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当代艺术演出季即将上演丨一出现代大舞的今生和远方

2020-08-20 00:48:36 电视剧快讯 1027℃

艺术野子

艺术野史

作者丨谢礼恒

图片丨四川现代舞蹈团

设计丨西子

“

现代舞的舞台上有美妙的小事，也有万般的可能。目之所及，心之所念。成之自然，得之不易。

”

一大清早是被那篇十万+的《总有人会看懂你发的朋友圈》网文弄到哑口无言。说是一个年轻人在大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之后，“我”越来越觉得表达情绪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有时候明明很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算了，因为“我”明白，做任何一件事都是有代价的，哪怕是发一条吐槽向（比如地铁拥挤）的朋友圈，也有可能引起周围人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有人说，一个人成熟的标志，是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在这个被社交网络笼罩的世界里，所谓的“控制情绪”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缩减朋友圈的过程，像这样控制的次数多了，到最后，连表达的欲望也随之消失。于是“我”、“我们”，和越来越多的人一样，开始隐藏自己的社交状态，忽略到所有会影响心情的信息……这种状态很像《待业青年》里的一句台词：“我一个人躲在这里，不是不想被人打扰，而是不想打扰任何人”。

戳中现代人内心软肋的，其实是群体性的孤独。

钟喜英的“今生”和“远方”

2015年，南昌大学艺术学院舞蹈编导专业毕业的钟喜英一毕业就来到成都，进入四川现代舞蹈团。一跳跳了四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我蛮喜欢现在自己的状态，因为这条路我觉得很长，它跟你的人生是有关系的。”不知怎的，为了采访2019丨当代艺术演出季，特地走进这个西南地区唯一的现代舞团：排练厅，项目总监梁樱子今年刚刚加盟舞团，正在和成员席地而坐分享上一阶段排练的心得。

今年四川现代舞蹈团的2019丨当代艺术演出季已是第三季，2017、2018前面两年钟喜英都有参与。第一年跳的是《今生》和《远方》，那时候“我可能更嫩一点”，去年她是跟以色列的一位导演一起合作，“其实每个作品都会变，因为你今天和明天都会不一样，你的想法也会不一样。你再加上一些历练后再跳这个作品，我觉得会和导演的融合度更高。”

在四川省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王飞题写团名的“四川现代舞蹈团”匾额下，我和摄影师为这些年轻的专业舞者拍照，他们的影像在镜子里更为清晰。这个团成立刚五年，非常年轻。“就现代舞而言，我觉得更多是生命力的表现。我们用现在我的肢体训练的东西加强身体的敏感度、表达力。‘当代’这个东西要表达的就是现在的，对我来说，现代舞可以将我的身体打开，让我接受很多元素，可以让我更好地表达自己，但它终究是‘过去’的东西，所谓的‘当下’，我会觉得当代的现代舞更适合于表述一个作品。因为你当时、现在、此刻你所想到的东西就是当下的。”钟喜英说。

- ©张涵 -

外界对现代舞往往有着朦胧的说辞，这种孤独又自我的舞蹈大多采取疏离与淡漠的态度。看着这些年轻的演员，之前他们大多从其他舞种转行而来，我采访的数位现代舞团成员都说，“一上现代舞的船，就回不去之前那些港湾了”。作为演员，钟喜英没太多关注待遇的问题。“你必须得站好自己的位置，才能做好自己的事情。业余时间我会出去授课，这样会直接或间接影响到一批观众。”

——我们会花大量时间去让自己生存，但我们必须知道生存的意义在哪里。

钟喜英在舞团的业务之外，也在外面代课，主要是舞蹈培训机构，教现代舞和芭蕾。她的学生面很广，英语教师，刚回来找工作的海归，金融行业的白领，工程师，女性偏多。一开始，她们抱着“蛮有意思”的想法进入现代舞的教室，到后面觉得自己的身体打开很多，身体敏感性也加强了，“有时情绪不好的时候来跳一堂课，像是一种宽慰。”

