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八卦!蔡英文办公室发言人爆桃色丑闻


蔡办发言人丁允恭9日遭前女友爆料6年前两人交往的情史,称丁允恭彼时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之下,同时交往多名女子,在任职高雄市新闻局局长期间,两人多次在办公室发生性关系。



台媒于8月4日和9月9日分两次报道丁允恭的桃色丑闻。昨天的报道指出丁在2014年至2017年间(已订婚),交往多名女性,甚至上班时间在局长办公室与她发生性关系。当事人向台湾媒体控诉,丁允恭认为她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会阻碍他发展,逼她堕胎,还说“你跟我的敌人不是差不多”?


丁允恭随即发表声明表示,已获准请辞蔡办发言人一职。“媒体报道内容未尽传实”,但他确有行为违反社会期待之处,对此深感歉意。高雄市前新闻局局长王浅秋一想到曾与丁允恭先后用过同一间办公室,惊惧之余直呼恶心!


早在一个多月前,丁允恭即被爆料与小他近20岁的年轻女记者的“风流韵事”,当时丁允恭回应两人是在没有婚姻的状态下交往。确实,男未婚(已离)女未嫁,两人交往干卿何事?但此事真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吗?



国民党籍民代叶毓兰认为,丁允恭把高雄市政府新闻局局长室搞成“炮房”,之后在台行政机构和蔡办是否有进行“改造”运动,政风单位应该查明。叶毓兰还指出,丁允恭当时是高雄市新闻局长,有无假借职权占女记者便宜?她认为丁恐触犯台湾“刑事条例”第228条,假借职权与机会性交罪,检察官也应该调查,因为这是妨害性自主的公诉罪。


国民党籍民代点名“监委”纪惠容应立案调查。纪惠容回应,丁允恭身为民进党当局高层公务人员,完全没有操守与自我节制,正思考从哪个角度切入立案调查,总不能不了了之。




目前还在了解案情,不希望再有第二个渣男。



国民党前主席朱立伦表示,任何从事公职的人都应以丁允恭为戒,他说台湾地区领导人办公室、(高雄)市政府单位这样的“名器”变成八卦或严重的绯闻地点——




对台湾都是伤害,对民众来讲很不堪。



台行政机构负责人苏贞昌说“骂到那个样子不好也不必”,似乎朱立伦小题大做了。苏贞昌对丁允恭卷入桃色丑闻表示“好可惜”,说丁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他因“私领域”影响行政机关,已经为此负责请辞。一句“私领域”筑高了防火墙,苏贞昌把这件丑闻划入“仅属私德”范围,责怪外界上纲上线。


据媒体报道,丁允恭如此荒唐的行径,事实上早已是众人皆知的“旧闻”,而他的长官对此纵容默许般不闻不问,甚至数次升迁,到底是仗了什么人的势?而这些欣赏、拔擢他的长官,选用“人才”又是用了怎样的标准?



台媒报道,丁允恭是陈菊的爱将。他出任高雄市新闻局长期间没有丰功伟业,但“艳名”远播,“在记者之间流连忘返”。丁允恭对有权势女性的趋炎附势,在“花妈”身上也用到极致。2016及2017年,他在高雄新闻局长任内举办全台吉祥物PK战,就用陈菊形象制作大型玩偶在各场地出现,甚至带出岛比赛,极力吹捧“花妈”,深得“花妈”赏识。

此次爆料的丁允恭前女友,曾主动写信给时任高雄市长陈菊陈情,不过据说陈菊仅对丁允恭口头告诫,仕途未受任何影响。之后他先到民进党中央担任新闻部主任,又被时任台行政机构负责人赖清德延揽到台行政机构当副发言人。

自民进党当局上台以来,类似丁允恭的事例,早已是屡见不鲜了,不必说攀亲带故,似乎只要对民进党有“功劳”或可“建功”的,都可以或明或暗被延揽,甚至破格任用。“卡神”杨蕙如之所以能呼风唤雨、“私烟案”中有人能辗转升调、苏震清之选民代,岂不正是显例?像丁允恭这样的民进党“文青”,平日西装革履,挂上一副眼镜,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的,再加上文采风流、能言善道、出口成章,俨然就是年轻人自我激励的典范。



台媒指出,民进党当局挟“执政”优势掌控网络、舆情,已然沉沦于权力、欲望而与民意渐行渐远,对于“自己人”的各种荒诞行径也愈来愈见惯不怪。出了这样的丑闻,不曾见一个绿营政治人物出面谴责,倒是苏贞昌以台行政机构负责人之身,频频帮他灭火,谴责“谴责者”。


丁允恭的渣男行径东窗事发之后,挺绿团体、社群和网红的反应同样令人不齿。民进党侧翼的挺绿粉专“只是堵蓝”,以及知名网红焦糖哥等,都在脸书上痛批丁允恭,要他“能滚多远滚多远”、“永远别在政坛上出现”等等。值得玩味的是,他们愤怒地切割丁允恭这个人,并不是谴责他的行为有多恶劣,关注那些被丁允恭玩弄的女性身心所受到伤害,他们在乎的只是民进党的“形象”。

另一件令外界深感不解的事情是,丁允恭丑闻事件爆发后包括民进党妇女部在内的台湾妇女团体的集体沉默。过去每当台湾社会发生这类事件时,这些打着为女性争取权益旗号的人士和团体总会大声批判,但这次她们却不发一语,彷佛视如未见,为什么?因为事件的主角是民进党人吗?他们以后还有脸喊捍卫女权吗?


丁允恭事件暴露了挺绿粉专和台湾部分妇女团体的伪善和残忍。这些挺绿人士和团体狂骂丁允恭,不是因为他的渣男行径,而是他令绿色“政权”难堪,担心民进党受连累。换言之,他们在意的是绿色政党能否持续其优越的社会驾驭,以及权力的运作会不会受到影响;至于个人的权益和感受,则完全不在其关心的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