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 陈百强的士高被殴因祸得福 玩健身练胸肌欲速不达误伤气门
作者:夏棉茵
抵达咖啡座,陈百强正低着头处理账目、写支票,对他来说这是恼人的琐事,但他没想过找人代劳,他说:“我又不是大富翁。”丹尼的皮肤比往常多了点阳光色彩,精神饱满,重新流露着自信。他叫了一份腿蛋三文治、冻鲜奶,然后笑着说:“在家里刚吃过咖喱鸡饭,也不明白最近胃口怎会这么好。”我说近来心情很好、很开心吧?丹尼说:“我也不懂得怎样说,近来事业方面的确很面顺逐,唯一的憾事是始终找不到伴侣,但我也不强求了。从前孤单起来会揽着枕头流泪,尤其做完大show以后,更觉寂寞,现在已经甚少哭了,偶尔喝多了酒,没醉,但有酒意,才会眼湿湿。”前些时,他被邀赴日与西城秀树、赵容弼合作,参加 [长崎亚洲音乐节] 的演出。面对三十万观众“我们是在一艘趸船上表演,观众席设在岸上。下午彩排的时候,船比码头低得多,我想观众怎能看到表演呢?原来他们早把水涨水退的水位也计算在内,黄昏时甲板正好与岸边同等高度。”他在日本一共逗留了四天,从香港飞福冈,住一夜,大清早乘了两个多钟头火车往长崎,与赵容弼一起接受访问。第三天正式表演,而西城在当日上午才自东京飞来,因为前一个晚上还要做演唱会,三人聚头立刻到船上开会,连彩排也来不及,返酒店更衣化妆,竟十五分钟,便又赶回船上。“他们在日本都是红人,而我完全是个新人,我感到他们很照顾我,看见我走错了位置便轻轻拉我一把。当晚观众只四千多,但TBS作全国放送。我在日本有歌迷会,会员只几十人,也不知道他们因何认识我,我根本没电影或唱片在日本面世,有几个歌迷还特地往长崎捧场,上台献花。”演唱会后他们一起出席庆功派对,次日早上便各散东西,但三人互相欣赏,赵容弼还邀他们在奥运开幕礼表演。“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一直希望在很多人面前表演,如果在大球场开三面观众席、草地坐满歌迷,已经是很开心的事,想也没想过可以在三十万人 面前演唱,而且还有机会播放到全世界。”他会跟西城和赵容弼合唱 [爱在深秋] 和 [朋友] 自己独唱四首。问他会否怯场,他说:“密麻麻这么多人,根本看不到他们,就当作对着空气唱歌。人少反而怯场,因为彼此的距离太近。”他与赵容弼成了好朋友,赵容弼最近来港,他做东道主请吃饭,饭后赵容弼提议游避风塘,吃炒蚬。鼻子曾被击伤西城秀树虽然曾多次来港,但丹尼没看过他的表演,他说他不爱听演唱会,连自己做嘉宾的演唱会,也是唱完就走。不过,换了是山口百惠,我想他一定会听。除了百惠,丹尼另一偶像是坂本龙一。他说:“很多人都说我跟他很像,尤其正面看。”他自己觉得像吗?“像呀,所以很希望见见他。他经常描眼,如果我也有眼部化妆,更像。不过我的鼻子不像他,他的侧脸很好看,鼻子又高又尖,我扁鼻,鼻头像个波。”丹尼自嘲着。我朝他看,并不是塌鼻子,鼻梁也颇高。他说:“从前的确是塌鼻子的,所以经常用手指箝,希望箝高一些,我贪靓,出台前总习惯箝一箝才出去。”是不是日子有功,把鼻子箝高了呢?“不,那是九年多以前的事了,当时我才二十岁,尚未进娱乐圈。我记得有一天晚上,跟一个女孩子去的士高,也许因为大动作,不小心踢到人家,被人一拳挥来,击中鼻子,流血,眼皮也擦破了,根本不知道对方来路,我很怕,连忙离开,也没报警。你留心看看,我的鼻梁现在有点歪。”仔细一看,果然略向左偏。他接着说:“鼻子痊愈以后,就发觉它比从前高了,问医生,他说骨膜受过伤,生多了,鼻梁便长高。我嫌鼻头不好看,本想削尖,但朋友都说千万不可,鼻头有肉是才发达相。”那次受伤带来轻微的后遗症,有点鼻敏感,每天早上都打几个喷嚏。气功治疗内伤吃过下午茶,他说待会儿要去运动:“做掌上压、举铁、[鸡仔撑],想反肩膊练宽一点。”他拍拍自己的肩,“看,衣服没垫子的。“原来早在四年前他已经玩健身,当时举哑铃,练胸,练了一年,甚有成绩,人虽瘦削,但胸肌结实。可是,却因为所举的重量增加太速,以致伤了气门,积了瘀血。“我自己一直不知道受了内伤,直至前些时伤了脚,看医生,他发觉我经常深呼吸,替我检查,问我是不是曾玩过健身,我说是的,而且常感到胸口好像有东西压着,很不舒服,他说我伤了气门。后来有个练气功的朋友介绍我到深圳找他的师傅,用气功替我医治,还开了一些补药给我吃,很燥的,医了两个多月,现在他已经移民美国,但我偶尔也上深圳找师兄,请他们检查一下。“经过诊治,丹尼觉得胸口的闷气消了,呼吸畅顺了许多。最近这次赴日表演,经理人陈家瑛大赞他声靓气好,也许跟内伤已愈有关吧。不过,他的脚伤并没有彻底复元,他说:“我不知道有伤不能喝酒,刚受伤时往新加坡登台,表演后喝了不少酒。不过,这一点点的伤也算不了甚么,看见陈琪琪的意外,我还有甚么要抱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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