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师为啥掺合电影节? 曹晓昕与Simone对谈《百年包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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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日,第七届德国电影节在北京百老汇电影中心(当代MoMA店)正式开幕,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大器建筑设计中心主任曹晓昕应邀出席。

本次电影节由德国电影协会主办,北京德国文化中心、歌德学院(中国)和百老汇影城协办,将为中国观众带来八部精彩影片,其中纪录片《未来的建造:百年包豪斯》作为包豪斯运动诞生100年的纪念性影片吸引了大量观众,尤其是来自建筑和艺术届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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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昕与Simone Baumann在影片首映后现场对谈(从左至右:翻译、Simone Baumann、曹晓昕、天怡)(©百老汇电影中心)

地点:百老汇电影中心 1厅

时间:2019.11.16

嘉宾:西蒙娜·鲍曼、曹晓昕

主持:天怡

11月16日,为了使《未来的建造:百年包豪斯》这部具有一定专业性的纪录片能更好的为观众所理解,主办方特邀了中国院副总建筑师曹晓昕与德国电影协会总经理Simone Baumann 女士在首映后进行对谈,共同解读百年包豪斯,畅想建造的未来。

两位嘉宾的对谈从 包豪斯的历史背景 展开,他们提到虽然作为一所学院包豪斯仅存在了14年,但由于其正处于第一二次世界大战中间的特殊时期,因此它也成为了觉醒意识和探索创新精神的象征,其思想一直影响着后人。

就主持人天怡提出的问题:“包豪斯风格崇尚纯净简洁与功能主义,那么20世纪中叶出现的现代主义建筑国际式风格是否就源自包豪斯呢?包豪斯精神在当代的意义是什么?”

曹晓昕 建筑师进行了深入的解答 :包豪斯Bauhaus设计学院于1919年成立,这也标志着现代设计教育的诞生,对世界现代设计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20世纪初的工业化发展进程中,包豪斯为艺术和机械技术这两个在古典主义时期还相去甚远的门类搭建了桥梁,并开创了绘画、金属、木作、陶瓷、纺织、戏剧、舞蹈等多种艺术门类的创造性工作,即从材质和工艺等根本问题的认知开始探索,而不同的艺术门类间又充分开放和交融,这带来了系统化的整合与创新。因此包豪斯的宗旨是要扮演一个系统的组织者、特别针对工业化生产,及其带来的社会组织形式变化,是通过一种系统化的设计观去整合设计。

曹晓昕进一步解释说,包豪斯精神从未将形式作为终极追求的目标,相反它注重在过程中的探索与创造。 二战后的工业生产带来了大量的玻璃和钢材,随之而来的所谓“国际式现代主义建筑" 其形式的确受到了包豪斯的影响,但我们不能舍本逐末,因为形式和风格只是包豪斯倡导的系统化设计的副产品。

当前,我们的社会也处在网络化和产业链的变化带来的变革当中,因此探讨包豪斯的精神与工作方法具有很强的启发性与现实意义。

德国电影协会总经理 Simone Baumann女士(左)中国院·大器建筑设计中心主任曹晓昕(右)(©百老汇电影中心)

Simone Baumann 女士具有深厚的纪录片工作背景,她提到包豪斯更多地代表了一种创作的自由性,体现了一种系统和整体的技术和风格,创作过程更跨越了国家和领域的界限。同时,包豪斯设计出来的产品不仅美也非常实用,这才是包豪斯想要传递出来的关键信息。

她提到,今年有很多关于包豪斯的作品,而这部纪录片在德国很多电影节上都获得了奖项,也在不断受到观众的赞誉。影片使用了包括动画在内的很多元素去重现包豪斯的场景,纪录片中所选取的人物和事例也非常有代表性的,很好的展示了包豪斯的精神以及当代人们如何理解包豪斯。

电影简介

《建造的未来:百年包豪斯》电影海报(©百老汇电影中心)

没有教室的学校,却更符合于学生兴趣与能力的培养;仅有几平米的蜗居,却五脏俱全、井然有序......熟悉建筑的人,当然对“包豪斯”不陌生,但是对建筑几乎一窍不通的人来说,看这样一部包豪斯的纪录片,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包豪斯一词由德语“Bauhaus”音译而来。1919年,德国现代主义建筑大师瓦尔特·格罗皮乌斯在德国魏玛建造工艺美术学院时,把德语Hausbau(房屋建筑)转化成了Bauhaus,用作学校的名字——包豪斯学院。

不幸的是,由于战争等各种原因,这座学校存在的时间不过短短14年,然而,包豪斯学院对后世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甚至到了今日都不可小觑。因此,人们把现代主义风格又叫做包豪斯风格。在中国,北京的798艺术区便被称作是最包豪斯风格的建筑。

