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西毒》劳燕分飞,惊蛰无冀,侠游四方,各安天命

侠游四方,各安天命。

《东邪西毒》架空于“大漠”前传,若英雄不问出处,受夹道欢迎,而凡人身处洪流,该当认命,亦或忘我鼓掌?

王家卫以人物小传,写成天命来由,侠客行之前,也不过经历凡人尘世间的情海波澜。

黄历箴言,欧阳锋念口簧,看似通天地物象,趋吉避凶,实则左度右度,固步自封。全靠得失心和好胜心两颗大心脏,操作情场和职场的经营模式。

腹黑成性,自然自找情劫的死胡同,也在北丐面前落得自惭形秽的地步,节气万象,序中有变,而僵化的欧阳锋,谈不上半点侠肝义胆,但仍不失傲气,率先练成情绪勒索的内功。

张国荣的潇洒形象和美貌,一扫迷信丑态,亦把自卑掩饰得淋漓尽致。

相对而言,洪七赤脚闯天涯,感受人生大地。命理之中,遇上欧阳锋是定数,逆风而行是变数,他并无筹码可输,大概是庸俗眼光里的瑕疵。

像《东邪西毒》的欧阳锋,执念是面子,赌注是里子,幸好只赌上洪七一指。

欧阳锋有一段旁白,是剪不断理还乱,他说:“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来看是浪费时间,她却觉得很重要。

”当中所讲,正是执念,对影练剑的“独孤求败”,醉生梦死的“黄药师”,皆是如此。

现代则有人内耗,有人自我放逐,也有人选择静心,最后是纠正还是扭曲,命数说罢。

再简单不过的例子,正是欧阳锋的“卖凶客栈”,利用世间的仇杀深化自己内心的憎恨,这是欧阳锋的坚持和倒影,也是他的醉生梦死。

像他们受情所困的故事,凡人之中比比皆是。既然劳燕分飞,又何必惊蛰无冀。

《二十四番花信》有着,惊蛰有三番“花信风”,一候桃花,二候棣棠,三候蔷薇。东邪西毒惜花不赏花,自有不归路。只是堂堂侠客,错过桃花,会怕蔷薇有刺?

再甚者,难道时遇谷雨花,国色天香,也不沾半点喜悦,恐怕是人撞邪,心中毒。行文至此,难免累赘也要一用李碧华的“夏至狗,冇唗走”。偏执狂自有敏感情景,挑衅他们的最佳方法,莫过于温度。炎夏之下,男人老狗,落魄潦倒,犹如半条狗命,真是画蛇添足都过份了。

“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欧阳锋念口簧再铿锵,也是渡川,何况民间俗称黄历为“通书”。别让慷慨悲歌毁一生,也别忘记久别重逢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