我接触到的几位现代舞者，他们对现代舞的热爱都已经不能谈“热爱”，“我认为它是我身体自然而然想要去做的一件事情。我的身体需要它，和热爱是两码事。‘热爱’，那个情绪会冲击你，但如果你的身体本能要这个东西的话，它就是另外一件事。”

舞蹈是某些人本能的事。这一点我想起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最著名的艺术评论家说，风景画最伟大的两个目标就是对事实和思维的展现，而舞蹈，则是对自己强烈感觉和美妙灵感的分享。——用自己的热情激发他，让他们感受到所有的美（包括真实内心的几乎所有情绪）与哀愁，让他们逃离一切的粗俗。

舞蹈不长皱纹。现代舞更是。

“第十三人”杨智杰：为什么不可以做跨界？

27岁的杨智杰在省歌跳了5年。他说自己是团里的“第十三人”。2014年，著名舞蹈家金星来到省歌领衔担纲四川现代舞蹈团总监时一共就12个人，他是建团第三个月来的，算是第一拨“老人”。

都曾有梦，梦还盛。杨智杰先在团里待了三年，之后又去了北京厦门等地。他说出去也是想见识四川之外的平台，最后还是因为个人的性格也不太适合在北京待，回到四川现代舞团。“这个时代是一个力争上游的时代，但即便你在中下游也能捡到很多好东西。其实我看到有些北京的朋友其实活得挺累，我活得也很累，但我还是喜欢随时可以找朋友聚会喝酒这种生活。之前我在北京很著名的一个现代舞蹈团里，我问团里的老演员他们的娱乐生活是什么，他们可能就是去按个摩剪个头什么的。我非常惊讶，这个追求我有点招架不住，我毅然决然就回到了四川。”

杨智杰回来后纵观整个四川关于现代艺术这块领域，觉得最适合的团肯定还是“川现”。西南地区，川现算是唯一一个，“我觉得很像拓荒，13个人，也就是第一台剧的时候13个人，现在已走得最多不到5个人了。”后来我才知道，一般现代舞团的人数都不多，像十多个人的团已算是规模很大。现代舞团，固定一台半小时的戏，8个人就够撑满全台，这和传统舞剧有很大不同。

如果非要说在所谓的商业“票房”或“人气”上能取胜的舞种，当下恐怕只有街舞。但我印象很深的是，杨智杰说其实大家曲解了对现代舞的定义，以为那都是高到云端上的东西。“它只是舞者对舞蹈的思维解读，我们几个都是传统舞蹈出身，民间舞或芭蕾什么的，学了十多年后，最后转向现代舞——传统舞蹈具有一定固化的风格性，芭蕾舞不出这个手位就不是芭蕾古典舞，你不去这么‘架着’你就不是古典舞，民间舞你不做出民族风格就不是民间舞——（这些舞种）是有封顶的，你可能创意会变，但要是回过头去看05年的作品，和现在的几乎一模一样。对于我们年轻人来说，不否定传统的东西，风格性一定要有，但我们是不满足，为什么不可以做跨界？为什么不可以怎么样……”

——大学里有现代舞专业，但都是大三末才有。现代舞和传统舞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现代舞是我给你一个概念，到你身上后，你呈现出来的一个样子，自在，安然，即兴，超越技术本身。

现代舞有很多留白的地方，就可能导演说我这个地方给你一个追光，然后就一个定点光，你在光圈里，它会给你定义一种心理状态。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就可以了，就是我的情绪到了这个点上应该做什么样的感觉。

导演要做的事就是脑子里想到结构和概念，这个地方呈现什么，如果你是个优秀的演员，导演说什么，你马上就能给到我这个，这无疑才是好的现代舞演员。

“当代艺术演出季3.0”推出“破壳行动”