《未来的建造:百年包豪斯》剧照(©百老汇电影中心)(©百老汇电影中心)

本届电影节时间从11月15日至11月24日,将放映代表德国角逐明年第92届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奖的开幕片《系统破坏者》,以及获柏林电影节银熊奖最佳导演,并提名金熊奖的剧情片《我曾在家,但……》等八部影片。

从2013年起,德国电影节每年举办,至今年已是第七届,电影节一直致力于将德国优秀当代电影带向更多中国观众,让我们一同在大银幕上感受德国电影的迷人魅力吧。

影评特邀嘉宾简介

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大器建筑设计工作室主持人曹晓昕

曹晓昕,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中国院)副总建筑师、大器建筑设计工作室主持建筑师;教授级高级建筑师、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APEC注册建筑师、硕士生导师、武汉大学等多家高校客座教授。中国建筑学会建筑改造和城市更新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亚洲经济发展协会空间设计发展委员会副会长,首都规划委员会评审专家库专家,《城市建筑》、《亚洲照明》等多个知名杂志编委。

曾获中国建筑学会中国青年建筑师奖、当代中国百名建筑师称号、全球青年华人建筑师奖;多项建筑作品荣获全国优秀工程设计一等奖、北京市优秀工程设计一等奖等。作品收录《中国建筑设计作品选》(建筑学报主编)等著作,发表专业论文近百篇、应邀在国内外发表演讲百余场。中国设计红星奖终评评委、中国工业4.0设计专家工作委员会委员、北京品那儿创意设计有限公司(Pinar.cn)创始人与设计总监。建筑文化推广及展览策划人,策划与参与各类建筑与设计展览30余场次。

代表建筑设计作品:中软北京昌平总部大楼、北京市人民检察院新办公楼、呼和浩特昭君博物馆、内蒙包头市图书馆·少年宫、新疆昌吉体育馆、北京未来科技城城市设计、上海亚兰德新能源材料研发基地、内蒙巴彦淖尔市临河区综合行政办公楼、中国驻瓦努阿图大使馆、江西抚州牡丹亭景区舞美与服务用房设计等项目等近百项。

“走进包豪斯:这所百年艺术学院,对现代设计有怎样的影响?”影评文字摘录(来源: 北京百老汇电影中心 整理丨绿川、胯胯、大刘)

天怡:

欢迎大家来到第七届德国电影节《未来的建造:百年包豪斯》的放映现场,今天我们非常荣幸请到两位嘉宾参加我们的映后谈,首先有请德国电影节的总经理西蒙娜·鲍曼女士,接下来是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副总建筑师曹晓昕先生,也欢迎我们的翻译老师。

我觉得今天的放映特别有意义,因为这部影片在我们北京百老汇电影中心放映,MOMA这所建筑本身也是“包豪斯”建筑的体现。我们都知道一百年前包豪斯作为一个集工艺、建筑设计为一体的艺术学院诞生,一百年后我们看到这样一部优秀的纪录片去记录它。虽然它作为学院只存在了14年,但它在一百年间对整个世界影响还是十分巨大的。首先我们还是想回到本源,它的诞生地——德国。

想问问两位嘉宾,为什么这样非常有创新意识的“主义”或者说生活方式会诞生在德国?德国本国的人民对包豪斯是怎样一个评价?

西蒙娜·鲍曼:

我先回答为什么包豪斯会产生在德国。首先可能和时间有关系,一战后二战前的这段时间,一些年轻人有创新的想法或者说创新的“主义”。同时包豪斯的产生也与当时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多方面因素有关。

我觉得包豪斯产生的这种风格和影响不仅是对德国的文化有影响,在绘画、舞蹈等其他艺术领域你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响力。

从德国人民的角度来说,他们对包豪斯是非常自豪的,以前的人们可能更崇尚古典主义,但是我们现在可以发现很多德国年轻人仍然会吸收很多包豪斯里面的元素。

西蒙娜·鲍曼

曹晓昕:

在我看来,包豪斯产生的更大意义在于包豪斯诞生的那片地区其实生产力远大于英国。因为生产力开始发展,人类其实有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么多的钢铁和那么多工厂生产出来的东西,这使很多人焦虑。

当然包豪斯的产生其实有很多“准备”,包括1898年的维也纳分离派,还有之后彼得·贝伦斯的工艺美术学校,都是它产生前的一些“准备”。贝伦斯当时做了很多和包豪斯相似的事情,这些也促使包豪斯的诞生,所以它的诞生也是有一定的历史偶然因素。

