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香港電影, 如何讓我們都成了“登徒子”?

電視劇快訊 4211℃

一直都在關注陳果,從《香港製造》開始,到後面的《去年煙花特別多》《細路祥》,之後的《榴蓮飄飄》《香港有個荷里活》,到現在的《三夫》,在電影中無不融入大量的隱喻。

一部香港電影, 如何讓我們都成了“登徒子”? - 陸劇吧

《三夫》相對於之前的《榴蓮飄飄》和《香港有個荷里活》,尺度和大膽程度要遠遠大於前面兩部,可以說,《三夫》今年整個華語影壇尺度最大的一部影片之一,這個應該沒有人反對。在陳果的電影中,《三夫》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

一部香港電影, 如何讓我們都成了“登徒子”? - 陸劇吧

電影的劇本寫了十幾年,最初的靈感來自於某一城市的一段新聞報道,後來,陳果在沈從文的小說《丈夫》也吸取了靈感。最開始關於電影拍攝的設想是在內地,後來發現不行,必須要回香港拍攝,從他的電影中也是可以看到,作品中依然是充斥着社會現實。

一部香港電影, 如何讓我們都成了“登徒子”? - 陸劇吧

這是一個關於人的故事,它是荒誕的寓言,也是倫理的絕境。從最開始的彩色色調,到最後的灰色調,電影的飽和度越來越低,同時,電影的隱喻幾乎成了明說。其實,也在表明導演的態度,這一次,陳果不高級,卻生猛許多,從此,一個只能打飛機的少年在九七年死去,一個不能停止”歡樂“的女人在一八年靠了岸。

《三夫》中,小妹的父親叫清,賣她的男人叫英,四眼爛仔叫紫荊,幾乎是在明喻,其中的說法,不能強行去講,是非是過,留到後來的人來說吧。而小妹從來都是別人眼中的工具,父親販賣她,第二個“丈夫”也利用她,第三個“丈夫”娶她,但是在回到岸上後,終於難以忍受她的不正常,最終妥協,又回到海上漂泊。

在水上是得水的魚兒,陸地上卻是令人窒息的鳥兒。既能裝下木瓜金魚黃鱔,也能容納神廟的靈魂。船夫搓粉摶朱,祭品失竊,大嶼山盧亭聲似海豚。連接港珠澳的大橋,連通海陸空的小妹,陽間全是尋歡的人,陰里那魑魅的鬼啊,用陽物馴服妖邪,解除魔魅。

也許,在江大俠看來,對於《三夫》最有意義的是,完全挖掘了曾美慧孜這個好演員。之前的《蘋果》和《下海》《手機》,雖然沒有一張一眼就能讓人記住的面孔,但卻絲毫不影響她的演技光芒。

對於曾美慧孜來說,《三夫》不僅僅是尺度上的挑戰,更來自於角色。身體上寫着慾望,臉上寫着絕望。那麼的直接,以至令人生理不適的表演。詮釋出了那種被強烈病態所折磨的痛苦與掙扎,還有低下智商所流露出的天真和脆弱。特寫下她汗涔涔的臉和空洞的眼神,就像砧板上一條任人宰割的魚的神態。

印象很深的是魚缸的戲份,表演的程度幾乎沒有多少了,甚至,你會直接覺得,她就是因為出演這個角色,直接也變得有些“神經質”和“病態”。相較於流量小花們的“車禍現場”級演技,曾美慧孜所演繹的智障少女滿眼都是戲。

最後,恭喜曾美慧孜斬獲第38屆金像獎最佳女主角。

標籤: 電視劇快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