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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知道,地涯相伴之人是你,剜心相救之人是你,而我心中的人亦是你。
不給我剝核桃,你就不是那個。
你不要卻不讓我扔,到底想我怎樣。
寂寂空庭,一爐沉香如屑。
顏淡覺得,丹蜀雖然笨點,卻是最是無憂無慮,他的心裡,只要一棵樹,一個果子,一朵花就能填滿,這樣未嘗不好。
情可生欲,可欲卻不能生情,暴虐地將人強了又強,那不是喜歡。
顏淡以為,不管是妖亦或凡人都可分為三類,人物、人才、敗類。
他跟我說,他肩負著眾生,他的心裡不能有任何的牽掛,那個時候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可是我現在明白了 。
他是帝君,天庭的天條,他最忠實不過,他說過,神仙就要斷情絕愛。
應淵,為什麼天上地下,我永遠避不開你。
你再看看這些凡人寫的心愿,男子大多都寫的是金榜題名,官運亨通,而女子寫的都是願得一人心。
情發乎於心,心不死,念無盡,若有心便是錯,那麼人間情義,天下大義,又有哪一個是對的呢?我寧願情深自苦,也不做無情之人。
她確實有錯,我唯有一嘆,但是本君的人,你動不得。
不送,她既是我收來的,她的聒噪,理當有我來治。
猶記霧斂,煙波澄光碧。相逢時、正年少。回首望那時明月,章台楊柳聞羌笛。飛絮亂,薄酒寒,胭脂落。奈若何、多情應笑我。又誰知、此夜登高樓。
這世間靜得好像這裡從來都是空空蕩蕩,除了細小的風聲,什麼都不曾有過.這世間像是本來就只有他一個,那些人似曾相識的面孔,那些事,笑過或是哭過,不過都是一場鏡花水月,當伸手想去觸摸的時候,突然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顏淡,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不能。
也好這樣我死了,你就不會那麼傷心了。
我帶你走。
你知道我許的什麼願望嗎,你能像從前一樣快樂,然後,你喜歡我。
可是,顏淡,我跟那個人不一樣,我不是他。
相知相近卻未相親,相逢未必就是緣,便是緣分也終會有到頭的那一日。
西風綿,弦歌斷,流雲不知斜陽倦,高樓不解流水愁,緣生滅,韶華卻,幾時休。
每段隱痛的故事裡,都有美好卻再不會成真的往昔。縱然想念,卻無法相見。
這世上最可悲的一件事,便是窮盡心思地追尋一樣東西,最後卻離當初越來越遠。明明是想挨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卻不知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就這樣漸行漸遠。
人們大多願為對自己毫不在意的人赴湯蹈火,卻又對為自己赴湯蹈火的人毫不在意。如今,她已經全然都不想對他在意了。與其奢求一個連她是什麼樣的人都看不清楚的男子來珍惜自己,還不如就此,慧劍斷情絲。
當我跳下了無橋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經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準備,若是有一線希望能夠活著,那我便要忘記你,忘記這段情,重新開始,
有些陪伴早已成了習慣,那樣理所應當,好像從來都是存在著一般,直到有一天錯失,才發現某些痕迹已經無法磨滅。
情罰不可違逆,我能做到的就是保下你的一絲元神,願你能渡過忘川,重新開始,做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可以愛,可以為了自己而活。
你不敢承認的,我偏要讓你記住,你欠我一份情,作為補償,我要你親眼看著我走進夜忘川,親眼看著我把你忘記。
這世間種種痛楚,我都承受了,剜心、雷刑、了無橋下撕身之痛,冥火灼灼焚心之痛,皆不苦,一次心死,絕不回頭。
你是忘了,可是我再也忘不了了。
那些戲子,戲演得多了,明明知道不是真的故事,還是入了戲。而那些看戲的人,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故事,可看得久了,這故事也慢慢變成了自己的。
應淵君,我不會讓你死的,往後蒼生安寧你來守護,你的安康,我來守護。
顏淡,把手給我,天刑台我替你上 。
朝夕,可以把所有的惦念消磨殆盡,也可以把所有的念想聚集在一起。
沉香爐微微傾下,如屑般的沉香灰燼飄散在地上,化為虛無。就連最後的餘溫,有一天還會冷透了,什麼都會沒有了,就像你我還未相識時一樣。
你可是欠了我一顆心的,現在我要你把這顆心還回來。
原來你覺得,我已經活到連自己的感情都不明白的地步了么?你笑的時候右頰會有一個酒窩,眼角會變彎,像是從心底在微笑一樣。你和芷昔,我不會錯認的。
既是如此,你為何要隨我跳下了無橋?你為何要捨命相救?你為什麼一次次把希望擺在我面前卻又親手摧毀它?
