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炅節目談一生摯愛崩潰流淚: 我事業滿分又如何, 這輩子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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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大家好。

GiGi最近愛了上一檔職場綜藝《令人心動的offer》,本着想探討一下職場社畜的不易,沒想到卻被這期何炅的一番話給感動了。

節目里聊到父母時,一向處事淡定的何老師紅了眼眶。 他哽咽着說:

到了我們這個年紀,有些遺憾是不可逆轉的,無論你怎麼彌補都是錯過太多,我們就是這樣虧欠着父母的,我覺得有可能就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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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作為一個在外工作多年的人,GiGi不太敢聽完何炅這番話。

親情是所有人的軟肋,怕碰怕觸,戳中心頭就鼻子一酸,畢竟現代人有誰不是在虧欠着父母呢。

這期節目,實習生們隨律師到農村進行法援,其中一個案件,一對老夫婦他們控訴小兒子不願跟家裡聯繫也不願履行贍養義務。

結果當實習生前去了解時發現,原來兒子早已付清了贍養費,只是不願回家見父母。

實習生想調解矛盾,於是打了電話給小兒子。

很久沒和兒子打過電話的爺爺奶奶,一遍又遍地詢問“聽得見嗎”、“來不來看我” 、“中秋回來嗎” 神情迫切地等着回應。

當所有人都期待兒子會答應的時候,

電話另一頭卻是一言不發漫長的沉默。

得不到回應的老夫婦最後神情失落地說了一句“中秋節快樂”,此時的小兒子聽到後開始抽泣,接着便掛了電話。

這個家庭到底發生過什麼我們無從而知,但老夫婦的心酸和失落卻像一根針刺痛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尤其當看到爺爺奶奶家裡有着和父母同樣的葯時,何炅瞬間想到了自己,低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年輕的時候忙工作,何炅一個月才回家吃一次飯,基本沒有時間能陪父母。

現在就算是要錄節目,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回家。

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不夠,話語中滿是遺憾。

而這種遺憾,是你沒到這個年紀永遠無法體會得到。就算現在告訴你要陪伴,你該忙還是得忙。

直到你看到父母日益老去,佝僂着腰,頭髮花白,連拿筷子都會手抖的時候,

你已經沒辦法重新來過了,那種無力感,是你做任何事情都無法挽回的。

何炅主持了《快樂大本營》20多年,憑藉著高情商和處變不驚的能力,不僅成為了湖南台的台柱一哥,也是中國的國民主持人。

他人緣好能力強,是不可多得的全能型主持人,各大活動節目都想要他檔期。

一年下來主持30多個節目,全國各地到處飛。

他這麼拚命的人,連自己的休息時間都不多,更何況是陪伴父母呢。

在《快樂大本營》的節目中有個環節,是讓所有人給自己評分。原以為像何炅那麼優秀的人,肯定會打高分,結果他卻在白板上寫下了一個“5”。

他說,如果是給我的事業打分,我會打滿分甚至更多。但是,我覺得非常虧欠我父母,我是一個不稱職的兒子。這個分數我沒辦法給自己更高。

一個人無論他多優秀,為人子女,都是有期限的。

《目送》里說過一句話: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們的緣分就是在今生今世不斷目送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而他們用背影告訴你,你不必追。

年輕時候,你未曾懂其意味深長。

直到有一天,當書中那些字句,成為了你生活中的一個縮影,浮現在自己的人生里。你才頓時明白,這一生和父母的緣分真的不長。

今年年初,當所有人都沉浸在過年的熱鬧和喜悅中時,演員譚松韻卻接到了媽媽車禍的噩耗。

這個女孩的世界,一下子全都崩塌了。

而幾小時前,她才發了一條“告別2018”的微博。

照片中的她笑得還那麼開心,殊不知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早已敲醒鐘聲。

她在微博消失了28天,公司的經紀人出來解釋:

“松韻的媽媽過年時遭遇了車禍,在ICU搶救了二十幾天,還是過世了”。

再看到她出現,是錄製《嚮往的生活》。

大家坐着聊起各自都有什麼願望。有人說我想要做幕後當導演,有人說我想要活得開心一點。

最後問到譚松韻,她想了想,聲音有點顫抖地說:

