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诡事录之西行》中,苏无名、卢凌风等一行五人到了云鼎县后,发现云鼎县开放夜市,云鼎仙阶又存在诸多不法之事,引发县尉卢凌风和苏无名一番争执,对前县尉司马亮颇有怀疑。
原先以为又是县尉、又是最大酒商的司马亮会是云鼎仙阶的幕后老板,没想到司马亮才是一心为民的好官,却在攻打云鼎仙阶时假装卢凌风而被何玉郎暗箭所杀,实在让人意难平。
一
唐朝初期,为防范和打击犯罪,维护社会治安,在主要城市设置宵禁制度,一般从晚上七点到早上五点。
到了宵禁时间,就擂响闭门鼓;第二天早上结束,再擂响开门鼓。凡是在闭门鼓后、开门鼓前不是紧急公务、婚丧、疾病等原因而无故行走的,就触犯“犯夜”罪名,要笞打二十下。
卢凌风认为云鼎县开放夜禁不符合朝廷规则,实施开放夜禁的前县尉司马亮又是云鼎县最大的酒商,官商一体,可能存在以权谋私,对前县尉司马亮的行为大为质疑。
苏无名则认为只要对百姓好,百姓欢迎,百姓喜欢,就应该大力支持。
卢凌风后来才知道,司马亮为官十二年,在县尉岗位上履职尽责,会武功,懂仵作,能经商,还真是心系百姓的好官。
司马亮推行开放夜市,就只想着为百姓谋福利;售卖酒水,也是为了拉动消费。
夜市开放,各类物品琳琅满目,夜市交易络绎不绝,就连长安难得一见的狼筋都在夜市上出现。
夜市繁华,极大的促进了消费,增加了税赋,不仅富了百姓,繁荣了贸易,也让云鼎县的财政收入大幅增长。
开放夜市,司马亮问心无愧,自认为是他为官十二年最大的功绩。
二
卢凌风到任云鼎县县尉第一天,发现县廨存放的案卷数量有误,县里捕快又不肯告诉实情,于是请出苏无名从夜市上买来的狼筋来测验谁在说谎。
个别捕快急于立功,坦白交待部分案卷在三天前被烧,牛耆长表示众人所言非虚,说是害怕上级追究责任,才刻意隐瞒。
县令皇甫坛以司马亮征缴税赋有功,功过相抵,并未追究司马亮的过错。
县廨总共被烧卷宗两百一十四份,多为人口失踪案,疑似云鼎仙阶被售卖的哑奴。
卢凌风为此拜访司马亮,责问案卷被烧和开放夜禁缘由。
司马亮则是针锋相对,说卢凌风能耐不大,脾气很大,不会是个攀龙附凤的斜封官吧!
实际上,两百一十四份案卷没有被烧毁,而是司马亮在离任前,担心案卷落入奸人之手,才将案卷转移到自己府上。
三
司马亮多年来一直在查找云鼎仙阶违法犯罪的证据,暗中多次进入云鼎仙阶,摸清了云鼎仙阶的布防,等待时机,一击即中。
卢凌风到任后,费鸡师和舞女青溪失踪,都与云鼎仙阶有关。
卢凌风、苏无名、裴喜君、褚樱桃等四人潜入云鼎仙阶哑奴拍卖现场,卢凌风忍无可忍出手,却不敌何玉郎手下索命十三郎。
蒙面的司马亮现身,救出受伤的卢凌风,方才知道司马亮早就想彻底捣毁云鼎仙阶,而“烧毁”的两百一十四份案卷完好无缺的存放在他府中。
司马亮起初对卢凌风持保留态度,是担心他是靠范阳卢氏的家族上位,与县令、县丞沆瀣一气,不问公事,只顾利益,甚至勾结贼人,残害百姓,不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
卢凌风一段时间来的表现,值得司马亮信任,所以在接到耆长索龙的报信后,蒙面上了云鼎仙阶救下卢凌风,并将云鼎县的案卷和云鼎仙阶的情况据实已告。
四
卢凌风准备拿下县丞宋商,取缔云鼎仙阶,被县令皇甫坛阻止,拿出密旨警告卢凌风,一旦他有妄动行为,可以随时削他的职,杀了苏无名,让卢凌风心存忌惮,不敢异动。
司马亮邀请县令皇甫坛、县丞宋商喝酒,让卢凌风和裴喜君作陪,合力灌醉皇甫坛、宋商,卢凌风借此率领府兵查封云鼎仙阶。
司马亮出发前,特意换上了和卢凌风款式相似的衣服,说“我一身白衣,死不足惜”,替卢凌风当先锋吸引云鼎仙阶的火力,让卢凌风从后山潜入,暗杀藏在隐蔽处的杀手。
没想到,真没想到,编剧这么狠,攻入大殿中的司马亮,被藏在暗处的何玉郎射杀,身中两箭而死。
司马亮中箭后,都不忘提醒卢凌风,不要因为他分神,要斩妖除魔,惩处奸邪,让人泪目。
结束语
“作为官员,只要百姓说好,才是真正的好。”
司马亮为官十二载,在县尉位置上尽职尽责,正直公正,一心为民,开创性的开办夜市,增加了百姓收入,提高了县衙税收,却不得上司赏识。
自己是个经商高手,云鼎最大的酒商,完全可以享受安逸富足的生活,却始终心系百姓,以惩奸除恶为己任,最后为了替百姓除去云鼎仙阶这颗毒瘤,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云鼎仙阶被捣毁了,“好官”司马亮却死了,实在让人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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