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最经典的一部电影(让子弹飞), 结局让人深思

影片的开头,马邦德县长携夫人,师爷以及一众护卫军,吃着火锅唱着歌,去鹅城上任捞钱,然而事与愿违,路上被马匪劫了,而这被抢劫的过程,充满着抗日神剧的色彩,在车毁人亡之后,只剩县长和夫人活着,马匪为了挣钱,马匪变成县长,夫人还是夫人,县长变成师爷,一群匪徒化做护卫队,前往鹅城“捞钱”。

而这鹅城,有以黄四郎为首的三大家族,其中,黄四郎贩卖大半个民国的烟土,而其他两大家族将人卖给美国人修铁路,吃的是人肉,喝的是人血,是“正正经经”的恶人。假县长一行人刚到鹅城,黄四郎派狗腿子军师和武举人,抬着空轿子来给县长下马威,同样的,假县长将护卫军的尸体,扮作麻匪,进城就立威,枪毙麻匪,这一来二去,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县长到鹅城,本是为了捞钱,捞的是穷人的钱,但是鹅城的税已经让前几任县长收到2010年,100年以后,只能通过伙同豪绅,让豪绅带平民捐款剿匪,得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七成是豪绅的,而假县长作为马匪,却有一身正气——捞钱就要捞豪绅的,做县长就要做好官,不仅要捞钱,还要断案:拨开了长满树枝的冤鼓。

受黄四郎的致使,卖凉粉的小店主栽赃张麻子的继子,也就是马匪六爷,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正直的六爷百口莫辩,划开肚子,取出肚中的凉粉,来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六爷死了,黄四郎和张麻子的梁子从此不可化解。

黄四郎请张麻子和师爷吃饭,期间三人的演技拉满,各自心怀鬼胎,黄四郎想要息事宁人,骗其他两大家族剿匪捐款,三七分成,乘机赚一笔,师爷想利用县长的职位,乘机搜刮一笔,而张麻子想杀死黄四郎,为六爷报仇,但是黄四郎戒备森严;三方协商的结果就是:张麻子和师爷带队出城剿匪,黄四郎及其他家族出钱,并当场送张麻子钻石两颗。

两兄弟前脚刚走,后脚黄四郎立刻派人暗杀,杀鸡取卵,在乱战中,黄四郎的暗杀队全体阵亡,同时,夫人被乱枪射死,张麻子侥幸逃过一劫,张麻子以给夫人办葬礼为由,要求所有豪绅参加,并指使老二等人,乘机绑架了两大家族领头人以及黄四郎,但是,狡猾的黄四郎竟然只是一个替身,张麻子算计失败。

通过绑架两大家族领头人,张麻子获得一大笔赎金,但是张麻子没有离开鹅城的意思,张麻子现在的目标从捞钱,变成了,将黄四郎连根拔除,为六爷和夫人报仇,并且,将敲诈两大家族得到的钱财分发给穷人,此时的张麻子,已经不是一个土匪,更是一位义士。之后,张麻子利用黄四郎军师——胡万等人的尸体,制造了城内马匪火拼的假象,黄四郎和张麻子,师爷,大家都是明白人,在胡万尸体的要挟之下,黄四郎不得不出钱剿匪,但是在假戏真做的剿匪中,张麻子被黄四郎算计,老二和师爷当场去世,张麻子带着仅存的4人杀回城内,扬言三天之内根除黄四郎。

张麻子试图撺掇群众反抗黄四郎暴力的统治,但是,群众怕惯了,没有人响应张麻子,将钱财发给群众,黄四郎仅仅派出几辆马车,群众立刻将钱如数奉还,之后,张麻子将枪和弹发给群众,这一次,群众没有上交。张麻子认为时机成熟,带领兄弟们杀向黄四郎的碉楼,然而并没有群众响应,枪声响了一夜,群众看到张麻子把黄四郎抓起来,在戏台上砍杀,一时间群情激奋,冲向黄四郎的碉楼,抢钱抢物,然而张麻子杀的只是之前绑架的替身。以假乱真,人多势众的情况之下,黄四郎被一举击溃。

黄四郎倒了,剩下的兄弟们各自分别,只剩下张麻子一人孤独浪迹天涯。

片中的人分为四种人,第一是以黄四郎为代表的地方豪绅,第二是以张麻子为代表的义士,第三是以是以师爷为代表的投机者,第四是以卖凉粉为代表的群众。豪绅们将群众看做家禽,畜生,是黄四郎烟土的购买者,也是两大家族发财的工具;义士追求一个信念——公平,公平,还是公平;以师爷为首的投机主义者,他们顺应时代发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顺水推舟,谁也不得罪,乘机捞钱;最悲苦的莫过于百姓,虽然他们谁赢就向着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外面打的震天响,也不影响打麻将,也相信“人血馒头能治病”,“流水的县长铁打的老爷”,但是,弱小和无知的他们既没有文人骚客的视野,也没有匹夫的勇气,更没有公平的法治的社会保障他们的安全,哪怕是收税收到100年后,妻儿被欺凌,也是逆来顺受,只为活着,那么,谁该为这些负责呢?

所有的电影都喜欢用好人战胜坏人来结尾,在现实世界中,没有绝对的好人,绝对的恶人,正义虽然会缺席却永远不会迟到,但是,在正义缺席的这一段时间里面,我们应该怎么样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