2017丨当代艺术演出季主要围绕时尚、新锐、国际化的“艺术表演”，给城市公众呈现出国内外表演领域丰富多元化的演出现场。演出季不仅强调演出的艺术标准，更强调对于公众认识和参与以及美学教育，大力推荐具备艺术水准、可看性、流行性的全新艺术体验。第一季的当代艺术季，其演出季精选7台演出节目，演出节目首先是年轻化，关注当下城市生活。主办方特别挑选了年轻人喜爱的现代舞，如《今生》《远方》《偶然》《一撇一捺》，让艺术的信息夹杂着生活的碎片滚滚而来。整个艺术季11场演出，7台舞台艺术作品，11场艺术工作坊大师课，以兼具国际和四川本土的演出形式，为观众多角度、宽领域、高水平地呈现当代城市生活。演出季所有演出都是高水准的商业演出，实行线上线售票中心购票观看。这在西南地区无疑是行业首创，全域创新。工作坊艺术大师课更是其中一大特色。演出季期间，主办方通过舞蹈工作坊、音乐工作坊、戏剧工作坊等形式，邀请杨晓忠、余尔格、谢欣、牟岭虹等国内外艺术家和设计师开设公开课，普及关于音乐、影像、装置、时尚等艺术内容，在艺术节现场以近距离直观的方式呈现，拓展公众对于演出的参与和学习认知。彼时的2017年，成都还没有以“跨界+表演”为主题，以融合多元文化表演项目为内容的当代艺术展示平台。2017丨当代艺术演出季城市艺术节的打造，主办方着力强化文化创意的引领功能，成为文化产业创新、创造、创意的聚集地，打造文创核心圈。演出季鼓励更多的艺术跨界，激发不同的艺术行业交流合作，鼓励新的艺术形式生产实现，以主会场为中心，形成与城市其它文化体合作互动的方式，让更多的公众参与其中。演出季不断涌现的艺术事件也为城市公众亲近艺术、了解艺术、关注艺术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到了2018丨当代艺术演出季志愿者，6个演出节目（北京9当代 《定格》、《七窍生烟》、《共生》，中国舞蹈家协会推荐《凉亭》《柚子橙子橘子》，俄罗斯芭蕾舞《波罗莱》《卡门》，俄罗斯OTTA乐队，四川省歌舞剧院的现代舞者与以色列合作的古蜀题材现代舞《根》），共计9场演出同样获得成功。2018丨当代艺术演出季工作坊秉承引进海外先锋艺术资源，打破传统舞蹈教育模式，糅合巴蜀本土文化，鼓励职业舞者与非职业舞者的交流互动，营造现当代艺术学习氛围等为动力，将开展为期两个月的体验与密集课程训练。这成为中国西南部首次以当代舞为主题的艺术工作坊（包括七门课程的课题等全方位和多元化的当代舞蹈艺术资源。授课导师均来自欧州、港台等各领域资深导师及职业艺术家。课程分为：当代舞技术与舞编、舞编与即兴、亲子互动、当代舞技术与力量、接触即兴、身体认知与重构 &肢体探索等）。2018当代艺术演出季的开启不仅是对现代舞剧目的追求，还将打造一场具有国际视野的交流互动平台。工作坊的设定不仅是满足艺术季的国际交流性，也将推动新的互动学习模式。艺术季的视野是关注“舞者的普及”，我们的理念是给每位热爱舞蹈的人彼此交流和自我展示的机会，满足不同的人群和背景都能参与其中，提倡“人人皆能舞”的大众互动体验和专业的深度舞蹈学术切磋，丰富不同的舞蹈体验和提升精神品质的追求。

而2019丨当代艺术演出季暨第二届四川艺术节展演剧目即将在今年9月期间在成都多个文化场域呈现。全新的2019丨当代艺术演出季，以现当代舞蹈艺术为起点，融合各门类艺术的展演平台。是前两年当代艺术演出季之后的“高阶升级版”。包含四个板块：舞台演出；大师工作坊；现当代艺术论坛；社会体验项目。

