連德笑逐顏開:“陸先生滿意就好,這裡的工人都是我親自挑選過來的,做事認真。陸先生要是看着過眼就留下,工資方面公司負責。”
陸正點頭,在宋連德的陪同下熟悉了一下環境,然後把工人叫過來吩咐一番,正式宣布陸正成為了這裡的新主人。
等到宋連德離開,陸正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望着四周奢華高檔的傢具,不禁一陣唏噓。
自己的父母辛苦一生,怕是連這裡的傢具都買不起,等把蘇家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是時候把二老接來范陽市了。
也不知道蘇怡寧現在怎麼樣了?陸正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怡寧,你還好吧?家裡的事怎麼樣?”
“家裡目前還好,不過,我父親不知道怎麼回事,非要讓我學針灸!我哪裡學過針灸,真是麻煩死了!”
陸正楞了一下,蘇家既沒有醫生,也沒有開醫院,學哪門子針灸?
“針灸?其實挺好學的,我小時候跟我家二爺爺學過一陣。”
“你還會針灸?不如你來我家教我,我快煩死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陸正第一次來到了蘇家。
和宋家相比,蘇家顯得非常冷清,門口連保安也沒有,只有蘇怡寧穿着淺綠色長裙站在門口迎接。
“家裡的麻煩有點大,所有的工人都被父親辭退了。我帶你去見我父親。”
蘇家的客廳,蘇廷玉面容憔悴,把抽了半根的煙狠狠掐滅,看向了陸正。
“坐吧,小寧說過你的事情。”
陸正坐到了蘇廷玉的對面,蘇怡寧倒了兩杯茶,分別給了蘇廷玉和陸正。
蘇廷玉不停的唉聲嘆氣,滿臉惆悵。
“你應該是喜歡小寧,不過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我是為你好。”
“父親!”
蘇怡寧很是意外,頓時焦躁起來。
陸正冷笑:“你是覺得我配不上蘇怡寧?就因為我沒有背景?”
蘇廷玉搖頭,苦澀的笑着。
“我蘇廷玉自認為還沒有膚淺到那種地步,更何況我們蘇家已經自身難保,沒有什麼配不上。我是怕連累你,你沒必要這個時候和小寧交往。”
陸正楞了一下,隨即皺眉道:“你們的麻煩我知道一些,或許可以幫忙。”
蘇廷玉的眼神在陸正臉上停頓了一下,卻是連連搖頭。
“不可能的,不要說是你,范陽市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幫得了我。”
“父親,陸正很厲害的,他真可以幫我們也說不定。”
蘇怡寧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