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蝸牛姜自己編寫的番外,首發在公眾號“姜家的烏托邦”內。
一夜纏綿,讓少商真真切切地明白一個道理,原來母雞下蛋,女人生子,要男人還是有用的。她不禁想到多年前對二叔母所說的話,屬實是有些不謹慎了。
至於洞房那夜的纏綿悱惻,不用看,相關戰況大家也能猜測出來,想想霍將軍那矯健的身姿,想想嫋嫋那軟糯軟糯的聲音,一切皆是妙不可言。
——卯時——
晨光透過窗戶偷偷地溜進了房間,紅燭還未燃盡,兩種光束糾纏在一起,就如同床榻上的兩人一般,將房間顯得格外曖昧。
多年的征戰生涯,讓霍不疑早已養成了固定時間起床的習慣。
他半支胳膊,微微抬起身子,側眸盯着熟睡中的少商瞧。
昨夜,少商執意睡在外側,霍不疑拗不過她,只能如她所願。
她那雙長長的睫毛,在微弱的光線照射下,盈盈閃閃,就像飛舞的蝴蝶般動人。
少商脖頸處的吻痕是那般的清晰可見,這對霍不疑而言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他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少商幾分,在她耳畔側耳鬢廝磨着。
少商微微蹙眉,酥癢的感覺擾了她的清夢,她微微向前,遠離背後的禍害幾分。
霍不疑見少商躲着自己,哪裡肯,伸出雙臂,緊緊地將少商擁在懷中,不給她逃離的機會。他將頭靠在她的側臉上,輕輕地摩挲着。
“困,別鬧。”
少商慵懶地說著,拒絕着不老實的霍不疑。
霍不疑看着少商胳膊上淺淺的牙印,與自己胳膊上深深的牙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不禁狐疑,少商的牙印為何會這般淺了呢?想當年,他心中悲切,雖心疼少商,卻也咬得很重,因那讓他心痛的情誼。
他抓起少商白皙細嫩的胳膊,瞧了又瞧,牙印千真萬確淡化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然有些酸楚。
看着熟睡中的嬌妻,霍不疑抓住手臂,放在了口中,照着原來的牙印,輕柔地咬了咬。
“啊.”
雖咬得不重,卻依舊驚醒了睡夢中的少商,嚇得她下意識地驚呼一聲。
少商奶凶奶凶地看着霍不疑,凶道:“你咬我做什麼?”
霍不疑注視着少商胳膊上的牙印,問道:“為何你胳膊上的牙印會這般淺了?”
少商心虛,立刻收回手臂,用內衣袖子蓋住牙印。
“回答我。”
霍不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少商努了努小鼻子,瞪着霍不疑,回道:“五年前,你棄我而去,我自是不想與你再有瓜葛,故而便尋得了這世間最好的藥膏,除去這牙印。”
霍不疑聽着少商的話,心中隱隱作痛,想着這些年自己為了讓這牙印不消退,想盡辦法讓這疤痕更深些,而她呢,卻當真要捨棄了這段情誼嗎?
他心中雖清楚一切根源在於自己,甚至並不因此埋怨少商,可,看見那消失殆盡的牙印,他心中依舊是不舒服,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矛盾又倔強的小孩一般,盯着牙印所在之處。
少商看出他的異樣,試探性地問道:“你生氣了?”
“沒有生氣,只是這是你給我的誓言,可如今卻淡去了。”霍不疑略有些傷感地說道。
少商捲起袖子,將自己白皙的胳膊遞上,揚着頭,像個小戰士一般,說道:“那你再咬一個。”
霍不疑撫摸着淺淺的牙印,卻始終下不去口,一臉疼惜地說著:“算了,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想跑也跑不掉了。”
少商卻不同意了,她微微起身,靠近了霍不疑,再次將自己的胳膊遞了過去,說道:“咬吧,我不怕疼,這是我們的誓言。昨夜那般疼,我都忍過來了,這點痛怕什麼?”
霍不疑心中一顫,見少商目光堅定,不再猶豫,拿起少商的手臂,嗜咬着,口齒間的血腥味,讓他整個人變得極其興奮。
少商疼得皺着眉,卻未曾叫過停。
霍不疑望着重新被咬出來的牙印,內心深處居然有一絲絲的喜悅,少商可憐兮兮地望着他,弱弱地說著:“疼。”
霍不疑哪裡受得住這般誘惑,迫不及待地將少商壓在身上,親吻着懷中的小嬌妻。口齒間的血腥味道,刺激了他體內所有的躁動因子,本該起床的時辰,硬是拉着少商在床上大戰幾個回合。
初經人事的少商,哪裡是他的對手。
數個回合過後,便又沉沉地睡去,徒留精神滿滿的霍不疑獨自一人回味無窮。
門外送來洗漱用品的阿飛和阿起,聽見屋內曖昧的呻吟聲,立刻放下端盤,紅着臉,逃也似的離開。
阿飛拍着胸脯,委屈地說著:“少主公如今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做哪些事情。兄長,你說,我們以後的晨練是不是要取消了。”
阿起瞪了一眼阿飛,凶道:“你懂什麼,少主公的晨練,要比尋常晨練更消耗體力。”
“兄長莫要替少主公狡辯了,明明叫喚的是少女君,少主公哪裡累了。”
阿起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說道:“待你成為真正的男人,便懂得此晨練到底有多麼的累了。”
阿飛不服氣地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了晨練場。哼,他嚴重懷疑,如今的少主公就是耽於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