着旨要提到的是，为推动西南地区现当代艺术发展，当代艺术演出季致力于“表演艺术融入社会，鼓励广大艺术爱好者参与创作，使艺术成为幸福生活的一部分”：

舞台演出丨环境舞蹈

《Fumihiro Kikuchi“日”环境舞蹈》9.22

《当代艺术演出季收官GALA》9.27

《文小超环境舞蹈》9.15

《三十二章节》9.24

《破壳行动》9.19

《流浪》9.14—15

《根》8.30—31

大师工作坊

Fumihiro Kikuchi，日本籍，旅美舞蹈艺术家

Anthony Denaro / YNOT，美籍舞蹈艺术家、平面设计师

Joseph Lynch，英国籍剧院制作人，教师和引导者

陈玉洁，西南大学音乐学院舞蹈系系主任

现当代艺术论坛

主讲嘉宾：欧建平（舞蹈评论家、理论家、翻译家）

对话专家：金沙遗址博物馆文博专家

社会体验项目

S M D T公益工作坊

而今年当代艺术演出季最为突破的亮点，在最新板块“舞彩人生·破壳行动”的出炉。“破壳行动”面向全社会，为广大舞蹈爱好者、在校舞蹈学生打造展演平台，该计划旨在为舞蹈爱好者和青年舞者舞蹈生涯起步发展阶段，提供原创作品展演扶持平台。“破壳行动”正面向广大人群以公开免费报名的方式，征集优秀舞蹈作品，经专业评委初选后，产生入围作品，主办方为其提供舞蹈专业剧场演出机会，以及国内外知名舞蹈艺术家团队的现场创作指导点评。该计划还将根据每一年作品征集情况，评选出1个优秀团队、青年艺术家签订来年委约创作协议提供相应扶持资金。

现代舞可能是最有力打破惯常观看习惯的舞种

四川现代舞蹈团此次作为2019当代艺术演出季的承办团体，今年特地引进了一位新的项目总监梁樱子。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攻读现代舞的研究生之后，2017年年底，她回国加盟川大。因为一个特殊契机，去年和川现合作了现代舞作品《根》，这部作品于今年赴以色列及老挝成功演出后也会再次亮相于本届艺术季里。

“当遇到一群想做事情的人，于是就回来了。”梁樱子认为四川现代舞蹈团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她对舞团的理解。“川现作为一个新兴集体，它所有的氛围让我觉得很舒服。”

多元、跨界，是当下为数不多的现代艺术节举办的发展趋势。北上广等地各现代舞团或机构由于体制原因，起步早，主攻在舞蹈方向，并因现代舞而起举办各类舞蹈周及艺术节等。而川现具有其实特殊基因，具自身优势，舞团自身也看到这个时机，以当代艺术跨界戏剧演出，现代舞演出等等，加上大师工作坊，特别是今年全新上线的“破壳行动”，“突出在艺术融合的趋势里。”

作为项目总监，梁樱子要的是舞团整体水准到达某一个高度，而在认知层面，她最早看现代舞的现场也会看不懂，如坐针毡。“最早我跳第一部现代舞作品时，我发现传统舞剧的舞台是很亮的，很顺的，各种颜色服装色彩斑斓！当你真正跳现代舞时，你却发现（舞台）怎么那么昏暗，那么暗的光，我可能下场都找不着北，但是恰恰在那样一个空间里，短短一个小时，一个黑匣子里，我觉得只有在那个时间，你的音乐，你的所有……舞台呈现了哪怕一束光，一个气口，就可以让观众放下所有去做一个想象。”

现代舞可能是最有力打破惯常观看习惯的舞种。它不会设定节目单，也不会有观众顺着节目单上的内容与当天呈现的作品做比对，就相当于一场填空题，每个人在其中找到不同时期不同情绪状态中的自己，它自我到无以复加，想象力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这一切，都在现代舞中得以获取、提炼与渗透。

我觉得人活着总会依靠一些东西，有些人很理性，有些人很感性，人有的时候为了生活活着，有时候为了生存活着。但我觉得但凡接触到现代舞圈的人，他在某种程度上是找到了一种“我用心我用感受活着”的方式，我对美的理解不再这么单一，我不需要那么理性，我只需要心感受到了，五感六官都感受到了，这个是现代舞可以提供给你的，它也会帮助你。你会觉得你对美的理解更加多元，因为它让你真实地感受到了不同形式的美。

