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年第一新剧!《天启异闻录》瞄准东方怪谈冒险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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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2024年选个开年第一剧,《天启异闻录》像是从天而降,石破天惊,当仁不让占据了这个位置。如果你以为古装和冒险探秘结合起来,好像并不稀奇,那就大大低估了这部剧。它剧名主打一个「异」字,不仅是说剧情奇特,而是它作为一部剧,实在也大大「异于常剧」。或可定位为国内难得一见的东方怪谈故事,不仅要在历史的重重大雾之中设局,更是开创了一种东方克苏鲁的风格。各路怪兽尚未见到全貌,已经透过玄机重重的片头露出一眉一眼,令人胆颤心惊。故事到底写的还是人,黄轩饰演的褚思镜,乍看如同我们常在这类故事里见到的孤胆神探,有各方势力的万般阻拦,但是为了对真相的执着,也要一往无前。但其实,他一直不是一个人。从开篇,就已经展现出他时而会看到幻境这一点,随着剧情发展,我们也从而得知,他孤身犯险是为了寻找失踪两年的双胞胎弟弟。而幻境,其实可以理解为他与弟弟的心电呼应。这一层设计更如同一番谜中谜,他既要看清眼前的迷局,又要从梦中找出呼应的线索。脑海中的幻境,既是他的想象,但又来自真实世界的转化。真与幻二者结合,重点就落在他所去往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异」处?故事从宁海修堡开局,辽东本就是军事要地。朝堂之上的博弈如同棋盘,而落子之地,宁海堡就是其中之一,能不能修成堡,修堡为了什么,这个地理空间才是真正的赌局大筹码。修堡是朝堂上的大局,涉及到我们常在历史书上看到的问题,主战还是主和?无论战与和,都是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所在。大局的胜负看细节处,宁海是一步棋,一子落下,才发现这里还有局中局,宁海的关键在乌暮岛。所有异象的源头,都指向了这座孤岛。先不说岛上有什么秘密,重点在于如何用视觉效果打造出孤岛险境的神秘性。《天启异闻录》选择了一种极具东方质感的水墨画风,连不同的空间,也选择了不同的美学风格呈现。当叙事空间变换时,视觉上的差异感也做足了。像是在宁海的室内空间,以黄与黑的色调为主,这里过场的人物来自朝堂和本地的官员,他们是局里下棋的人。以黄黑两色的光影为主,使人物分明,但颇具善恶不明的混淆感。似乎人心的秘密彼此交涉、渗透,各怀鬼胎。明与暗此消彼长,相互吞噬,正是人与人的博弈体现所在。到了乌暮岛上,夜戏为主,以雾为留白,树木、山石、房屋时隐时现。雾也暗示着无处不在的危机,人在雾中,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凶险。而雾中隐着的洞穴、树林和房屋等地,更是因为雾蒙上一层悬念,谁在这些地方躲藏?又暗藏什么样的杀机?夜戏,尤其是雾气丛生的夜戏,拍摄难度极大,而为了营造出乌暮岛的神秘与恐怖气息,《天启异闻录》用堪称电影级别的美术设计,精细雕琢。悬念集合于此,也就像是生起一团夜雾,让人越发看不清楚背后各方势力的角逐。由此引入案件。宁海堡的疫病与乌暮岛的关系,是故事开局之时就布下的重大悬念。而《天启异闻录》作为冒险探秘为主类型的影视剧,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从一个边塞、孤岛奇案出发,以小见大,构建起一出颇具史诗质感的奇闻奇案视效大片。随着黄轩饰演的褚思镜步伐探入乌暮岛,各方势力的缠斗,也在他面前缓缓铺展开来。随着他的脚步,精心打造的视效大戏,也一同拉开帷幕。路阳导演和他的摄影美术团队,有着丰富的电影经验,将本剧的制作标准提升了大银幕的级别。而且我们可以很明显感受到镜头运动的讲究。所有的视效场面并不是单纯的直给,不是单纯的堆砌累积,是跟着剧情一同铺展,让视效与叙事相结合。视效是给情节的观赏性增色的,更需要用情节为视效埋伏笔。二者有机结合,才能创造出这一个神秘莫测的东方怪谈世界。《天启异闻录》看到现在,虽然才刚刚开局,就已经出现好几处让我不得不提的视觉效果设计。第二集尾声处,褚思镜在乌暮岛上初见怪物,简直步步惊心。这也是岛上怪物的第一次正式亮相,怪物作为全剧的真正「大明星」,当然不能一眼露了全像。它先藏在屋内,引发人的想象,对危机的预感。褚思镜靠近房屋,仔细查看房门上的抓痕,一只触角先破门而出,褚思镜还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兵刃」,已经朝他袭来。人只有两只手一把兵刃,而怪物八只触角都是兵器,他跟伯颜只有两个人,加起来也就四只手。而这出戏也体现出伯颜作为一个武官,是粗中有细。褚思镜与怪物缠斗时,他先在一旁观察,试图找到怪物的弱点,再找机会出手。克苏鲁怪物的设计考虑到「恐怖谷」理论,似人非人的模样,最为可怖,对观众既有视觉吸引力,又有深切的惊骇效果。同时还深藏一层悬念,它既然与人形相似,那它从何而来?与「人」又有什么关系?与宁海、孤岛的陆上空间戏不同,更为考验视效场面的,是海洋场面,尤其还是海上的夜戏。张榕容饰演的船长一登场,就很难不让人开始期待,后续会有怎样的海战大场面?果然不负所望,困住怪物回程之时,就已经有了精彩的船上打斗戏。船上的打戏不同于平地,要考虑到空间的局限性,利用空间进行搏斗。而且因为发生在船上,海面不是风平浪静的,摇晃的船体,又给打戏增加了紧迫感。而海面局势叵测,船上的险恶尚可能够控制,而风浪无情,才是真正的可怕。巨浪在明面,击断船的命脉桅杆,而海下藏着更大的危险,漩涡吸住船体,逐渐吞噬。宏大的海洋场面,衬托出人类的渺小与无助,与天地的无情和残酷。《天启异闻录》最终指向种种奇闻奇案,可是,我们必须知道,一个案件的「奇」,声色迷人只是表象,真正让人难以洞察的永远是人心的博弈。关于怪物,片中出现了多种怪物,剧情走到现在,已经揭秘了其中一个怪物与人之间的关系,而岛上还有其他怪物,它们背后又藏着什么惊天秘密?也许让它们诞生的人,背后的主脑、推动者,才是真正的怪物。所以案件最终的指向,其实是人心能险恶到何种地步。一步一反转的探案之旅,真正吓到我们的,难道是场面设计吗,其实归根结底是对人心叵测的恐惧。《天启异闻录》所展现的怪物之恐怖,承担了剧集的视觉奇观功能,也充分展现了现代影视工业能达到的暴力美学水准。视觉外观与故事内核相互呼应,一同完成了这出稀缺、难得的国产古装冒险视效大片。《天启异闻录》的「异」,正是人心之险的外在呈现,辽东之乱、乌暮岛之谜,也象征着时代的大局与险棋。「江湖之远」映照「庙堂之高」,奇观与奇案相辅相成。在2023年末尾,褚思镜带领我们冲入谜局,历经险难。希望2024年,他能带我们穿越重重障碍,找到那个最简单的真相,证明此行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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