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鋼琴玩到希臘馬拉松的「女神經」:教你如何玩出不可思議


文:郭曉雯,本文為郭曉雯在「第五屆做自己論壇」上的演講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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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郭曉雯,來自廣州,今年28歲,江湖人稱女神經

23歲,殺進亞運會組委會,每天從8點半戰鬥到凌晨3點,全年無休;

24歲,轉戰廣州生物島從事招商工作,在跟某部長拍桌子干架之後辭職,獨自一人出國旅行;非鋼琴專業的我還在教出鋼琴八級考試拿優的學生。

25歲,把體重從130減到兩位數後,轉型健康管理教練,開始創業;

26歲,在慘遭慈善機構白眼後,自組愛心團隊,策劃2次活動,37天籌款22萬幫一個孩子植入人工耳蝸;

27歲,開始練習長跑,3個月完成半馬,10個月零8天完成全馬;

28歲,發起成立廣外跑團,成功將廣外跑團帶上波士頓馬拉松的賽場。

這是我這幾年來的活動軌跡,看起來很散亂,其實是「形散神不散」,因為這些活動軌跡都是由一個「玩」串聯起來的,我一直在做的都是我喜歡玩的事情。

最近看到黃曉明幫人頭馬拍了一個廣告,我特別喜歡他在廣告中說的話:給人家下定義、貼標籤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不要被一件事情來定性,去嘗試不一樣的東西,去釋放不一樣的自己。

這些話語正中我的心懷。我這麼辛苦,我們這麼辛苦,這麼不容易地來到人世間一趟,我就是來玩的,而且我要把自己玩到玩壞為止。首先先從我覺得玩壞指數最低的開始講起。我覺得玩壞指數最低的就是玩你想玩的、玩你愛玩的。

在玩自己喜歡玩的這個事情上,我覺得需要有一點點匠心。比如說在彈鋼琴這方面,我有一個信條,就是先模仿、後創新,最後把它玩壞。在練習彈鋼琴時,我不單只會聽。我練習彈一首曲子,我不單只會聽音頻,我還要會用錄音機,很落後的錄音機,把我彈的曲子錄下來,因為錄音機比手機要清晰很多,然後一遍遍地去回放,一遍遍地去聽,去跟音頻比較,弄清楚自己彈的問題在哪裡,需要怎麼調整,哪裡該強一點,哪裡再弱一點,哪裡的音色該怎麼樣去表現。

我可以為了練一段,一整天重重複復、重重複復、重重複復地練,就為了一段,可能會一個小節一個小節、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去摳,直到我心中覺得我要的那個效果達到了為止,我就覺得舒服了。

其實只要你願意投入,並帶一點匠心,你就能在自己喜歡玩的領域玩出花來。在玩出花來之後,你會覺得特別幸福,特別得意。

在找到了自己喜歡玩的東東之後,就算你在做的這個事情還一文不名,但你在做的時候,你會由內而外生出那種熱愛的感覺,不僅如此,你肯定還會生出一個想法:怎麼把它玩好。

舉一兩個例子,比如張震,拍一部電影就解鎖一個技能,拍一部《一代宗師》,就拿了一個八級拳的全國冠軍;彭于晏也是,拍一部《破風》,就拿了N個專業執照。

我不知道你們看了這些人心裡是什麼感覺,反正我看到這些人我就會Hold不住,路人轉粉。而且我會想,大家都是人,為什麼他能做到,我做不到呢?於是,我就決定去做一個粉,而且要做就做一個高逼格粉。

這裡不得不說一說我練習長跑的經歷。其實我練習長跑的動機非常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弱智。因為聽說徐濠縈和張鈞甯都是跑步高手,所以我想那我也去跑跑好了。於是,我就這樣開始去練習長跑。很多人對長跑的印象仍停留在中學時考800米的階段,就是跑完之後,覺得自己就將氣絕身亡。對此我突然就產生一個念頭:如果我這麼恐懼、這麼怕跑步的人都能把一個馬拉松跑下來,那我的人生會有什麼樣的可能?我想,就沖著這個,我也要去做,而且要做到。

