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俐: 一個本土演員到一個女性主義, 世界影后的國際之路

令人賞心悅目,給人以美感的環境對人們工作、生活、學習、娛樂是不可缺少的。在這裡,明明小妹為你解讀娛樂里的新鮮事!作為山東的一張文化名片,鞏俐曾根植在山東和黃土地一個時代的悲情女性是她的標籤。從我奶奶到鞏俐即等於中國電影,鞏俐的文化地理履痕了從一個本土演員到一個女性主義世界影后的國際之路。而如今她的回歸蛻變,隱喻一種抵達過巔峰的電影人的自由,也代表著山東女性審美意識和價值觀念的進化。山東妖皇的氣場與自由之路氣場是鞏俐永恆的標籤。她所闡釋的最具女王范白骨精無疑成為整部片子的霸氣擔當。不管是拿IP這種江湖上言必稱的新詞,還是憶一把帶著濃濃中國味的舊時光,本該是猴子穩坐頭把交椅。但在《三打》中吳承恩吝嗇筆墨的白骨精顯然受到厚愛。鞏俐以睥睨眾生的眼神,仙氣十足的裝扮和暗黑系妝容,將你們人類總是無情的凌厲絕望深入到了觀影者的骨髓。如同在影片結尾,她扮演的白骨精。一身素衣,面容純凈回歸了少女姿態,走向輪迴之路。在電影女演員這一現實角色的千山萬水中鞏俐的脫離山東之路是從一個本土演員到一個女性主義「世界影后」的國際之路。

眼下她還是有她的巨星身份,但是與當下的環境她有一種冷。儘管國際影響力絲毫未減,幾年來她很少接拍國際大片。她曾直言打醬油的好萊塢電影,自己不可能演那是耽誤我的時間。演白骨精之前,鞏俐曾公布過要加盟塔西姆辛執導的影片《馬可波羅》但因劇本問題還是選擇了放棄。她強調:我不演那種很多演員多個角色的大片。顯然是與當下氣氛里的電影的疏離或者說這也是一種抵達過巔峰的電影人的自由。人不可能只置身在一個評價體系里,只能看哪個佔主導。中國味兒女演員鞏俐的道路開啟於1987年,張藝謀憑藉《紅高梁》一舉奪得柏林電影節金熊獎,鞏俐成為全世界影迷心目中女星的標誌性人物。1989至1990年間,鞏俐又主演了張藝謀執導的影片《菊豆》和《大紅燈籠高高掛》。1992年《秋菊打官司》是鞏俐的第一個巔峰,這個代表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剛剛覺醒的中國農婦形象的角色,讓她摘得威尼斯影后的桂冠。鞏俐即等於中國電影,鞏俐是全球最美的東方女子。

1996的鞏俐作為第一位登上《時代》封面的華人藝人,這使她成為中國影壇女星形象代表。然而,此時的鞏俐依舊根植在山東和黃土地,命苦的老式女人是她的所有標籤。山東演員鞏俐的故事終止於《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在張藝謀,陳凱歌執導的電影中,鞏俐的我奶奶式的舊社會苦女人的形象不斷重複人們漸漸感到了審美疲勞。後來,聲討鞏俐之聲四起,她的表演之路似乎越走越窄,可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國際鞏俐從2005年開始,《藝妓回憶錄》的到來,讓鞏俐觸摸到了好萊塢的大門。在這部經過斯皮爾伯格改動了五年的劇本中,鞏俐為新一代的謀女郎章子怡搭戲,扮演配角初桃,卻意外獲得了好評。自此,鞏俐片約不斷。2006年她一共有三部大片在全球範圍內上映《滿城盡帶黃金甲》《邁阿密風雲》《少年漢拔尼》紐約媒體稱該年是不折不扣的鞏俐年。流利的外語,時尚的造型,遊走於紐約上流社會。2005年之後的鞏俐更多以「反山東」的形象出現――1996年和商人黃和祥結婚之後卻依舊保持戀愛的權利。

對待感情,她奔放自由,形同「走婚」。一部戲劇一個緋聞,大膽奔放,情事纏綿踏入好萊塢。她八面玲瓏,善於結交,手挎各大頂尖品牌設計師出入路易威登的頭排秀場,穩坐各大電影節評委之位。或許這也是鞏俐一腳邁進國際,一腳還佇立在中國而生髮的深沉的焦慮。作為一個代表中國演員演技的金字招牌,身處周遭浮華而又狂飆突進的電影環境,她隱隱地害怕自己的作品淪為她口中的那種胡說八道,玩鬧的雞肋。迷失在資本與藝術的搏擊遊戲中,成為時代的一聲慨嘆。她懷念過去,作為公眾人物,鞏俐多年來一直極力將個人生活避退在公眾視線之外,也很少對公共議題輸出觀點。

在很多人眼裡,鞏俐在片場是異常安靜的,總是坐在一個角落裡用漫長的時間讓自己入戲。她還保持著我們話劇演員的老習慣,喜歡上場前自己在一邊靜靜地沉浸在人物的情緒當中。作者簡介:明明小妹,喜歡娛樂,喜歡用娛樂激發鬥志。喜歡文字,喜歡創作,喜歡用文字去實現自我的價值。