我有的时候会在想，美术史里有文艺复兴，那么我们舞蹈的文艺复兴是什么？当我们开始追求更科学的以人本身来进行艺术创作的时候，那么我们就可以脱离那种教堂绘画，脱离那种带有某种目的和意图形式的东西，就像芭蕾舞一样，一开始是为了讲故事，讲很多仙女的故事，漂亮的故事，我要穿着漂亮的衣服，有漂亮的灯光，可是有一天我们会发现我不再依靠这种童话故事，我是成年人，成年人不是时刻都需要童话故事的，我更需要知道我活在今天，我周围的人，我同样的人，他们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如何用艺术的形式表达出来，那么我们就开始脱掉那些华丽的服装，裙子越来越短，我们要跳出自己的情绪，不要讲故事，我能不能只玩结构？我就只做身体，我只做结构，我把人的身体功能性放大到最大，进行一个艺术化的表达，我就用本身肢体去表达这种结构上的美，画面上的美，或者是这种和谐之间的美，那就好了。其实在某种程度上，现代舞是帮我们对人本身肢体的定义无限放大的过程。————梁樱子

舞者跳的是目之所及，心之所念。

当代艺术演出季做到第三季，四川现代舞蹈团团长韩小虎很是感慨。国内的现代舞蹈团加起来可能不到十家。体制内、体制外的都有。“国内的文化氛围肯定是主打传统的多一些。但我觉得城市在发展，美术馆博物馆越来越多，当代艺术馆也越来越多，我们在朝着开放的方式去发展，文化也需要如此。其实现在很多传统舞蹈编导也在用现代舞的编导思路和技巧，融会贯通，协应提升。我们既然叫当代艺术演出季，以往的工作坊，集中在舞蹈接触、即兴现代舞等各种各样的领域，但我们今年新增板块的有戏剧，还有‘肢体戏剧’、街舞，相当程度上都突破了现代舞门槛。”

现代舞本身是很直观的身体上的一种冲击，加上视觉上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把这两样结合，让现代舞更加“好看”，满足观众越来越高的视觉要求，韩小虎说舞团特别想做“舞蹈影像”，目前国内做舞蹈影像的确实很少。“我们意识到今天的生活其实已经离不开仪器离不开多媒体，如何找到舞蹈跟多媒体方向的融合，是一个有趣的课题。”

按照韩小虎的理解，现代舞不会像古典舞、民族舞有一些固定的程式，现代舞也没有那么多具体的要求，每场演出甚至都有一些即兴的东西。但导演的思路，编舞的框架，表达的主题，想象的空间，演员的领会与发挥……每一样都很关键，都决定这部舞的成败。“一场传统舞剧，可能服装华美，音乐动人，但好像在观众心目中再也没有深层次的关于内心的探讨，情绪的触碰；但恰恰看现代舞的观众能写出很多的评语：找到自己，看到生活，它有很多点能刺激观众，现代舞给了他一个想象和留白的空间，一场好的现代舞作品，演员导演和所有人只能完成70%，这70%已经成功了，剩下的30%是由观众来完成的。”

- 《今生》 -

- 《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 -

作为西南唯一的现代舞团，四川现代舞团的优势较为明显。川现依托四川省歌舞剧院，多种舞种的编创者、从业者的交融碰撞，“想问题都会开阔一些。”川现大部分团员都是从传统舞者转过来的，但舞团这两年吸引了一些专门学现代舞的大学生或是自由舞者报考，舞团的定位是“在国际上具有中国符号中国元素的一支现代舞蹈团”，从国际人的视野来看，这份独特的“东方感”就十足重要，在中国来说，舞团一定要根植于四川的文化基础。“所以我们会推一些立足于四川本土文化来挖掘并进行现代表达的作品。做到极致总会有市场。”能够看到，连获好评的现代舞《今生》就是将四川藏族元素融入的作品，具有民俗皮影元素交织的现代舞《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通过当今人们的生活感悟而进行艺术创作，也有的纯女性题材现代舞作品《囡囡》，及借用川剧变脸元素来设计构思的作品《你呀你》及同中国舞蹈家协会合作培青计划宋欣欣导演创作的作品《草民》又从我是草民，你也是的想法出发。体现如今我们满身的缺点，生活十有八九不如意。时代越波澜壮阔，可我们依然笑对生活的积极生活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