我希望能夢到她。

夢見她,把沒能說出口的都告訴她,告訴她我有多想她。 我賺到錢了,我有出息了,你卻走了。

你看,人生多無常啊, 你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會先到來。

節目里,她甚至沒有提過一句“媽媽”。 這兩個字就在嘴邊,卻再也喊不出口。

不是她不想,只是怕一到嘴邊思念就會卷席而來。

最後譚松韻有點害羞地說:

我想下輩子她是我女兒。

謝謝你這輩子愛我如生命,如果可以希望下輩子換我來守護你。

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

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

電影《東京家族》里,年邁的父母到東京去看望幾個孩子。但兒女各自忙着工作,老夫婦似乎成為了包袱,與他們格格不入。

後來,女兒想擺脫照顧老人的麻煩,便把父母安排在酒店裡住。

原以為來東京能見見孩子,然而都說要忙工作,倆老人只能坐在冷冰冰的賓館呆望着窗外的摩天輪。偌大的東京,似乎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唯獨最沒出息的小兒子接待了父母,還把未婚妻介紹給她們。 看到兒媳的父母,笑開了眼,度過了來東京最開心的一天。

隔天,母親就因中風去意外去世了,小兒子昌次在天台上找到父親。

父親看着天空,淡淡地說了一句

“昌次啊,你媽沒了”。

昌次“嗯”一聲,突然捂臉痛哭起來。

父親沉默着,轉身離開。

葬禮後,兒女都回了東京各自忙碌,空落落的房子里只剩下了父親一個。

外面陽光正好,但此刻卻顯得如此寂寥。

這不僅僅發生在東京,同樣的故事天天都在我們身邊發生。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這句話不是讓你等到失去時才後悔,而是提醒你,好好珍惜為人子女的時間,去孝順父母。

其實對於很多在外工作的人來說,道理誰都懂,但熊掌和魚不可兼得,很多時候我們迫不得已。

996成常態,開不完的會,干不完的活,應酬不完的客戶,晚上回到冷清的房子里吃着外賣的時候,

你無數次想回家,吃媽媽做的飯菜,想和爸爸聊聊天,想打電話告訴他們你真的好累。

但千言萬語彙聚到嘴邊時, 只剩一句:都挺好的。

後來你一步步爬到了更高的位置,離目標越來越近,但也離家越來越遠。

我們總有很多理想很多計劃要求實現,在外漂泊早已成為了常態。

北上廣深被城市分割的時間與親情,人們迫於生活與工作的壓力,還有被豐富多人的娛樂與消費吸引,我們還有多少時間留給家人?

現實的壓迫推着我們往前走,而父母永遠都在你身後,當你累了倦了,回頭就能找到歸屬。

我們在外拼搏的底氣里,不正是因為我們的家一直有遠方的父母在守候着嗎。

每個人的生活步調都不一樣,小時候,我們追趕着父母想快點長大。

長大後,時代的浪潮逐漸漫過父母,他們拼了命地想追上我們,但卻離我們越來越遠。

GiGi有次回家過年,假期結束後收拾行李準備離家時,下意識地和我媽說了一聲:我回去了。

我媽聽到這句話,眉頭一皺,然後淡淡地叮囑了我一句:注意安全,小心點。

後來我想,我多傻啊。

對於父母來說,有他們在的地方才叫家,只有回那個家,才叫“回”。

以前小的時候,我們總問父母,我們從哪裡來?

長大之後,父母總想知道,孩子你到底要去哪裡?

父母也希望我們能多陪陪他們,但他們也懂,孩子終究會有自己的生活和世界。

離家讀大學,每次父母都往行李里塞一堆吃的和葯,擔心我們在外面照顧不好自己;

工作後,父母只能從電話里關心我們過得好不好,卻常被一句“我還在開會”而匆匆掛掉;

我們成家了,父母常會做好一桌飯菜,等着你帶孩子回家團聚。

我們這一生總是虧欠父母太多,但說起這生的債,又哪是個數字能衡量得來。

寫到最後覺得有點難過,人這一輩子真的太短。

工作這幾年離家時間越來越長,每次回家都覺得父母又變老了一些。

現實無奈又殘忍,我們能做到的就是擠出時間多陪陪父母,無論是打電話、視頻還是到他們身邊去。

希望自己努力的速度可以趕上父母老去的速度,多帶他們去旅遊去玩,給他們存錢養老,成為能替他們遮風擋雨的人。

畢竟我們孤注一擲拼出來的路,盡頭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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