格罗皮乌斯当时要办这个学校时很犹豫不定,后来在他妻子的劝说下他才答应做了校长。当时工业化的变革让过去很多从事手工艺的人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价值。包豪斯在那个时间点“站出来”,一方面让从事手工艺的工匠形成作坊,另一方面包括保罗·克利、瓦西里·康定斯基这样的艺术家结合起来,能够拯救手工艺,也让工业化生产找到存在的价值和理由。所以在我看来,包豪斯的宗旨是要扮演一个系统的组织者,特别针对工业化生产,或者说社会的组织形式。

曹晓昕

举个例子,当时大家看到电影中德国当代建筑大师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做的一个范斯沃斯的住宅,一个透明玻璃体。密斯特别尊重工业化生产,他希望那些砖不要被裁剪,所以他的房子是一个匀质化的空间,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新工业化的启发,按照工业魔术生产出来的砖,铺贴完他的别墅。我觉得这是之前手工业完全没有的。

天怡:

谢谢两位从德国文化、建筑专业和历史的角度对我们第一个问题的回答。

我接下来一个问题想问曹晓昕老师,我们知道包豪斯之前是一个集结工艺、美术、建筑的学校,尤其是它对整个建筑业的影响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非常深远的。它在诞生之初可能追求纯粹的工艺主义,包括功能主义,在演变和发展中它逐渐演变成国际主义,这也更有利于它在国际上推广。但一些批评的声音会认为包豪斯沦为一种形式主义,一个建筑思潮总会有不同的声音,所以我很好奇曹先生怎么看待包豪斯主义对当代建筑学的一些影响?

曹晓昕:

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深刻的问题,首先我觉得它戳中了我们当下建筑教育的要害或者说缺陷。因为大家在片中看到的范斯沃斯住宅的例子,它其实是建筑师对工业流水线式生产的尊重,是在系统化的设计中呈现出的结果。但在我们的建筑教育里,却把它当做一种风格去解释。其实风格只是这种工作的副产品,但我们却把这种副产品作为目的去教学,这是一个误区。

包豪斯的教学是让所有人先进入到各种作坊去认知材料、认知材料在生产线上所呈现出的能量,然后再来做系统整合,就像服装设计师要先认识面料一样。所以包豪斯是教学生在系统化的状态中进行工作。刚才电影中有一个翻译我觉得不太准确,整体设计应该是系统化的设计或者叫整体系统化的设计。希望未来能改一改这个翻译(笑)。

在系统化工作的前提下是可以产生很多种不同结果的,但很遗憾,因为人都是功利的,甚至现在连我们的教学都变得非常功利。教育成为产业之后也会直奔主题,比如如何用最容易的方式把一座房子造出来。当然现在国际上也普遍是这样一种功利化的状态,并不是包豪斯本身的问题。

天怡:

谢谢曹先生,感觉在现场上了一堂建筑课。我们刚刚也发现,光建筑这样一个主题包豪斯都有太多要说。但这部电影作为纪录片其实不是特别长,只有九十分钟左右。之前在影像创作上也有很多和《未来的建造:百年包豪斯》主题相似的作品,今年恰逢包豪斯一百周年纪念。西蒙娜女士不仅是德国电影节的总经理,她自己本身也有很多年的纪录片创作背景。

想问问作为纪录片创作者的西蒙娜女士,这部作品给我们提供了哪些新的视角呢?

西蒙娜·鲍曼:

我觉得纪录片的拍摄在德国是非常受欢迎的,而且它本身的表现能力也是很强大的。个人来说,我非常喜欢这部作品的,它代表了当代德国社会中纪录片的拍摄方式和拍摄手法。

今年正值包豪斯一百周年纪念,现在有很多关于包豪斯的作品,包括纪录片、故事片、电视剧。很多纪录片确实对包豪斯有全面的展示,但这部纪录片更多展示了包豪斯的精神,以及当代的人们如何理解包豪斯的风格。在电影中它也使用了包括动画片在内的很多元素去重现包豪斯的场景。纪录片中所选取的人物和事例也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比如大家在纪录片中看到用24欧元就建起来的简易型的住宅。

另外纪录片里还采访了很多其他的人物,比如片中两位年长的女士,她们之前是在美国黑山学校的整体风格下接受了教育。所以我觉得这部电影到目前为止是关于包豪斯做的很成功的一部纪录片,在德国很多电影节上都获得了奖项,也在不断受到观众的赞誉。

天怡:

谢谢西蒙娜女士的回答。可能我又要问一个比较宏大的问题,刚才西蒙娜女士也有说到,今年有很多关于包豪斯的作品,一百年是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节点。在这之中,工业化进程、人们的生活、人们对更好生活的理解也是在不断变化。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一百年后,我们再去谈论包豪斯有什么新的意义?为什么我们今天还是要不断去讨论包豪斯?