當初在地崖,你以沉香明滅來勸我求生,顏淡,你可知它還有另一重的禪意,有形的香體,無形的香韻,這都是它的本質,而它的本質,既是色,也是空,成形便是緣起,化香,即為緣滅。
歡顏如煉,悲苦如戟;濃盡必枯,淡者屢深。
就像這塊沉香,我已經燒過了成了細屑,就連一點火光都不會有了,最多只是燒盡後的餘溫。
何止是你認錯了我,我又何嘗看清過你。
心已慕君,唯願相守。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情若能自控,便不能謂之情了。
情由心生,情深而起,無法了斷。
有些話,說白了則太滿。給彼此都留點餘地,等到日過境遷時,好再相見。
你有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你有沒有這樣隱忍地去等待過一個人。這世上不是沒有對她傾心相待的那個人,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而已。原來有一個人是那麼明白她,而她竟然從頭到尾都錯過了。從頭到尾,她都錯過了。
我這個人呢,最怕著涼了,我一著涼就會睡不好覺,我就會起來夢遊,我夢遊很恐怖的哦,難道你不怕嗎?
早知如此,我寧願菡萏之花從未開過。
如果以後你認不出我,我就一腳把你踹下了無橋
真是瘋了!
你曾說若有一日我犯了情戒,你絕不容情,如今,一語成讖,你若知曉我心,真的會為了天條殺了我嗎。
相知相近卻未相親,相逢未必就是緣便是緣分也終會有到頭的那一日。
你願意為了我放棄你的生命嗎?
我這條命是你的,你要拿便拿去。
暮寒捂紅爐,春盛染青眉。
我心悅你,絕無半點虛言。
仙神皆殞,我已統一六界,愛情與天下,我都不可能放手的,別再執著了,做我的帝後吧!
很久很久之後,他終於能看到了,才發現那兒根本沒有什麼蓮池,也沒有一池的蓮花。那些淡淡香味是由顏淡做的沉香散出的。他回想起顏淡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句。每一句都記得那麼清晰。他還是遲了。
四海昇平春展顏,笑靨深深柳眉淡
顏淡,我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我最想守護的人就在眼前。
九百年前,我曾經也跟一個人看過流星,剛開始我很討厭他,可是後來,我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他,這個人救過我,也傷過我的心 。
顏淡,在天界太苦,忘了也好,在凡間,你明白也好,不懂也罷,我只願保護著你,讓你快快樂樂地過這一生,天塌下來我頂著,你只需躲在我身後,誰都傷不著你。
只要歲月不斷 ,總會有轟轟烈烈的相逢,相識 ,離別,重逢。
你說,等到你的眼睛能再看見的時候,定會認出我來的……原來,也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誰離了誰會活不了,誰又會為不相干的人付出那麼多?
把整塊沉香放進去,只要一點點火星,它就會燒起來,在燒成細屑前都不會停下,然後換一塊新的繼續燒。可是等到沉香如屑,再怎麼用火摺子點上都燒不起來了。
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折子戲里寫的,情不知所起,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花開,即是緣起;化香,即為緣滅。
無論是在衍虛天宮,還是在地涯的茅草屋中;無論是何時,何地,何情。你有沒有過,片刻的動心?
我已心許蒼生,再也容不下其他。
應淵,這天刑台我為你上過一次,絕不會再上第二次。
沉香燃明滅,灰屑散不盡,前塵空斷腸,相思了無益。
不知剜心與情罰,哪個更痛。
顏淡,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又該怎麼辦?
她在這裡耽擱了整整千年,又怎麼可能會忘記?生死場,夜忘川,黃泉道。依稀如昨。
用一隻沉香爐來換半顆心,那也好。
人們大多願為對自己毫不在意的人赴湯蹈火,卻又對為自己赴湯蹈火的人毫不在意。
香燃明滅,灰局散不盡前塵空斷腸。
這些年,我常做一個夢,夢中有一個女子的背影,我看不到她的面容,每每夢醒,我總是心痛難忍 。
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你有沒有恨過那個愛著的人。可到頭來,卻發覺還是痛恨自己多一些。
既已相忘,唯願卿安。
日後世上再無青離帝君應淵,無人能護你了。
感情本身並不會教人發瘋,而是人性中的軟弱,會讓那個深陷泥沼的人瘋狂罷了。
有一個人,你用心去看過且自以為懂得。到頭來卻發覺看過的懂得的不過是其中一點皮毛而已。
我明白了,是我們的緣分已盡,是時候抽身了。
倥傯百年,恍然如一夢,他以為會物是人非,好像,最後變得只是天地滄海桑田。那人卻還是曾經的模樣,還是一直惦念的模樣。
斜陽照耀著世間,只因為世間是他所愛,哪怕不被任何人了解,亦無怨無悔。
此人是我心中所愛,奈何情深緣淺,終有一別。唯願她,前塵散盡,生生世世,自在快活。
你別怕 ,別怕,只是看著痛罷了。
不要哭,不哭。
我不願意忘記她。
帝尊,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顏淡,別走。
要麼忘,要麼死,不然身處何處,皆是無盡忘川。
真是沒用,那人不過拿走了你半顆心,難道就算灰飛煙滅,你也忘不了他嗎?
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唯願君心似我心,不慕江山只慕人。
許君一諾,生死不移,君死情銷,生有何意。
有時候承諾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放在心裡也一樣。
日日住在那一片山頭上,好似朝朝暮暮那樣長久。
從始至終,我對你的愛都沒有變過。
世人道,沉香如屑,再難回頭。
我把整個心都給你了,求求你看看我。
以後換我來守護你。你守護三界,我便守護你。
若三界盡毀你也將不復存在,因為三界在,你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