馬拉松是一項讓人又愛又恨的項目。愛它是因為它客觀公正,非常公平,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而且距離越長,天賦跟努力的天平會越傾向努力者這邊。而恨它也是因為它客觀公正,非常公平,就算再經驗豐富的高手,都不得不虔誠地一步一步跑完。42.195公里聽上去好像遙不可及,但是只要肯努力,一點一點、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去積累,沒有任何體育天賦的平凡人都能征服。在跑步的過程中,我獲得了很多的人生的哲理和智慧,而這些是我在其他的地方我得不到的。

我在開始練習長跑、練習馬拉松之前,我就做好一切心理準備,身體的不適應,練習的痛苦,我都能應付。出現問題,我就去問,去找出解決方法。遇到困難,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在跑步這個事情上,我敢說我比彈琴更加努力、更加認真、更加虔誠。從今年1月1號開始到現在,我已經完完整整地跑過了一千公里,我花了3個月的時間完成半程馬拉松,花了10個月零8天的時間完成全程馬拉松。就在今年11月8號的時候,我在希臘馬拉松的發源地馬拉松鎮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個全程馬拉松,42.195公里,並拿到了我的第一個馬拉松獎牌。

當你帶著一副全力以赴的態度去做的時候,而且你克服重重的困難,去到你想去的那個終點的時候,你會油然而生一種特別自豪、特別驕傲,甚至有點膜拜自己的感覺。這時你就開始相信自己可以,而且你也開始敢去想你從來不敢想的事情。你的心便會不安分地開始躁動,想去嘗試創造更大挑戰的可能性。而且這個時候你不只是想,而且還勇敢地付諸行動。那麼到這個時候,玩壞自己的指數就杠杠地就上了一個水平。我完成了全程馬拉松,做到了。

不過,我不會僅僅滿足於這些的,我還不斷地想要玩得更大一些,想要探索生命還有什麼樣的可能。於是我發起成立了我母校的校友跑團,就是廣外跑團,並擔任副團長這樣一個角色。在我擔任這個副團長的時候,我就給自己一定了一個目標:三年內我要把我的廣外跑團帶上波士頓馬拉松的賽場。波士頓馬拉松是馬拉松者的一個殿堂,而且進入門檻非常高。但是在今年9月30日的時候,我的這個夢想實現了。明年的4月,我們跑團將會有一位小夥伴踏上了第120屆波士頓馬拉松的賽場上面。我非常高興,我又實現了生命中的一個可能。

玩到這裡,其實玩壞自己的指數我覺得就差不多了。從有我,玩到無我。從玩自己喜歡的事情覺得很特別、覺得暗爽,到玩我自己沒把握、不擅長的事情覺得很驕傲、很自豪,然後當我去愛身邊的人,我幾乎已經完全忘掉了我自己,只剩下感恩、謙卑、無欲無求,平和、喜悅,這種感覺誰玩過誰知道。

29歲的時候,我要幹些什麼呢?我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我很害怕別人問我你是幹什麼的,一聽到這個問題我就會瞬間石化,因為我沒辦法回答。我既可以教人彈彈鋼琴,也可以陪人跑跑步,既能夠搞搞活動策劃,也可以做些健康指引分析,這些對我而言都不是問題,我有很大的自由,就看我的選擇。

因此,關於我是幹什麼的,最終我在我的自我介紹上面寫下的是「自由職業」。這個「自由職業」不是大家通常理解的工作時間自由的傳統自由職業,而是在多種職業中自由切換的意思。似乎這又步入了下一個「玩我喜歡玩的」階段,開啟另一段不可思議的生活了。

最後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在自己熱愛的領域裡去淋漓盡致地釋放自己、玩出幸福、玩出勇氣、玩出一個靈魂自由,都能活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