西蒙娜·鲍曼:

我觉得这涉及到很多不同的问题。首先我觉得包豪斯更多地代表了一种创作的自由性,在创作的过程中跨越了国家和领域的界限,体现了一种系统、整体的技术和风格。同时,包豪斯设计出来的产品不仅是美好的同时也是非常实用的。我觉得这才是包豪斯想要传递出来的关键信息。

曹晓昕:

问包豪斯在我们未来的一百年还能干什么,我觉得在座很多人都知道一句话: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笑)。我们还是要想想包豪斯的初心,格罗皮乌斯面对那样一种社会分工急剧变化的状态,想要通过一种系统化的设计观去整合设计,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们现在的社会也处在一种变革中,包括网络化和产业链的变化,使得集聚点更加分散。我们当下的问题是设计越来越呈现出碎片化的趋势,像设计里有室内设计、软装等分工,这些现象实质上都是对设计的割裂。

所以这样一个碎片化的设计实际上是“伪专业化”的设计,我自己做的一些工作也是想抗拒这样一种趋势。在我看来,我们就应该回到包豪斯最初始的一种精神。我们现在要推行的是一种全尺度链的设计,从桌上的一个摆件到大的区域性的规划,都要整体性的进行控制和介入。几个月前我还在北京做了一个小的展览,就叫做控制和介入。

所以在包豪斯精神的感召下,我认为设计师的使命就是在系统观的设计下,不断去创造新的形式。

天怡:

谢谢曹先生的解答,我们接下来的时间交给观众朋友。

观众1:

曹老师我关注您很久了,我也知道您是国内“中国最丑十大建筑”评选的评委。在纪录片里我们能看到很多建筑和设计在有个性之外也很舒服。但中国近几年出现了一些所谓追求个性而“丑爆天际”的建筑,想问问在您看来背后有什么原因?

曹晓昕:

谢谢大家记住了我是评丑建筑的评委,当然我也有做过很多专业建筑的评委。可能再过十几天,新的丑建筑也要开始评选了(笑)。

严格意义上,入围的建筑在我看来就是极大的没有底线的追逐利益的产品吧,我觉得这和我们国家全民对设计的认知也很有关系,我觉得在我们现在对设计的传播上,经常的将其风格化、标签化,但其实设计是一个工作之后的副产品。

观众2:

我看到在影片一开始的部分讲到包豪斯早期在舞台艺术上的探索,然后运用到了建筑上面,然后在影片结尾的部分是关于一些城市规划的探讨,我对舞台艺术和城规这两方面都比较有兴趣,我很喜欢这部影片,包豪斯精神在这两方面都有所发展,我想请问两位在影片展示之外,现在在德国,城市规划的方面有没有一些更多的探讨,谢谢。

西蒙娜·鲍曼:

首先我想说“最丑建筑”并不是只有中国才有,德国其实也有很多很丑的建筑,每个国家都差不多。像你刚刚问到的舞台艺术与城规的结合,现在在德国也确实有很多人在讨论,说城市未来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格,或者说我们在未来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它涉及到的方面不仅仅是建筑本身,还包括城市规划,公共交通等等。

实际上还是有很多探讨和不同的项目是正在开展的。但同时也要考虑经济性,也就是说要考虑一个项目实际能不能获得融资,在经济上是不是可持续的,即使有些时候设计理念很好,但从经济上来说人们是否能够负担,我觉得并没有一个很完美的解决方法,但是目前在德国确实有很多相关探讨和正在进行中的项目。

而且现在讨论也不仅是这样的一个建筑或者说你要建什么样的房子了,更多的是一种未来的生活方式,也就是你希望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这些就不仅仅局限于建筑的范畴里了。

观众3:

影片中提到了一个“去中心化”,但是现在在中国,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城市都在高楼林立的在拔建,那么我们国家如何来实现这个“去中心化”?

曹晓昕:

我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因为包豪斯的某种精神代表着的正是“去中心化”,它所面对的就是一个快速建造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它又和你提到的城市去中心化是两个层面的问题,在我看来城市的去中心化只是一个相对,因为它是相对我们现在过度的中心化造成的若干问题来提出的去中心化,但我觉得如果没有中心化又会给城市带来新的问题,包括我们的集约化问题等等,这实际是一个很宏大的问题。

你提到的三、四线城市问题,这和不同城市的配置是极度有关的,我觉得可能三、四线城市未来的发展更有优势是在于之前没有发展起来,那么现在所说的“下沉”,下沉到三、四线城市都是有可能的,在这个背景之下,我们不能用过去的城市发展模板去做这个事情,因为过去的城市模板在解决的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好不好”的问题,这是两个不同的模板,其实也没有一个特别大的对比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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