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定风波里
鲁迅曾这样谈及诺贝尔文学奖: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而足助涨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很意外电影《隐入尘烟》引发如此大的社会争议。
应当说,实际折射了人们长期以来对于美西对我们文艺领域的评选标准的疑惑。
请注意,我并没有用“国际社会”。因为,在我看来所谓的国际大奖实质指的主要就是美国对我们文艺作品的评价。
回到主题,隐入尘烟引起的社会争议本质和红高粱、活着、秋菊打官司、雄狮少年以及莫言等引发的争议是一样的。
直白点说,这背后其实体现出一种复杂的心理。
那就是如何面对来自美西对我们的文艺作品的评价。
是应该视为圭泉?还是应当保持警惕?
这里不作过多讨论。只是简单说说自己的看法。
从农村角度来讲
作为曾经扶贫办工作过的一员。可以说,我对农村多多少少是有一点了解的。首先我们的农村是极其多样化的,区域发展情况差异很大。
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了解自己县有多少乡镇和乡村,更不说其他地方了。
但是经常坐高铁、火车的人是能够清楚感知近十年农村面貌的巨大变迁。
浙江仙居
可以这样说,这十年,农村面貌特别大。尤其是脱贫摘帽的那几年,无数乡村的落后面貌得到改善。无数贫困户被纳入低保人员。这对于他们来说受惠良多。但是如何实现可持续发展仍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虽然我没有大西北在的农村生活过,但是我不否认这是一部借鉴真实的边缘人物、真实的环境的高水准的艺术作品。
我不愿意过多回顾过去的苦难,更愿意去展现更好的未来。
入围柏林电影节,传闻可能获大奖
与其说我们凭借展现落后的农村面貌获得“国际"大奖,更希望可以凭借展现新时代农村面貌的作品获得国际评委的青睐。
但是这很难。因为物以稀贵。美西的整体农村水平确实比我们高出一截,他们更感兴的是展示落后农村的作品。这既有猎奇心理,也是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的潜意识的引导。
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国际大奖
是时候,倡导理性看待国际大奖了。
鲁讯曾这样谈及诺贝尔文学奖: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而足助涨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我想,不管他的这番话有没有道理,但都不能否认这是具有着很强的启发意义。
真正的文化自信是以我们的文化视野看世界,中西融合,但前提是以我为主。
我认为,就个人观察而言,现实中人们往往把美西对我们文艺作品的评价视为圭泉。
在这方面,实在是可以举出太多的例子了。
前不久,《雄狮少年》中的眯眯眼引发全社会的热议,人们已经很清楚看到了如今,美西仍对我们存有偏见和刻板印象。
这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举个例子,尽管莫言是世界级作家,但我们也得客观承认,莫言在我们国内是很出名的,不过在国际上就不一定。之前一篇文章,我有写到:莫言作品在美国卖了十年但遗憾的是只卖了1万本。
这说明什么?
说明莫言的作品根本没有走进美西大多数普通人的生活和文艺需求中。
事实上,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个人认为,只要是在所谓“国际”上得在大奖的电影、诗歌、小说等,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它们一定在“国际”是属于圈内口碑不错,圈外普通消费者极度遇冷。
就如早些年留洋过海的留学生一样。人们是习惯仰视他们。或者说将他们当成拥有某种光环的先进者。这些文艺作品,也是同样的情况。在国外拿了大奖,国内往往就是一片赞赏之声。
但是近几年,随着国力增长、对国际社会的了解增多,以及疫情以来形成的思想解放,我们对美西的评奖呈现更多的两极分化趋势。
柏林电影节,《小说电影家》获奖
很多人对美西的各项主办的大奖是不以为然的。认为他们所选出的获奖作品,大多只是以他们视野、立场和口味下进行主观评选的。完全没有理由对这些获奖作品看得太高。一个事实是,很多国外作品在我们国家享有盛名,并不是完全在于他们的水准有多高,也在于译者的高超水准。
当然,一个地区的、民族的文化,必然会有一个文化体。美西主办评选活动,评选人几乎都是西方评委,自然是以他们的文化为中心进行解读我们的作品。这样情况,是否存在偏见和刻印印象,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我只想提醒的是,文艺作品还有文化输出的作用。美国的良好形象离不开美国大片的宣传。
人们时常感叹,美式英雄主义在国际好似就是一片赞赏声,而中国电影《战狼》、《红海行动》则是不利于我们的国际形象。
但我想提醒的是,时势易变。那些将国外大奖看得太高的文艺人,不想清楚自己的市场到底在那里,结果就是国外小圈子里很有知名度,面上很光荣,但里子一言难尽。
最后,引用下,鲁讯对诺贝尔文学奖的看法,作为杂文结尾。
“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很多,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那本《小约翰》,我哪里做得出来,然而这作者就没有得到。……我觉得将来不敢说,就目前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赏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而足助涨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